秦朔微微愣了愣,笑着看了眼唐静怡:“静怡,你真善良。别去想那些烦心的事情了,跟我出去走走吧。”
唐静怡点了点头,跟在秦朔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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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重的气色很不好,车才开到了一半,就已经停下来不走了。
“怎么了?”宁重的父亲也看出了宁重的气色很不好,担心的问道。
“刚才秦老师说的情况都中了。”宁重的声音有些低,“老爸,要不我们去医院检查检查吧,我怕。”
宁重父亲的脸色顿时板了下来,骂道:“现在你终于知道怕了,平时我怎么劝你,你都不听,这下好了,跟我说你怕了。早前,你都干什么去了?我口口声声跟你说,不要去上网,不要去上网,你就是不听,这下终于知道害怕了?”
在别人的面前,宁重的父亲处处为宁重留面子,即使他是错的,他也会将站在自己儿子的面前。可是到了没人的地方,宁重的父亲却很愿意花点时间训训自己的儿子,他的确也是怒其不争。
宁重静静的站着,不语,低低的将头垂着,不是反省思索什么,而是害怕。
“算了算了,跟你爸爸去一趟医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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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一个人,可以爱到骨头里。同样的,要恨一个人,也可以恨到骨头里,恨不得对方连骨头都融化。
此刻的高敬商正在恨一个人,恨到了骨头里。
高敬商站在楼下,焦急万分。他的眼线分配出去了大概有两三天了,仍然了无音讯。
这个时候,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号码,高敬商的心顿时就松了许多,连忙接通电话。
“人找到了吗?”高敬商急切的咬着牙。他要找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出卖自己的仁生。
“找打了,在东街三区乘凉区那里,和他一些人老人家在下棋。”对方说道。“高少,动不动手?”
“他身边有带什么人吗?”高敬商警惕的问道,毕竟对手是仁生。
而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高敬商和仁生的交情不算深厚,彼此之间而是为了利益而维持着友谊,但是各自都还了解。
尤其是仁生,就连高敬商有几条内裤,喜欢什么颜色,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子,都知晓的一清二楚。
打心里,高敬商是害怕仁生的。
对于高敬商来说,仁生犹如郭嘉,他和人们的关系处理的很好,而且聪明的有些不像话,更加让人赶到不可理喻的地方,是仁生和郭嘉一样,身体都很虚,好像天生一副病怏怏的样子。
如果可以的话,高敬商是不希望和仁生为敌的,只是这个时候的他,实在是太恨仁生。
就是这个人,在他的背后狠狠的扎了一下,而且差点让自己死而不生。
这个仇,死心眼的高敬商是非报不可。即便对手,强的令人害怕。
“我们看过了,从头到尾,就只有他一个人在那里,没有别人。”对方答道。
高敬商爽声的一笑:“盯紧他,我马上叫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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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们公开的宽阔大乘凉区,非常的优雅。十几张用石头雕砌而成的桌子,四周还固定了几颗矮凳子。
每一桌子,都有两位以上的老人在下棋,打麻将的。
不赌钱,只是简单的玩玩而已,就算要赌也只是小赌而已,最高价不会超过5元。
此时,有一张分外的热闹,一个青年和一个老人下着象棋。
在他们的旁边,围满了很多的老人,他们硬是将这张桌子挤得没有几乎没有一丝的空隙,围观的老人们一个个睁大着眼睛,看着桌子上的棋子。
屏住呼吸,全身专注的关注着棋盘上的对弈。
老人的神色慌张,擦了下脸上的冷汗,落下一个子。
而坐在他对面上的青年眼睛微微眯着,缓慢的落子。
“将军,杀!”
众人吃惊的叫了出来。
“仁生,你这已经是连胜十局了。”桌上的老人会然的笑着,对仁生说道。
仁生歉然的笑着:“李伯。你这说的是哪里话,要不是你让着我,我根本没有可能连胜十局的。”
“只怕是你让着我们吧?”李伯笑着问道。
仁生害羞的摇了摇头,仍然稳重的坐着,“李伯,我们再来一局吧?”
一听这话,李伯扶着自己的腰,连忙摇手:“不比了,不比了,只怕再跟你下下去,我的骨头都快散架了。”
仁生轻笑一声,扶起李伯,关切的说:“腰疼还没好?”
“都好几年的病了,这个病情,好不了。”李伯说道,“当年你提醒我,不该贪赌,可是我不听,到最后,欠下一屁股的钱,被人追着打,这腰就是在那时候落下的病。”
“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好不了的。”
仁生轻拍着李伯的肩膀,笑着安慰道:“以前,你的腰疼病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