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凤尘小心翼翼的靠近“蚕蛹”,只觉得腥臭扑鼻,而且蠕动中,里面还传出呜呜的声响。
这尼玛是特大号的尸匱啊!元智和尚八成在里面!
他连忙捡起旁边的半袋盐,一股脑的撒在“尸匱”上了。
那“尸匱”剧烈的颤抖着,从旁边突然裂开一道口子,元智和尚跟从泥浆里爬出来似的,带着满身粘液一骨碌滚了出来,呸呸的吐掉嘴里的污秽,嚎啕大哭,“我特么这辈子再也不要见到这种玩意,太特么恶心人了!”
周凤尘见“尸匱”没动,就干笑一声,“回头泡个澡,啥事也没有,别计较这么多,你看我,我就无所谓。”
元智和尚正要争辩,地上的大“尸匱”忽然极速颤抖,诡异的人脸皱到了一起,似乎很痛苦,越来越小,直到缩成一团,成了个肉球,而地面上溢出一层黏水。
周凤尘抽出清朝古刀一刀砍了下去,“吧唧”跟切肉似的,“尸匱”成了两瓣,还带花心的。
两人愣了一下,小心翼翼观看四周,然而等了半天,有个毛的老祖宗出来!
柜子里的女孩子死透了,周凤尘跑到楼上,发现另一个女孩也死了,便顺手抗到了楼下。
看着两个女孩尸体,两人感慨一会,天不知不觉已经亮了。
元智和尚看着满屋狼藉,就说:“这不行,几条尸体躺在房间里,甭管怎么死的,咱们大摇大摆的走出去,被人看见了不太好!”
周凤尘觉得很有道理,于是两人在房子里找了一圈,准备看看哪里能藏尸,这一找发现一楼拐角有个小房间,房门是铁质的,封闭的挺严实,门两边还挂着奇怪的古代盔甲、官服和锈迹斑斑的狼牙棒,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元智和尚翻箱倒柜的找出一个大铁锤,三下五初二把铁门撬开了,里面空空荡荡就一张老梨花木桌子和一个排位。
两人凑近了一看,只见排位上写着:镶白旗参领纳兰阿布(杨无敌)之位。
元智和尚惊讶说:“嚯!好家伙!还是个清朝的团长!这个人该不会就是这家人的老祖宗吧?”
周凤尘对这些无感,“管他什么师长团长,尸体搬进来开溜!”
两人把三具尸体一股脑的扔进小屋,把门锁紧,又把房间随意整理一下,沿着外楼梯上去,从房子后面跳下,拔腿就跑。
一直跑到热闹地带,才若无其事的打辆车直奔出租屋附近,找了个澡堂子先是洗了个热水澡,然后吃顿早餐,回到出租屋有种无债一身轻的感觉,倒头就睡。
……
这一觉睡的昏天暗地,从早上一直干到下午三四点钟才醒。
两人爬起来发了会呆,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真是跟做梦一样,太不真实,太诡异了,好在老头和陈三姑娘已经除了。
这时肚子又饿了,两人洗漱一翻,到了外面大街上找了家牛杂馆吃牛肉,这才听说市里乱了套。
富商杨某某的独子死在私人别墅中,死的原因竟然是被情人活活咬死的,而这情人随后跳井自杀,光这事就够市民们茶余饭后谈他半个月了。
紧随其后,昨天全市死尸集体跑到城南加油站附近的“精灵酒吧”,而酒吧服务人员、加油站员工也在里面,酒吧莫名起火,死人、活人都被烧的乱七八糟,这事儿就太离奇可怕了。
周凤尘边听食客们和店老板扯淡,边若无其事吃的过瘾。
饭后出了门,元智和尚仰天感叹道:“啊~有种锦衣夜行的感觉,咱们干出这么大的事情,居然没人知道!”
周凤尘乐了,说道:“电视台记者们不知道会怎么夸大其词的去猜测。”
元智和尚说:“估计有人会扯出某个高人或者阴阳师啥的!”
两人聊着已经到了出租屋的胡同里,老远便看见两个警察在等着,不由都吓了一跳,我靠!不会吧!这也能查到?
元智和尚干巴巴说:“要不……跑吧?这要是留下了蛛丝马迹,咱们说不清。”
周凤尘点点头,两人正要开溜,那两个警察已经发现了他们,猛的挥手,其中有一个是王旻。
两人松了口气,自己人好办,出了胡同,周凤尘对迎上来的王旻笑着说:“王警官咋样?你和小胡子什么时候结婚?”
“咋样个屁,吹了!那人不是好人,动手动脚不老实。”王旻啐了一口,上上下下打量他们,“你们……昨天干什么去了?”
元智和尚打了个哈哈,“在家睡觉呢,这雨不刚停吗,下雨天适合睡觉。”
周凤尘假模假样的捶捶后背,也说:“睡了一天,腰酸背疼。”
王旻点点头,“昨天的事听说了吗?”
元智和尚假装糊涂,“昨天什么事?”
王旻指了指楼上,进屋说吧。
四人上了楼,在沙发上坐下了,王旻开门见山的把昨晚的事情,用警察的观察角度说了一遍,末了说道:“我觉得这事儿不简单,杨帆那事暂时不提,就说精灵酒吧和死尸跑路的事情吧,这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