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我见到项笛的那一刻,便结巴的说不出话来,而项笛则是微眯着眼望着我:“我就说少了什么,原来是你还没有死啊!”“你说什么?”我有些惊讶的望着项笛问了一句,谁知道项笛根本就没有理睬我?,反而伸手一巴掌对我挥了过来。
“诶,你做什么?我告诉你,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跟你去异案局的!”我见项笛伸手过来,忙大喊了一声,我一个闪身,来到了喻醒身边,谁知道我还没站稳,就被喻醒一巴掌给推了回去。“小鱼儿你做什么啊?”我惊恐的对喻醒问了一句,喻醒一脸惨白、颤着手指着我身后答:“那……那只……那……”
他语无伦次的样子令我顿生惊慌之意,我猛一回头,便看见了那只扁平鬼居然附着在了陈暴龙的身后,正一点一点的朝我走来。扁平鬼附着在陈暴龙身上的样子甚是滑稽,只见陈暴龙的胸部遭到了扁平鬼两边压得又扁又丑的手牵制住,而陈暴龙的脚则是由扁平鬼那又纤细又硕长的双腿所控制。
“救我……救我啊!”陈暴龙的嘴不时地发着求救的声音,我闻言,忽地明白了项笛方才对我说的那番话是何意。哦不,应该说是我会错了意,因为项笛根本就没有对我说话,而是对那只悄无声息到了我身后附着了陈暴龙的扁平鬼说话。
“你还杵着做什么?你不打算施以援手吗?”当我见到扁平鬼打算将那又扁又血腥的脑袋往陈暴龙的脸上贴去时,我一个激灵,对伸出手却没有其他动作的项笛发问。项笛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紧接着他嘴里吐出了几个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闻言,气不打一处来:“我哪知道你那是和我说话啊?哦,难道要我站着不动,任由你打吗?好,就算你是要收鬼,但是我不知情啊亲!等等,如果我刚刚要站着不动任你打,那现在被扁平鬼附着的人岂不是我?”说完话,我一脸鄙夷的看着项笛:“想不到你竟是这样的人,好在我跑的快,要不然我还不被那鬼给附身了?”
项笛见状,一脸冷意的盯着我:“才一日多没见,你脑袋倒是好使了些啊!”他话说完,便转身打算走,我刚要开口说话阻止他的离去,却突然听见他对外头喊了句:“关舟,你还在外面做什么?有活儿不干啊?”话音刚落,一个又高又壮的人影从办公室外闪了出来。
我定睛一瞧,心道:哟,这不是憨高个儿吗?看见他,我就好像看见了亲人一般,忙迎上去:“哎呀,咱又见面了!”憨高个儿闻言,咧嘴一笑:“是你啊兄弟!”说着,他还对我的肩膀拍了一下,我冷不丁被他那有力的大掌拍了,一个踉跄就往后头退去。
“开、开水,你、你小心点!”只听见身后传来喻醒的声音,紧接着,一双手将我牢牢的按在了原地。我回身一瞧,发现喻醒的脸色已经开始有了缓和,他对我微微一笑,然后道:“开水啊,他们、是你的朋友?”我闻言,忙对喻醒介绍了憨高个儿关舟,至于项笛嘛……关舟他很热络的对喻醒介绍了一遍。
“异案局?”当喻醒听说了关舟与项笛的身份和背后所靠的单位后,他一脸夸张的瞪着我:“小、小秦子、你、你、你咋认识他们这些神秘人的?”我听见喻醒那有些结巴的问题后,一脸无语的回答:“什么神秘人啊?他们是异案局的,异案局你听说过吗?反正我是没有!”
我本以为喻醒是被异案局的名讳吓到了,谁知道他的回答令我瞠目结舌:“小秦子啊,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异案局呢?我告诉你,81年上海松江那儿的离奇大火,就是他们异案局来了以后才破案的,听说是一只成精了的花猫渡劫,引了天雷烧了寺庙导致的!”
我闻言,看着喻醒久久都没有反应过来,许久,项笛冷哼一声后,我这才掐了喻醒一把:“你不是常说封建迷信要不得吗?怎么这会儿神神叨叨起来了?”谁知喻醒一副不好意思的望着我答:“小秦子啊,我、我、我这不是道听途说的吗?再说了,你瞧今儿个发生的这些事儿……喏,还有附在陈暴龙身上的那怪物……我……我……”
喻醒说着说着,忽地支吾起来,我定睛看了看喻醒,只见他一副纠结的模样在重复说话。正当我要阻止他口出惊语时,他突然摆出了往日里我们放肆喝酒的那股子豁出去的神情大喝道:“就今儿这发生的事情,我、我这不信也得信啊!”
话音刚落,项笛就莫名鼓掌了起来:“不错,不错,真是不错,小伙子,有没有兴趣加入异案局啊?”说着,项笛径直来到了喻醒跟前,喻醒一副惊呆了的样子看着项笛,他结巴道:“我、我、我怕死!”谁知道他结巴了许久,居然憋出了一句令人啼笑皆非的话。
我闻言,噗嗤一下就笑了出来,而项笛的脸色也随之变了又变。与此同时,摆出了八方阵与那扁平鬼谈判的憨高个儿关舟忽然后退了一步,紧接着,项笛身子一转,眼珠暴突,嘴里吼出一句:“简直找死!”话音落下后,只见项笛凭空摸出了一把镶着碎玉的小巧手枪,我正纳闷那把枪会不会连带着陈暴龙一起遭项笛射死时,却见项笛已经扣动了扳机。
一声微弱蚊子叫的枪声响起后,只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