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面具刽子手正在疯狂的屠杀!
鲜血四溅、残肢断臂和内脏乱飞,惨叫声不断,尸体横七竖八。
饭菜、酒瓶子上全部是血迹。
小酒馆内,已经变成了人间地狱。
很快惨叫声消失,已经没有一个活口,一群面具人犹自在补刀,直到确认不会有人活过来时,这才帮昏迷的店老板夫妻和服务员盖上被子,井然有序的窜出门,并关紧房门,消失在门外的“雪河”中。
就在一群人消失的两分钟后,一个汉子匆匆前来,打开门的一刹那一下子呆若木鸡、浑身颤抖,随即捏出符箓猛的捏碎。
几分钟后,大批人前来,收拾尸体的收拾尸体,打扫卫生的打扫卫生。
而第一个发现的人,已经被紧急送往江城市区的一个大院子里。
院子古色古香,四周守卫相当森严。
此时房子里一群人面容肃穆的端坐着,领头的正是夕空妙、苦心和尚、苦竹尼姑、桑不离、李二甲等人。
夕空妙正在质问第一个发现现场之人,“去的时候一个活口都没有?”
这人面容肃穆,摇头说道:“没有!”
桑不离周么就问道:“你没发现任何对方任何行踪?”
那人还是摇头,“我出去一趟,只不过十几分钟而已,回来就发现人全死了!凶手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而且饭馆的老板夫妻、服务员、附近几栋楼的邻居,全部昏迷了!”
夕空妙咬咬牙,“一定是对面大衍教郑秋风、严峰和谷灵孙他们干的!这群孙子!”
苦心和尚微微摇头,“小僧有些疑惑不解!”
夕空妙几人齐声问道:“什么?”
苦心说道:“这位师弟的描述和我们元神扫视的结果一致,那么现场就错不了了,可是为什么杀人还要先将饭馆老板、邻居都事先迷昏呢?”
李二甲说道:“简单!不想让普通人看见罢了!”
苦心和尚说道:“李师弟以为,郑秋风他们会是给普通人盖被子的人吗?”
夕空妙诧异,“苦心师兄的意思是?”
苦心和尚说道:“这些人杀人的方式很独特,很完美、很整齐,像是专门训练过如何杀人,至少我没见过这种人,应该不是郑秋风的属下,而是令一批人!”
“令一批人……是什么人?”一群人面面相觑。
苦心和尚也陷入了沉思!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飞奔进来一个汉子,满脸惊恐,“大事不好!我们九个据点被人端了,人全死了!”
苦心和尚一群人“噌”的站了起来,一个个瞪大了眼睛,“什么?”
那汉子咽了口唾沫,眼圈红了,声音也有些哽咽,“九个据点全部被人端了,无论是真人弟子还是内外丹弟子,全部死了,一百七十多条人命啊!”
夕空妙咬咬牙,“屁的令一批人,令一批人和我们有毛仇,就是郑秋风他们!”
桑不离大怒,“来人!飞符聚集,攻杀郑秋风、严峰的据点!”
这下连苦心和尚也不反对了!
……
在江城西面五十里的集良县,一栋守卫森严的大宅子内,女弟子、男弟子们井然有序的做着事,但在二楼的一个房间外,所有人都放轻手脚,生怕打扰到里面的人。
而此时,房间内郑秋风和严峰正在用大浴盆泡澡,身后两个漂亮的女孩子轻轻的帮他们揉搓肩膀。
郑秋风长出了小胡子,这似乎是件令他很是骄傲的事,边搓着下身,边不停捏胡子,这时笑道:五家七派的老家伙倒也有意思,去找妖族帮忙,完事又找教主谈判,偏偏不敢拼命,真是一窝怂包,枉费千年修行世家名门的名头!”
年近五十,却并不显老的严峰瞥了他一眼,“以和为贵,不是挺好?”
郑秋风哈哈一笑,“你这家伙不会也这么怂吧?”
严峰并不回答,干脆闭上了眼睛。
郑秋风趴在盆沿上,“老严,说心里话,你这两年是不是心情郁结,很难过?”
严峰睁开眼,“怎么说?”
郑秋风神神秘秘的问道:“我听说你那徒弟苟皮蛋实际上是你的姘头,对吧?她失踪了两年,始终找不到,你心里难过,惶惶不可终日!”
严峰怒气勃发,“你个死娘娘腔,你是个变态吧?老子的事,与你何干?要不要现在就去教主那里论论理?”
他这一发火,两个按摩的女弟子吓的连忙跪在了地上。
郑秋风丝毫不以为意,嘿嘿一笑,“都是爷们怕个啥?你敢说你没透过苟皮蛋?你以道心发誓?”
严峰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无言以对。
郑秋风搓搓胸口,“区区女人罢了!别小家子气,身后这两个你觉得如何?你想睡她们,只是一句话的事!为教主做事,哪能屈着你?”
说着回头问道:“严大长老要睡你们,还要用罗汉十八落枕螺旋式,你们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