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这话让指挥官陷入了沉默，久久不说话。
“四年前，不是我做的，最少我没有下过这样的命令。”指挥官道。
果然！
沈飞神色严肃，龙王说过天眼很大可能背了黑锅，或许远不止幽灵小队被袭击那件事，只怕很多事都并非天眼所为。
偏偏天眼从没有澄清，也许指挥官一早就知道，辩解起不了任何作用。
“你告诉我，天眼是一个什么性质的组织，你建立天眼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沈飞再次发问。
指挥官笑了，“谁告诉你天眼是我建立的。”
“这……”
“天眼只是在我手里变得更加强大，天眼的冒头，也成功的成为了三皇五帝的眼中钉，那一年，俄罗斯境内一战，谁也没捡到便宜。”
俄罗斯境内一战！
这句话给沈飞带来了很大的震撼。
从赵老口中，他知道的是那次爆炸了一颗核弹，俄罗斯和华夏联手将消息封锁，距离现在过去了很久，知道真相的人少之又少。
可现在指挥官的意思，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三皇五帝，八大顶级强者出现了六位，死伤无数，试图剿灭天眼，我们依然存活了下来，那一战之后，三皇五帝躲了起来，天眼却变得活跃了。”
沈飞没搭话，如果指挥官没有骗他，那一战真实存在，对三皇五帝绝对是一种讽刺。
“天眼也逐渐成为了世界性质的恐怖组织，呵呵，改变不了。”
说着，指挥官看向沈飞，“我的确掌握了一些东西，一些让三皇五帝都眼红的东西，而那些东西来源于那种类人生命，他们称呼为神。”
“天眼延续了多久我也不知道，你看的只是很少一部分，五大执行官，两大执法者，也是后来我提拔起来的人，他们算不了什么。”
越听下去，沈飞越觉得不可思议，指挥官说的某些话，和龙王的猜测有点吻合。
假如天眼并非如传闻那样是恐怖组织，因为曾经一次绝顶之战才被冠以恐怖组织的名头，三皇五帝肯定都出了不少力。
“有人将所有人当做棋子，而太多的人傻而不自知，神？也许是吧，也许他们本来没有善恶之分，但想得他们力量的人就未必了。”
“常言道，人不与天斗，即使有神，也代表不了天。”
当指挥官看向沈飞的时候，目光犀利，“我不是圣人，我也曾经是一个棋子，但我想着改变命运，不想做一枚棋子，哪怕那是一条不归路。”
“那个人究竟是谁，你掌握的又是什么东西？”如今已经完全可以肯定，真的存在那么一个人。
在不等指挥官回答之下，沈飞再次开口，“我的老首长又是什么人？”
“我一早就说过，很多事提前知道了并非一件好事，我告诉你能怎么样，你已经被拉入局，当然我也起了一定的作用，因为你必须入局。”
沈飞苦笑，“是那种基因，对吗？”
“对！”
“那位赵老是不是那个人的人，我无法确定，但他也想着拉你入局，或许也想着让你成长，或许……”剩下的话，指挥官没有说下去。
“小子，答案会一步步的揭晓，我也想知道那扇智慧之门背后是什么，也许真的充满着智慧，是人类的福音，也许那根本就是一个灾难的开始。”
沈飞点上一支烟，猛烈的抽着，“三皇五帝为什么是一个悲剧?”
同样的话出自于龙王之口，却只说了一半，剩下一半是什么，沈飞真的想知道。
“三皇五帝高高在上，如果我告诉你他们只是一条狗，你会信吗？”指挥官直视着沈飞。
这……
三皇五帝被指挥官比作狗，那狗的主人是谁，是那个狂人吗？
“其他事你别问了，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记住，有时间回去看看你爷爷。”说完，指挥官转身就走。
爷爷！
沈飞浑身僵直，紧紧的盯着指挥官的背影，为什么他会提到爷爷呢，有关爷爷，还有什么秘密。
“我父母还活着吗？”
指挥官没有回答，继续迈动着步子。
沈飞不死心，快步的追上，一把拉住了指挥官的胳膊，苦涩的道，“老师，你多说一点会死吗？”
指挥官转身过来，轻轻唏嘘。
“你说得对，我并不是笨蛋，感觉得出来。”沈飞直视着他。
指挥官扯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的那张脸正是杀手之王，王朔的脸，笑了笑，“看来是我画蛇添足了，那晚不该来。”
“所以你教导我，只是引导我一个方向，一开始我就在你的视线里，让强大的指挥官大人不惜改变另一个身份出现在身边，呵呵。”
沈飞松开手，昂头望天，“如果我猜测得没错，乌鸦就是最后一位执行官吧，那一晚，你们合谋给了演了一出戏。”
“是，也不是，那时候他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