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帮你一把。”对于薛言蜇,吕梁是彻底没有了脾气。
毕竟吕梁身为独一门的副门主,而薛言蜇是众人皆知的傻子,若是吕梁出言呵斥薛言蜇,反显的吕梁没有度量竟与一个呆傻之人计较。再言之,风叱道作为一门之主尚还没有出言说些什么,还轮得到吕梁说话?
没有多余的话,吕梁踱步走到薛言蜇的身旁,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扣在薛言蜇的臂膀之上。根本不给薛言蜇反手推开自己的机会,吕梁一把将薛言蜇推了下去。
“啊!啊!姐姐,救我!救我啊!”薛言蜇两只胳膊虚空爬抓着,却什么也抓不住,口中大声疾呼了起来。
“凝神静气,气游百骸,身轻而如燕。”风叱道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口中不慌不忙的一字一句的说道。
风叱道的话像是钟鼓轰鸣一般清晰的在薛言蜇的耳畔响起。话音未落,薛言蜇爬抓的双臂一展,下部肢体一个呼吸间便稳定了下来。似乎就在那一刻,薛言蜇学会了轻功,看的独一门弟子大跌眼镜。
这是怎么样的悟性,竟可以在如此仓促的时间内领悟其中的奥义,还可以有模有样的施展出来。即便是吕梁,都不一定能做得到。吕梁在那一刻才明白风叱道为何一直留着薛言蜇这个呆傻的人。
看着薛言蜇稳稳落在实地之上的薛琪暗输了口气,眼睁睁的看着与自己相依为命的弟弟薛言蜇惊慌失措的栽落,薛琪心中真像是打了五味瓶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太好玩了!太好玩了!小哥哥,我还要玩,我还要玩。”方一落在实地,薛言蜇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似的,兴奋的排拍着手说道。
说着,扭身就要攀爬高台。
“言蛰,回姐姐这来。”一次就够提心吊胆的薛琪哪还让薛言蜇再来一次,慌忙走到薛言蜇的身旁,一把拉住薛言蜇。
也不管薛言蜇满脸的不乐意,拽回到了薛琪所站的位置。面对自己的姐姐,薛言蜇只得做回自己的乖宝宝,虽然嘴撅的老高还不时嘟囔些什么。
没了薛言蜇的捣乱,风叱道冲吕梁点了下头,示意可以继续了。
吕梁会意回到高台中央,说道:“给他把刀。”
守在兵器架旁的弟子顺手取下一把宽背大刀拋上高台。金思海也不含糊,挪身接下大刀。
掂了掂量,还算顺手,当下冲吕梁作揖说道:“属下得罪。”
握刀的右手一抖,大刀挽出一个漂亮的刀花。有刀在手,着实让金思海的心踏实了不少。或许依旧不是吕梁的对手,但将自身的实力发挥个七七八八还是有可能的。
双手握刀,金思海箭步蹿到吕梁的跟前,挥刀直劈面门。吕梁也不畏惧,脚下侧滑动闪身侧避,不给金思海大刀沾衣的机会。
吕梁闪身侧避,金思海脚下一迈,直劈而下的大刀凭空划了个弧度切向吕梁的腰间。刀气纵横,端是狠辣。若是一刀切中,怕是要断成两截了。尽管如此,吕梁也没有丝毫出手反击的意思。双手背束于身后,不慌不忙的倒滑而出,远远的避开了金思海寒光闪烁的刀锋。
金思海哪肯这么轻易的就让吕梁周旋过去。方才与薛言蜇一战就让金思海有力无处发,浑身使不出劲来,很是憋屈。而今副门主吕梁上台考核自己,只躲闪而不还手,摆明就是为了让自己施展出十分的本事来,金思海岂还能再有所保留?
身子半转,大刀飞撩而起。步伐紧迈,死死的咬着吕梁的身影,大刀划向吕梁的胸间。吕梁是何等身手,岂会让金思海有分毫伤自己的机会?腰一扭,再一次滑脱了出去,再次让金思海的大刀扑了个空。
一追一闪,高下立判。
金思海明白自己不是副门主吕梁的对手,若是一直追下去也不是办法,只有改变战略才能靠近吕梁迫使吕梁出手。
吕梁之所以一直闪躲而不出手,就是在等自己逼迫他出手。莫非只要能逼迫副门主吕梁出手,就代表自己考核过关?金思海心中猜测起吕梁不出手的意图来。
想到这里,金思海收刀而立,不在追赶吕梁。因为即使金思海一直追下去都不一定能追的上,再这样僵持下去也是徒劳无功。
“只要你能在二十招之内逼迫我出手,就算你考核过关。”察觉到金思海停下攻击,吕梁也止住身形,束手于后,徐徐说道:“还有十七招。”
金思海暗叫一声果然如此,却并没有因此而急着进攻。一连三招都被吕梁轻描淡写的躲了过去了,剩下的十七招若是不好好的谋划一下,怕是难以逼迫吕梁出手。
见金思海在思索,吕梁也不着急,含笑看着金思海的一举一动。只要金思海有个风吹草动,随时都可以闪身远避。凭心而论,吕梁对金思海还是有些满意的,因为一个遇到困难知道动脑子的手下远比一个只知道蛮干的莽夫来的珍贵。
七杀刀法,是一门威力强大的刀法,却也是存在着很多的弊端。或许是这门刀法的祖师开创这门刀法是杀意过盛的缘故,以致七杀刀法过于追求强大的杀伤力,而忽视了对自我防护。也极大的限制了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