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长年的眼睛看着手机里的图片和一段文字,“这里有郑公子三十六个G的影音资料,还有海量图片,甚至有你小时候偷窥你姐姐洗澡的影像,不得不说你们家的监视器数据保存时间甚至超过了一些特殊安保部门的保存时间。”
“如果这些你都不在意,不在意你的家世,不在意你的父母,不在意你的亲人,不在意你自己的名声,那么把你带到世上的那个女人不知道你在不在意?不用很复杂,只用简单的帮我做几件事情就好,这些东西必然一件一件的原物奉还。”郑长年的脑子很乱,看完这些东西后随手点了个视频,刚好就是他小时候偷窥自己姐姐洗澡时候的视频,他混账,他无赖,他纨绔,但是他不傻,他清楚这一切都建立在自己是郑家的嫡孙这个基础上,要是郑家玩完了,自己估计是第一个死的。
一架无人机飞到了窗外,不喜欢住宿舍,也不喜欢住家里,又因为经常要开聚会,所以郑长年在学校附近租了一套一百多平的屋子。走到阳台边取下无人机地下挂着的盒子,然后手机接到了一条信息,“带上盒子里的装备,开始你的冒险吧勇者,记住期间除了我外不可以和外界有任何联系。”文字后带着一个土到掉渣的颜表情“XD”。
不过这让他起了几分兴趣,对这个迷茫的年轻人来说,似乎有了一个目标,不管目标是什么,他就能很好的活下去,更别说对方还有实时奖励,这和一场游戏差不多,仔细思考一下一个游戏怎么绑住玩家?优良的画面?舒适的操作?宏大的背景?角度奇特的世界观?爽快的战斗?
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想要绑住一个玩家只需要最基本的一点就够了,人是动物,而且是一种最情绪化的动物。奖励系统,实时奖励,这才是一个游戏绑住玩家最基本的东西,你能想象一个杀人不涨经验,不掉装备,不解迷,不胜利,不得资源,没有任何好处的游戏能让你痴迷不已的原因吗?甚至连沙盒游戏都还要讲个成就感。
郑长年带着复杂的心情带上了面罩挎包还有...“这是一把枪?”郑长年掂了掂手里的这把枪,却没扣动扳机。前些年有几次去射击协会和一些会所让他接触过枪械,更别说军训也有实弹射击,虽然军训那个就是纯属让你玩玩。
手里的枪支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这压手感还有这质感很像真枪啊...”把枪插到腰带里,站在镜子前打量着自己的打扮,自己的身体还不算是完全发育,相比较一个中年人来说套上这一身黑衣,显得有些瘦弱,只要脱了这身衣服,还是能看见明显的肌肉线条。
“第一关,抢劫楼下的“阿婆串串香”,抢劫完成将抹消两个G你和高中同学陈XX的影像资料。”郑长年的冷汗一瞬间就掉了下来,不是因为任务很难,而是,“我和陈XX五年前谈的恋爱啊,只谈了半年就分手了。你究竟监视了我多久?”一条信息如同石沉大海,对方没有任何回答。
怀着复杂的心情,郑长年背着一个挎包走下了楼,阿婆串串香之所以叫这个名字大概是因为十多年前那个老阿婆就在这里摆了个摊子,摊子不大,只有两个锅,只要一下雨阿婆就会把毯子上的塑料布放下来,里面只能坐三五个人。如果自己没记错,那个时候还有些贪吃的老妈偷偷的带自己来这里吃过几次,虽然这家店不算很好吃,也不是多高档,但是这是自己和母亲为数不多的温馨回忆。
阿婆年纪大了,在这里开店的变成了她的孩子,郑长年因为小时候的记忆也是这里的常客。今天他的打扮太显眼了,他在走进店里的时候就意识到了这一点,“这位客人,请问...”郑长年直接掏出把枪抵住了收银员的额头,一句话不说,扔过挎包,对方知道自己的意思,多说话很有可能被认出来。收银员只是感受到了额头的那一丝凉意,外带转轮里明黄色的弹头,手脚哆哆嗦嗦的把柜台上的钱迅速的装到了郑长年的挎包里。
郑长年走出阿婆串串香的时候一种不真实感萦绕在自己的脑海,就这么简单?掏出手机,三十六个G的资料变成了三十四个G,目录里“陈XX”也不见了。郑长年不知道对方是不是真的删了,不过自己除了玩好这个游戏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
收到一条新的信息,里面是一段视频,郑长年出了阿婆串串香走过几条街就扯下了头套,不管怎么样头套都是一个让人不由得注意到的特殊点。点开视频后一脸不耐烦的等缓冲,先是一个人出现在了摄像头的边缘,这个摄像头似乎是安装在厨房,视角有些模糊,只看见收银员举起了双手,然后又着急的把钱都塞到对方的包里。画面一转,郑长年看到自己摘头套的片段,脑袋不由得转向拐角处的治安摄像头,刚刚点燃的烟也从嘴皮边滑了下去。这是要动郑家了?我只是个引子?还是我只是个他们衡量是不是能动郑家的棋子?
郑长年确实不笨,看到治安摄像头的瞬间脑子里就闪过了好几个念头,不过似乎没一个是对的。“不要尝试联系你们家的人,我保证你玩成了所有任务后回到家一切都会安然无恙,甚至你还会受到整个家族如同迎接英雄一般的热烈欢迎。”人不中二枉少年,郑长年更看重的是从此不会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