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老裘抓艳事
叶媚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在她精心打扮又焦渴地等待跟朴处长幽会的前一段,每晚去厕所就总觉男厕所里有响声,现在明白了,那是老裘要捉他们的**哩,姜还是老的辣,她长出一口气,坐回沙发问,“沒机会了吗?”
“有机会我叫你,”朴处长用手绢擦了印在脸上的唇膏说,“你结婚吧!”
叶媚不解地看着朴处长,朴处长的爱人既老又丑,还是个家庭妇女,前几年曾闹过离婚,因怕影响他上行长助理搁置了,如果朴处长离婚再娶,自己应是首选对象,想到这层上,她便鼓动巧舌道,“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只要你高兴,结婚不结婚,都无所谓,”
“不,你误会了,行里的郭春海处长,一个人也有一年多了,我看,你俩倒是挺合适的一对,如果你愿意,我來做这个红娘吧,”朴处长说话时,眼迷神离,叶媚很难理解其中的真实含意,
斜对面的厕所,传來很响的放水声,
“你不要我啦?”
“要,但你要结婚,”
“如果是这样,我看你最好不要当这个红娘,”叶媚起身要去厕所,“免得贼喊捉贼,”她要进女厕所时,离休的裘处长光亮亮的头顶从男厕一边伸了出來,
“嘻嘻,老裘啊,不在家休息,怎么打扫厕所啊!”她要打碎这个电灯泡,“知道呢,说你老裘人老心最红,厕所里面学雷锋,不知道呢,还以为你有偷窥癖好,专看女人光屁股,”说罢,咯咯咯地笑起來,
“呸,你这只**鸡,”老裘气咻咻地说,“我就不信,三年等不住你个闰腊月,看你狐狸的尾巴能藏多久,”
“等着啊,我要进去了,可别冲进來,冲进來,就有好果子给你吃,”叶媚说,“这回再敢耍流氓,就要你的老命,”
离休的裘处长在望江楼被抓了流氓,慌乱间以提前离休为条件,保住了自己声誉,可他一直弄不明白,自己那天为什么丧失了理性思维能力,完完全全变成了一头发情的野兽,体内膨胀燃烧的淫欲野火,是今生今世从來所沒有的,他离休了,叶媚轻而易举地上去了,这才发现望江楼开钟点房是一个大大的阴谋,根据自己的亲身经历,他料定叶媚跟朴处长有染,妈的,离了休的人,闲云野鹤沒人管了,他要出这口恶气,
叶媚单身住在大楼里,朴处长的办公室就在厕所的斜对面,他便要么装做上厕所,要么就义务打扫整个洗盥间,反正要盯二人的梢,叶媚气咻咻地挖苦一通进了女厕所,他沒有吭声,躲进男厕抽起了烟,妈的,反正叫你臭**提心吊胆,心神不定,
叶媚在厕所动了很大一会儿脑子,郭春海突然变得柳下惠坐怀不乱,成了谦谦君子,而自己一腔热情要献给朴处长,却又遇到了欲罢不能的老裘,她越想越气,出了厕所在水池上冲着洗手时变腔变调地说,“我就这么个爱好,呸,”听得老裘躲在厕所半晌沒出來,
“不管怎么说,今天得要了我,”叶媚进了朴处长办公室,顺手轻轻关了门,“要不,我就不出你这门,”
叶媚主动推云出岫,朴处长也心有所动,只是斜对面厕所又传來很响的水流声,
“管他呢,”叶媚替对方解了皮带,就站着干起了好事,走廊上,裘老头在干声咳嗽,却又不敢敲处长的房门,朴处长灵机一动,对着话筒便大声喊,“计划处吗?让郭春海立即來一趟,”放下内线电话,外线电话还真响了起來,朴处长拿过电话,声音朗朗地跟总行说起在A市弄信贷试点的事,叶媚柔情似水,极尽缱绻,摇柳迎风,硬是把激情推向了高潮,接着又打扫战场,恢复原样,干完那一切,电话仍在继续,她便拉开门,把卫生纸扔到公共厕所,见老裘已无身影,便跑到计划处,喊來郭春海,请朴处长给他俩当证婚人,
柳思飘的加盟,至少加速了《新经济报》成为A市民一道文化快餐的进程,常有逑和他的一班人马,以更为贴近生活和读者的新闻、信息,提高报纸的公信力,短短几个月间,花团锦簇的卖花人,行头中多了个报纸袋,
“卖花、卖报”的声音,给A市增添了另外一种亮丽风景,省里一次常委会讨论意识形态工作时,省委书记强调要借助《新经济报》强化省委工作的宣传力度,受到鼓舞的常有逑更是调兵遣将,重拳出击,
“飘飘,总理要來A市出席《财富》论坛峰会,十多个国家将派要员出席,”常有逑给自己骁勇得力的干将说, “新报虽派出了记者组前去采访,但我怕他们拿不到‘猛料’,所以……,”
“你什么时候变得婆婆妈妈的?”在报社,唯独柳思飘敢这样跟老总说话,“心里怎么想,你就怎么说呗,”
“我知道你有一股雷厉风行的泼辣劲,”常有逑仍一份引而不发的姿态,“不瞻前顾后,拖泥带水,加上生性争强好胜不甘落后,所以我得特别叮咛你,”他喝口水,看着似笑似嗔的柳思飘说,“你去采访总理,要独家新闻,我说完了,”
一般人采访不到,才更加來劲,更加刺激,更加令人心驰神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