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盯着宋庆刚,注意一下海宁市的动向,找到那对母女。”
座下强者点头,“我这就去办。”
“嗯。”
房间里就剩下白帝一人,负手而立,脸上却逐渐浮现了笑意,宋青松的死,会给他带来震动吗。
答案是否定的。
能混到他这个级别,成为实际上最顶尖那批人之一,很多东西在他眼里也就那么回事。
人活着,有培养的必要,认死了,死了就死了。
白帝很清楚宋家态度,以及是什么意思,盯准了宋青松是他徒弟,表面上看似带着询问,实际上是想借他的手报仇。
如果白帝就真的这么上套了,沦为宋家手里的一把刀,他也不配有现在的地位和身份。
这些年和宋家之间只是互惠互利,在白帝眼里宋家只是手里的工具之一,因为一个工具而破坏了大局,那是蠢。
白帝真的傻吗?
显然不是。
一早就猜测过上次的事情是有人刻意弄出来的局,他让宋青松带人去抢钥匙,也并不是真的要抢钥匙,只是一种战略。
既然有人想牵动,搅浑水,干脆就顺着对方,要弄明白很多事,平静永远无法看透,只有水逐渐被搅混了,该出来的才会出来。
“秦老头儿,你口口声声说退出了圈子,我看你也是雄心不死啊,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将东皇之位究竟让会给谁了。”
……
京城,罗家。
罗刚这些天心情大好,因为一切都在按照他所预计那样上演,干掉了毒王,成功的将消息散播出去,一旦毒王那位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徒弟知情后,这场游戏才会更精彩。
唯一让罗刚没有想到就是宋青松会死,还被沈飞给杀死了,身为白帝之徒,宋家少爷,现在死在了沈飞手里,只会让这场游戏变得更加有趣。
旁边站着的人一直没动,罗刚不说话,他也不说话,静静的守候着。
许久之后,罗刚终于开口了,“宋家的反应现在怎么样?”
“很奇怪,宋青松死后,宋庆刚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的怒火,有点搞不懂他在想什么,照理说儿子被杀,应该极为震怒才对。”
罗刚轻笑起来,“因为他是一个聪明人,宋青松靠着白帝,要是白帝出手,你觉得谁的威力更大?”
心腹一怔,然后跟着一笑后,目光变得犀利,“可白帝又岂会是傻子,宋庆刚打这种主意,只会打断他们之间的纽带。”
“白帝不会动的,真要是因为一个宋青松就大动干戈,他也不配贵为白帝了。”罗刚摇头,起身站起来,“给宋家找点事情做。”
心腹眼中迸射出了精光,“大人,你的意思……”
“那可是仇,我得帮一帮宋庆刚啊。”罗刚笑了,忽然眯眼,“对了那件事做得怎么样?”
心腹再笑,“放心,一切都按照计划在进行。”
“嗯,去吧。”
“是,大人。”
辗转到了另一处,罗刚换了一身衣服,还做了伪装,这是郊外一个很隐蔽的地方,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同。
一个带着胡子茬的男人见罗刚来了,看了一眼,平淡的道,“进来吧。”
进屋后,罗刚坐下来,开门见山,“我答应你的提议,当然也希望你们能够拿出诚意。”
胡子茬男人笑了,“执行官大人放心,以后你会发现你的选择是明智的,他再神秘,再强大,终究有站不住脚的一天,想要站住脚……”
说话间,胡子茬男人眼中闪烁了精光,“那么执行官大人就得更聪明。”
罗刚盯着胡子茬男人看了很久,然后露出微笑,“再见。”
目送着罗刚离去十来分钟,胡子茬男人眼神逐渐迷离,身旁出现了病态青年,三十岁左右,低沉的道,“姓罗的来了?”
“来了。”
“他同意了?”
胡子茬男人轻轻呼气,“他是一个聪明人,也是一个野心磅礴之人。”
“这样的人很危险,我希望你记住主人的吩咐,别闹出不可收拾的事来。”病态青年轻哼一声,转身就离开。
胡子茬男人淡笑,“野心之人的作用才会更大。”
距离这里大约一公里,罗刚用望远镜看着病态青年走出来,嘴角却露出冷笑,“不管你们是谁的人,想将我当枪使,我只能所抱歉。”
……
海宁市,这两天沈飞一直注意着动静,怪异的是宋家没人来,白帝也没人,这特么没人来反倒显得有些诡异。
对于宋家沈飞了解得不多,可宋青松是宋家少爷,被自己干掉了,宋家连一个屁都不放,这完全不符合逻辑,因为正常人都有报复之心。
要说宋家会算了,可能吗?
既然这种仇恨无法磨灭,那宋家不动的原因又是什么呢,真的值得思考。
“老家伙,你说这算神马意思?”沈飞看向秦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