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破底线
宋世元点支烟,哼着“第一有点疼,第二有点痒,第三像是喝了点甜米汤”的小调进洗手间去了。柳思飘赤着迷人的秀足下地,在地上找昨晚被急吼吼想行好事的宋世元强盗似地乱扔一地的衣物,她找一件穿一件,找完后便也婷婷玉立在梳妆镜前。她的身段是上乘的那种魔鬼身段,皮肤白嫩、光洁,不需要有任何的脂粉;她的眉毛修长入鬓,且十分浓密;她的鼻直口秀,一嘴碎玉似的牙齿,十二分地招人喜爱。她用手拨了拨染黄的发稍,从坤包取出法国进口的唇膏刚涂上去,就见宋世元蹑手蹑脚地从身后而来。她猛地一转身,正撞进宋世元怀里。
“小猫咪。我的小猫咪。”宋世元仿佛搂着一个可心的糕点,引诱的他不停歇的想吃,他不歇气地雨点似地对着娇娇柔柔的柳思飘狂吻一通,柳思飘扭扭摆摆着像一条表皮滑腻的美人鱼一样挣脱后往床上舒展式的一躺,娇嗔道,“宋世元,本姑娘是你在昨天夜里变成小姐的。你记着,有后果就找你算帐。”
“行啊。”宋世元还没有吃够,他过来,伸手便解柳思飘刚系好的衣扣,动作熟练得像写字,嘴里说道,“我一个电话,你从社会部就到了政治部,成了采访省级以上领导的专职记者。你还没有谢我呢……”
说着说着就没声了,舌头在柳思飘的果果上舔起来,舔着舔着就挺进了芳草地。柳思飘感觉不出结了婚的女人们常说的其中叫人爽歪歪的滋味,倒是难受得鲤鱼打挺似地在床上来回扭动。
宋世元不声不响地像是剥嫩玉米一样的把刚穿好衣服的她又脱得一丝那个不挂,自己也又充满激情的子弹上膛。当觉着柳思飘那儿一热后,就直起身不停地运动起来。回过神来的柳思飘在下面有一声没一声地说,“我,说,宋秘书。本小姐我不是,新,新,人类。”
宋世元很亢奋地运作着自己的计划,跟本对下面的这个人一语不搭。柳思飘便闭上眼睛不再言语,生疏被动地应和着,直到宋世元激情爆发得山崩海泻。
柳思飘见宋世元一泻千里,像唐诘诃德似地败下阵来,嘻嘻笑着进洗澡间去冲了澡。返身出来时,宋世元拉上了窗帘,室内比刚才暗了许多。
“来。早餐啦!”宋世元很细心的把两袋酸牛奶和一铁盒早餐饼放在小条几上。宁静之中两人各自落座,微弱的光线剪出他们缠绵的身影。
“你听清了姓宋的坏蛋!我得向你郑重声明,”柳思飘吸一气牛奶,娇娇的说,“这两次被你占了大便宜,我认了。一是你帮了父亲大人的忙,二是为我采访重量级人物打下了基础。要是往后再冒犯本小姐,就骑驴看唱本,咱走着瞧。”
“好呀!那就瞧吧。看我怎么巫山乱云飞渡。柳副行长想转正吧,离我行吗?柳大记者要采访来访的外国元首吧,离了我的介绍行吗?嘿嘿嘿,这么一来一往,以后我要占你便宜的时候怕还有很多,咱可是等价交换哟。”
宋世元兴趣盎然的还要调那个情,手机却响了,他按下接听键,对着话机说,“记者早到了,在八号楼和我一起加班呢。对,过会儿让你审阅。”
“哎哟,你们今年的工作报告我还没拿到手呢。”柳思飘在总编处领命时,报社要她把省建行今年的工作报告,搞一个七、八千字的摘要往出发。谁知道接待她的竟是宋世元。宋世元瞒天过海地搞什么记者招待,带她去了歌舞晚会,稍后就是吃饭,就是带她来八号楼,就是急吼吼的脱她的衣服,就是急吼吼的按倒在榻上。直到现在,宋世元的身体需要解决了,可她真正的工作还没介入呢。
宋世元早就猜透了她的心思,嘿嘿一笑说,“我的小猫眯,你们报上发的,还不是要经过本秘书手的呢。”说着变戏法地从床单下拿出了建行今年工作报告的摘要。
“你已经摘要好啦?”
“嘿嘿嘿,小猫咪,你陪我做了那项工作,我怎么能不帮你做这项工作呢?有人问起,就说你加了一晚上班。嘿嘿嘿,现实情况也就是你加了一晚上班,不过是和我在床上加的。嘿嘿嘿,我领你找秘书处签发去。”
宋世元转身拉开窗帘,将床上的战场遗留物打扫了,收拾好屋子,领着柳思飘按了一个机关,便有一扇门徐徐启开。两人随着一条通道走出,又过了两处岗哨,走了一段路,进了省建行的办公大楼。
柳思飘毕业那阵子,父亲东奔西跑托关系找熟人,好不容易使她进了省报当记者。上学时,每次填履历表,她都要激动一回,多少同学拿起履历表都要大声地喊叫,“咦——,柳思飘,你爸爸是行长呢!”
有一回,从乡下转来一位同学说,“思飘,你要在我们县上啊,妈妈,那财神爷的千金,全县就只一个啊,你爸就是几十万人眼中的财神,你想咋就咋呢。”可是大学毕业走向社会她才知道,在这人口近千万的省城大都会,自己的一个处级行长父亲实在是小得不能再小了。
进报社后,她被分进社会部,整天就做些街头拾零的小报道。父亲上次的海上招待宋世元,点子原本就是她出的。宋世元酒不醉人人自醉的表现,使她仿佛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