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抗衡。”陈午不缓不慢的道:“某非但不去报仇,反而还要负荆请罪,请求袁公子原谅。”
“负荆请罪?”吴松微微一愣,讥笑道:“昔日乡间传闻,吴松尚且不信,今日一见……”
陈午道:“如何?”
“与传闻更加不堪!”吴松愤怒的道:“只是可惜了陈牧贤弟。”说罢,挥袖而去。
众游侠子弟面带愠色,随吴松离去,只有那位身穿道袍的老者站在原地,矗然不动。
“老爷,何苦于此?”吴氏站起身来,哽咽的道。
陈午脱掉上衣,只见后背胸膛上堆满着刀痕剑伤,这些伤口疤痕都是他早年在战场上所留,望着胸膛前的疤痕,陈午嗤笑一声,道:“夫人,我们已经失去了牧儿,难道还要我们失去述儿和到儿么?难道还要我失去你么?生死荣辱早在十几年前我就看淡,当我割下檀石槐的首级,本以为凭借此功便能衣锦还乡,没想到受到的却是打压与祸害,一身的军功却被记载在留守后方的权贵子弟身上……”
陈午背上荆杖,接着道:“从此以后我便知晓一个道理:弱者必须要坚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