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上的钢条,在看了看聂宇一群人,几人面面相窥,显得很是为难。
他们几人的确都不算是聂宇的人,是聂宇手下保镖临时花钱弄来的,负责盯梢带路等等,拿钱办事。
可真要是打断这些人的腿,万一事后报复怎么办?
这几人郁闷死了,早知道会摊上这种麻烦就该为了那点钱,现在是骑虎难下。
打,担心以后会被报复,不打,马上就会遭殃。
“不敢下手啊,没事,那我也打断你们一条腿。”沈飞耸耸肩。
几人着急,又对视了一眼,一人急忙道,“等等,我打。”
沈飞满意的笑了笑。
那人抓住了钢条,只是手带着颤抖,这些人都是那姓聂的保镖,说白了就是打手,虽然被制服了,那眼神都足够让人害怕。
“你敢。”最前头的保镖冷言道。
那人浑身哆嗦了一下,逐渐屏住呼吸,“对不起了,我不想被打断腿。”
比起现在就会被打断腿,以后的报复那是以后的事,在这种情况下,谁特么也不是傻子,都会为自己着想。
“曹尼玛,你敢动老子,以后老子保证……啊!”
打了第一个,那人胆子就大了,挥舞着钢条又扫在另外两人的膝盖上,然后丢掉了钢条,乞求的看着沈飞,“可……可以了吗?”
“很好,你走吧,但要记住,没有下次。”
那人唯唯诺诺的点头,“一定一定,我再也不敢了。”
有了开头,其余几人胆子都大了起来,尤其是见刚那人被放走了,争先恐后的将聂宇所有保镖的膝盖都敲断了。
这年头,尤其是这话总情况下,不对别人狠,那就是对自己残忍。
一群保镖倒成一片,膝盖骨完全被敲碎,疼得大腿小腿不停的颤抖,冷汗直流。
“你们可以走了,我说话算话。”沈飞满意的道。
“是……是是。”几人急匆匆的离开,快步跑了出去。
聂宇会不会被搞掉他们不知道,却能看出来这酒吧的老板不简单,被放走是放走了,回去赶紧收拾东西跑路才是上策。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无可厚非,我不管你们是保镖也好,是打手也罢,听主子的并没有错,只不过你们砸了我的店,还打了我的兄弟,我不爽。”
沈飞走过来,扫了一眼被打断腿的一群保镖,点上了一支烟,“一码归一码,咱们都没错,可惜不是一路的。”
“小政。”
“是,姐夫。”
沈飞道,“将他们扔出去。”
“收到。”唐政打了一个眼神,他的保镖将聂宇的人像拖死狗一样的弄了出来。
所有保镖都被废了,当聂宇看到,眼中终于出现了慌张,这杂种下手比他想象的要狠多了。
“聂大少爷,似乎该你了。”
沈飞走到面前蹲了下来,将嘴上的烟取了,轻轻弹着烟灰。
聂宇喉咙涌动,咕噜一声,猛吞着口水,“你……你想……想怎么样,我告……告诉你,我妈是赵家的人,你动……动了我会……”
“我知道,会后悔是吧,抱歉,也许有人能让我后悔,但绝不是你。”
杵灭了烟头,淡漠的道,“他们虽然只是保安和酒保,但在我红樱桃一天,那都是哥的人,你动了他们,我为什么不能动你。”
“别别……朋友……兄弟……大哥,我给钱,我一定让我爸给钱,你你……你别这么玩。”
沈飞笑了。
聂宇脸上的冷汗却越来越密集,浑身猛烈的颤抖,哪里还有之前不可一世的姿态。
“首先,你老妈是不是赵家的人我不关心,赵家不服气也可以来,其次,不是我想搞事,搞事的是你,最后,钱不钱的另说,我说了,事情一码归一码。”
说着,沈飞顺手抓住了钢条。
“不,不要,我求求你,我不能成为残废,我错了,大哥,大爷,我有眼不识泰山,我保证,我发誓,以后绝不会骚扰菲菲。”
沈飞眯眼,“菲菲是我妹妹,没和你开玩笑。”
啥?
这话就跟一个馒头似的,将聂宇给噎住了,敢情这人和蒋菲菲真不是那种关系,那特么……
此刻的聂宇想死的心都有了,真要是这样,那起初所做的一切不都是……早知道这样,横个毛啊,应该巴结才对。
不过话说回来,聂宇那时候哪里会相信,而且和蒋菲菲本就是中学同学,根本不知道她有这么一个哥哥,第一反应就是蒋菲菲口中的男朋友。
“哥,我错了,真的错了。”
沈飞吐了一口气,“对不起,晚了。”
钢条举了起来,忽然坠落。
接触膝盖的瞬间就咔擦一声,还伴随着聂宇的惨叫,密集的冷汗快速凝聚成了豆大的汗珠,剧烈的疼痛,让他快要窒息。
当第二棍敲下来的时候,聂宇直接一头晕死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