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振是常沙市首屈一指的传媒大佬,旗下公司三十多家,身价多的数不清了。
有钱人的生活追求,是让人无法想象的,就是那些二三线的小明星,都不知被他困了多少个,要说他还有什么烦恼,也就是女儿张莲莲的事情了。
她这女儿小时候乖巧可爱,长大了孝顺懂事,但是……经过那次事情后,却突然性情大变,爱逛夜店,爱买奢侈品,男朋友一星期换三个,傲娇跋扈,关键怎么教育也教育不好。
就在上个月,她半夜喝多了,被狗给咬了,回到家里就开始高烧不退,脸色发紫,家人连忙送去了医院,经过一番治疗,这烧暂时是退了,可是治标不治本,隔两天发一次高烧昏迷不醒,再隔两天又来一次,这一个月下来,人都脑袋不太好使了。
这段时间不是没给治,可惜跑遍了全国,也治不除根。
今晚上张莲莲又犯病了,而且比以往都要严重,抱着脑袋打滚叫喊,闹的一家人都睡不着,私人医生叫来了,三个闺蜜也喊来了,统统没作用。
此时张莲莲还在床上哀嚎,私人医生束手无策,几个无言以对,一大家人干巴巴看着。
张振已经连续抽了五根烟,眉头都皱在了一起,问道:“陈医生,这孩子到底怎么了,狗咬了,怎么会这么严重?也不是狂犬病啊,啊?怎么回事?”
私人医生脸色尴尬,“从医学的角度来看,是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的,但是目前出现这种状况,只能是神经问题,也就是伤了神经。目前我国对神经方面问题,还缺乏……”
噼里啪啦说了一堆,一屋子人也没听明白。
张振不耐烦的挥挥手,“你就告诉我,莲莲还有好的希望吗?”
私人医生沉默了一会,“不但没有好的希望,照这样下去,估计后果会很严重。”
“致命吗?”张振她妈一大把年纪,颤抖着手扶了扶眼镜。
私人医生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选择沉默。
沉默就是默认了,老太太和张莲莲她妈嗷唠一嗓子大哭起来,旁边几个闺蜜也抹起了眼泪。
张振眼睛也红了,忽然说道:“再拜拜看?”
老太太摇头,“我天天去,没用了!”
“唉!”张振点起了第六根烟。
就在这时,留下的一个保安急匆匆的跑了上来,脸色奇怪,气吁喘喘,“老、老板外面来了个道士!”
道士!?
满屋子里的人对视一眼,都有些意外,想了想,随即脸色都变了。
“下去看看!”张振招呼一声,率先往外跑。
剩下的人也都跟在了后面。
一群人到了楼下,只见大门外站着个年轻道士,撑着雨伞,身姿挺拔,穿着天师太极道袍,面目清秀,一表人才,不过眼神很犀利,直透人心。
被这双眼睛一看,一群人莫名的就感觉有些害怕。
张振平复一下心情,走到门前,礼貌的问道:“请问大师,有事吗?”
外面这道士当然就是周凤尘,他先是在人群里扫视一圈,都不是,然后看向楼上,掐着手印盘算一阵,冷笑说道:“你家大祸临头,有人要死于非命,贫道特来相助!”
张振一群人都愣住了,这话要是换在平时听到,不是白痴就是个二百五,但是这会儿那是真的有啊!
老太太嗷唠一嗓子跑到大门前,拉开院门,“大师!你救救我孙女吧!”
张振反应过来,连忙扶着他妈,冲周凤尘点头,“大师,屋里请!”
周凤尘点点头,自顾自的往屋子里走,到了屋子里慢条斯理的放下雨伞。
张振一家人连忙倒茶递水、递毛巾。
周凤尘挥挥手,统统不要,“先看看人!”
“好好好!”一群人连忙前面带路。
上了二楼,张振指着一间卧室,里面还在床上翻滚的张莲莲,“我女儿,受了大罪了,瞧不好!”
周凤尘点点头,走到门边往那女孩看。
其实来时,他并不清楚“胎记”的主人是什么货色,是个散修高人、或者江湖奇人,但到了房子前一看,这分明是个普通的有钱人家,而且房顶晦气缭绕,显然是有人生病了,但晦气中有些诅咒般的怨气,那这玩意就说不清了。
此时往女孩一看,好的!她就是胎记的原主人了,病是普通的病,没什么大碍,不过这诅咒的玄妙和命运的纠缠不清不明,快把人毁了。
他看了眼一旁巴巴站着的一群人,故作愤怒,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张振一群人懵了一下,这是咋了?走了?连忙追上去,“大师!怎么了?”
周凤尘怒道:“贫道路过此地,算出你家有一女病重,特来相助,但是这女孩原本脸上该有一块胎记才对,床上躺的又是谁?贫道不识!”
这话说的就非常神棍了!
其实世上很多事情都是有缘由的,很多事情之间存在一定的因果关系,不然就算周凤尘是神,他也不可能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