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我突兀的指着山顶的棺材对众人问道,众人闻言,朝着我手指方向看去,不多时,他们一个个面色古怪的看着我,档宗科的主任白了我一眼道:“我说新来的,你这一惊一乍的作甚?那不就是个破山头吗?有什么稀奇的?鬼吼鬼吼的吓人一跳,真是的……”
“你们难道就看不见吗?”我见状,眼珠子瞪得老大,整个人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他们。“什么东西啊?那儿不就一个破山头吗?还有什么东西?”跟在档宗科主任后面的一瘦小男子对我问道,他脸上闪过一丝鄙夷,我看见后,莫名的感到有些心虚:难道是我看错了吗?可是那白光至今都还在闪着,而且那也不是破山头啊,明明就是棺材啊……
我想着想着,耳边忽然传来一道破风的声音,我都没反应过来,便听见了那档宗科主任吃痛的声音:“我靠,是哪个不长眼的拿着鞋跟砸我啊?”我闻言,朝着他看去,却见他手中紧捏着一红底高跟鞋跟,一副毗牙咧嘴的样子正在原地做喷射机。
“是我?怎么了?”与此同时,在我们的身后,一道清亮柔美的女声响起,我听见后,不自觉的跟着群众的意识一起回头看过去:一袭大红旗袍搭配着修长的身高,看似瘦如竹竿的身形却令人觉着霸气十足,似鹅蛋般的脸上有着一对如黑葡萄一般的眼眸,小巧的粉鼻与柳叶刀般的长眉衬托出了她五官的精雕玉琢、自然天成。
“是你?你怎么来了?局长是不是也来了?”就在我悠闲的欣赏着眼前那红袍美女时,档宗科主任那惊奇的嗓门如加了扩音器一般的传来,我甚是不爽的剜了眼他,然后看向被反问的美女。“你觉得呢?自己的天眼被毒瘴闭合了都不晓得?异案局留你有什么用?”红袍美女被点名后,她面露鄙视的神情,朝着档宗科主任反问一句,问完,她又小鸟依人的来到我跟前:“这位小哥,看来你得贵人相助,天眼还处于活跃状态啊!”
她边说,眼睛时不时的瞄着我身旁的项笛,我察觉到她这话中的意思,忍不住回头瞅了眼项笛,却见项笛神色淡如清水的朝着红袍女子说:“贺鸢,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来的目的该不是来教训人的吧?”他不带一丝感情的对红袍女子说完,我见状,心底很是惊讶,这项笛,怎么连对待女孩子都这么简单粗暴呢?
然而,我还未来得及细思,便遭到项笛毒液的滋润:“还有你秦开,心底别再想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有什么好想的?你想了就有答案了是吧?”“哈?什么?”我闻言,呆滞的看着项笛,嘴巴一张一张的,绝对像个电视剧里那些个傻子。
“项科长,你息怒,我这就动手除瘴!”这时,在一旁的红袍美女贺鸢开口帮我解了围。我闻言,朝她看去,却见她从腰上摸下一只金色的小布包,她掏出布包里的东西,往四周皆扫了一把。一瞬间的功夫,奇迹出现了,原本让我觉得阴沉的感觉刹那间消失了,随之而来的则是整个人的清爽与自然。
“这……天呐!”就在我打算向红袍美女贺鸢表示感谢时,耳边,一大群汉子的吼叫声传来,我抬眼望去,却是方才那群持反对意见的档宗科主任的手下。“鬼叫什么?天眼被蒙蔽都没有自觉,真想不通你们是怎么通过八卦阵的考核!”贺鸢不耐烦的捂着耳朵朝那群汉子吼道,话音落下时,前方的汉子们已然闭嘴,连呼吸都放慢了。
我闻言,脸上浮现出一丝惊奇,我看着项笛许久,然后又看向他身后的关舟,关舟居然躲开了我的眼神,低垂着脑袋一言不发。看见这一幕,我心中一扇名为解密的门被开启了,我有些恨恨的咬咬后槽牙,暗骂一声:真是该死啊,居然耍我和小鱼儿!
“贺助理,话别说的那么满!”就在我咬牙切齿时,档宗科主任的一句话吸引了我的注意,我朝着他看去,却见他摩挲着右手上戴着的蓝色指环,脸上挂着异样的笑容。“不知道刘主任这么说是个什么意思?我不是很懂,还请你说个明白!”贺鸢甩了甩腰后别着的红色流苏,大步一跨,语气霸道的朝着档宗科主任问道。
“我、我、我……那个……哦!对!就是你!”档宗科主任许是受贺鸢的霸气所吓,老半天没能说明白一句话,这不,我不过往前凑凑,他居然就指着我点名了。“就是你,新来的,你还有个兄弟呢?你们俩不就是受项科长的特殊照顾小半个月吗?今儿个又轻松的过了考核!”档宗科刘主任神色不安的看了眼项笛,随后说道。
话落,浮在远处山顶的棺材附近忽的传出一道闪电,而后雷声隆隆的作响,这一变故,竟吓得刘主任慌忙躲在了自己组员的身后。我见状,有些错愕的看看项笛,然后又看看跟前那笑意满满的红袍美女贺鸢,一股子惊诧与疑惑从我心中蔓延开来。
“继续说呀刘主任,你这么害怕做什么?你也不怕带坏了你的组员吗?”贺鸢言辞带着嘲讽的对刘主任问道,问完,她还瞄了一圈围着刘主任的档宗科组员。“贺助理,你别太过分了!”一道略显阴柔的嗓音飘过,我见到一名身材肥胖的汉子从人群里出来,指着贺鸢说道。
“行了,吵够了么?”耳边突兀的传来放大了数倍的声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