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还不快点上来?”一声问话,将我从思绪里拉了出来,我歉意的对上头的白褂男人笑笑,赶忙上了楼。
我叫秦开,首府天骄新闻旗下的签约记者,以上,是我父亲秦贤自我懂事后与我说的故事。我在半小时前还将它当做故事看待,可是如今,我有些相信我父亲的话了……先说说我的老爸秦贤吧!他是孤儿,也是首府中心医院的资深外科医生,享有国家保障与津贴。可是,自他十年前升为主任医师后,便再也没了升迁的机会。
他时常对我说,人活一生,必须心存善良。所以我为了这句话,去当了记者,因为我想要发掘那些不善良的事情、想要将社会的黑暗暴露出来。想要清理这个社会多余的垃圾。
而半小时前,我为了采集首府郊北开发区的暴力拆迁视频,一大清早不怕死的爬上了拆迁中心一处空心多年的老槐树,在上头一直待到七点多。我等了大概一个多钟,才缓缓的听见了不远处传来了铲土机和拖拉机的声音,不多时,西边的一户人家门口传来了吵闹的声音。
我拿着相机赶忙一通拍录,拍到了地产商纠集的小混混们用铁棍、红漆与辣椒弹逼迫当地居民搬家以便他们拆迁。虽然拍到了这第一手照片,但是我却不满足。因为在一天前,我曾收到一段小混混殴打居民的视频,而后便是房子被直接拆除,被殴打的老人家则是痛哭流涕的跪在地上,一副生不如死的样子。
“秦开……秦开……”就在我打算换个角度找合适视野的时候,一道怪异的女子呼唤莫名的传入了我的耳中,我诧异的四处望了望,却什么都没有发现。“谁……谁啊?”我有些结巴的问了一声,然而,没有人回答。“难道是听错了?”我自己问了自己一句,紧接着,我便被不远处那逐渐升腾的场面所吸引了目光。
只见那些本在吵架斗嘴的混混与居民此时已经升级了行动,他们各自拿着棍棒和喷雾瓶,双方的人数悬殊,可是,气场却仍旧是混混们更大一些。我见到这样的状况后,第一时间就是拨了110,打通后我便将现场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接线员,接线员是个嗓音甜美的姐姐,她对我说:“您好先生,我已经将你的情况下达给了所属的警局,他们很快就会到现场控制的!”
我听见听筒那边的答案后,正要挂机,却忽地再次听见了耳边传来那怪异的女子喊我名字的声音:“秦开……秦开你快走……”我听见这个声音后,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手抖的拿着我的诺基亚四处瞧了瞧,仍旧没有发现有人的痕迹,我心道:谁在搞鬼啊?还是太累了?对于答案,我更倾向于后者。
想到这,我继续拿着相机录制混混以及工地工人们对居民围殴的画面。就在这时,从那混乱的人群里忽地冒出了一团带着土黄色的气体,我正纳闷气体是啥东西时,却冷不丁发现那团气体朝着我快速袭来。可惜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我没来得及拿起相机离开,就看见了相机里那团土黄色气体中隐隐现出了一张枯槁的老妇脸。
“啊!”我受到惊吓、高呼一声,紧接着便拖累了相机一同从老槐树上坠了下来。落地前的那一刻,我隐隐约约的听见了耳边再次传来了那怪异的女声:“都让你快走了,你这碍事的笨后生!”这句话说完后,我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紧接着我摔落下去的地面轰然迸裂开来,我整个人便掉入了那地底下。
落入地底后,我只感到额头剧烈的疼痛以及后背与屁股的麻痛,紧接着,我便失去了一切意识。
等我再醒来,已经躺在首府警司局的羁留病房里了,我的父亲、最爱我的爸爸秦贤此时坐在一边打着瞌睡。“爸……”我语气有些不平的对他喊了一声,只见父亲一个激灵抬起了脑袋,紧接着,他冷着脸看着我:“大清早的就不见人,跑去人拆迁工地去拍了什么?居然还误打误撞的被你发现了一个古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