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笛闻言,这才答道:“只要将陨星和永生珠分离,墓底的时空交错恢复原样,那就没事了!”项笛说完,我忽地想起了一件事:“你刚刚说五代十国的后梁,这墓穴不是桀燕的吗?和后梁有什么关系?”项笛听见我的问话,他展露出了变脸后的第一个笑容:“我还以为你会出了墓穴后才会想起来问我,想不到你这么快就问了!”
说着,他走到我跟前:“桀燕墓没错,大燕国也对,可是这个大燕国不过是唐末的卢龙节度使刘守光割据的幽州一片地儿称了三年的帝罢了,实际来说,它还是属于后梁时期的!”“那这个墓里葬了什么人呢?”我好奇的对项笛问道,项笛嘿嘿一笑答:“是刘守光他哥哥刘守仁!”
“啥?那壁画上所画的那些画面岂不是他弟弟杀他哥的证据?”我惊讶的看向项笛,项笛不置可否:“没错啊,你别忘了,唐太宗发动的玄武门事变,他也是杀了他哥呢!”“这……我不过是觉得奇怪,为什么古人的亲情意识怎么会这么淡薄。”我略显尴尬的说了一句,当我说完抬眼去瞧项笛时,却见他面露忧伤的发呆。
“喂,你怎么了?”我在项笛眼前挥挥手,项笛醒过神:“没事,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问完了就该把这陨星和永生珠给清了!”我闻言,微怔,许久,我摇摇头:“我也没什么要问的,你快些清理吧,清理好了记得把我的录像片段还给我!”项笛闻言,笑笑:“行!”
说完,他便纵身一跃,凭空消失在我眼前消失了。我见到这一幕,心底的波涛汹涌有些难以抑制,虽说见过几次这画面,可是我仍旧没有适应。就在我瞎想的时候,对面的人影有了些许的变化,只见对面那如模特一般的人影在项笛消失后便化作了一个,而后不久,憨高个儿的那身影也不见了。
见到这一幕,我没来由的心下一紧,正当我想大喊一声,问问对面状况时,后头忽地传来了一阵响动。我一转身,却见一团妖冶的紫红气体朝我扑来,我当下没反应过来,被那紫气撞到,整个人直直的往平台正中央飞去。“救命啊!”我大呼一声,紧接着,我便失去了意识。
在我失去意识前,我隐隐约约的听见了项笛焦急的声音传来,随后还有女子闷哼的声音透过一层隔膜传进我的脑中。我迷迷糊糊间或许还笑了,随后才彻底失去了意识。
等我再醒来时,我发现我人竟倒立着浮在平台的正中央,而项笛与憨高个儿正忧心忡忡的看着我。“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我发现自己的处境后,忙大呼小叫起来,憨高个儿正打算起身,却见项笛先他一步起来:“这可不行,你一旦下来,整个古墓就要塌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你这个王八蛋,刚刚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把我踢到了这里头?”我因为惊恐而失去了常性,对项笛破口大骂兼猜疑起来。项笛见状,耸耸肩:“刚刚那家伙我们没抓住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墓里的鬼魂,或许是这墓里上千年来滋生的怪物,哎呀,秦开啊,你有福了,日后的年月你可以有人陪了!”
项笛说完,转身背对我抖着身子。我见他那动作姿态古怪的很,心底升起了一团疑惑,而后我又看见了憨高个儿又坐在一旁像是在努力的憋笑,我当下恍然大悟道:“你们是不是在骗我?”我话刚问出口,就看见了项笛转过了身子,一脸憋笑的看着我。
“喂,什么时候,你们还有心思整蛊我?”我心底恼得很,可是我自知寄人篱下,还需要人的帮助,于是我收敛了自己的脾气,好整以暇的对项笛问。果然,项笛被我的假象所蒙蔽,他打了一个响指,随后我整个人就软趴趴的平躺下来,如躺在一张席梦思的软床上,我整个人就这样的从半空中飘了下来。
等我安全都被憨高个儿扶起身站好,我动了动筋骨,随后趁项笛最自然的时候,冲到了他跟前,给了他一个猝不及防:“你刚刚这么对我是几个意思?当我秦开好欺负啊?”或许是我的反应太过强烈,项笛被吓到了,又或许是因为项笛实在是没预料到我会反击,他此刻整个人都如同见鬼一般的僵在原地,整张脸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可惜,此时的我恼羞成怒,看见项笛那一副呆如木鸡的样子,心底乐呵的不行。我心暗自说道:真TMD爽,叫你仗着有本事就欺负人!哼!想到这,我又看了眼身边同样的呆滞了的憨高个儿,只见他嘴一张一张的,好像是有话要说。
“秦、秦开……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果然不出我所料,憨高个儿在呆滞了许久后,傻呆呆的对我说了一句。我回以他一个剜心的眼刀:“那是哪样的?难不成你们刚刚那样是在救我?”憨高个儿闻言,有些惊讶的瞪大了眼,随后呆呆的问:“你怎么知道?”
我见状,被憨高个儿那傻里傻气的问话给问的猝不及防,我有些心虚的看了眼仍是呆滞状态的项笛,紧接着拉了憨高个儿到一边:“你刚刚说你们是在救我?”
憨高个儿点点头:“之前我和项科长打算用异案局特制的枪支将陨星与永生珠的结界打开,可就在紧要关头,你就像只脱线的风筝飞了进来,还不偏不倚的砸开了结界。你当场就被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