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爸!”
“你怎么样?”
沈飞擦了一口嘴角的血渍,摇了摇头,“我没事。”
刚才那一掌冲击力的确很大,刚猛之中夹在着浑厚的气,吐了这一口堵塞的鲜血,气脉顺畅了很多。
“你们先回去好吗?”
周凌烟点了点头。
“干爸,你会死吗?”青青天真的眼神中带着担忧。
沈飞笑了,蹲下将青青抱起来,“干爸死了以后谁陪你玩,听话,跟妈妈回家,等干爸有空了再来陪你。”
“好吧。”虽然青青很失落,却很懂事的点头。
送走了母女俩,沈飞第一时间回到了家里,冲了一个热水澡便开始吐纳调息。
且不管指挥官究竟是什么人,最终的目的是什么,他这一掌的确给沈飞带来了好处,这样的机会不多,要一鼓作气将气血彻底的搞顺畅。
最巅峰的时候是后天三重,只有解决了昔日留下的旧伤才能进一步的突破,后天和先天仅仅是认知中的一个大等级。
可哪怕是后天三重,没有冲破到先天依然算不上真正的强者,秦伯的本事见识过了,指挥官更厉害,连秦伯那老家伙也能打伤,实力非常恐怖。
还有处于山峰顶端的三皇五帝,那次是真正意义上的顶尖强者。
想到曾经那四年,沈飞多少还是有些自嘲,比之在军队中的时候的确变强了,还成功的干掉了上任二王,但是他的眼界也停留在了那里。
十王是很强大,可血钻榜真的代表不了所有。
天眼,指挥官,甚至更神秘的老首长,还有自己父母,那些具有神秘色彩的类人生命,还有无形笼罩而来的弥天大局,所有的一切沈飞都想去追寻。
不过他非常清楚,要弄明白这些的前提就是自己要变得更强。
既然命运让他无法躲开这一个漩涡,索性就置身于其中,时候没到,时候到了,该知道的自然而然就知道了。
已经天黑,沈飞猛然睁开双眼,眼中有了喜色,巅峰状态的感觉回来了。
“没想到你还在华夏,和不久后的游戏有关吗?”沈飞喃喃自语,回想起了那个金发美女所说过的话。
……
欧洲某个地方。
在一个破旧而很有格调的酒吧,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喝着酒。
“多蒙,你和boss联系过吗?”赫尔斯依然叼着他最爱的雪茄。罗布斯与索伦都在,太国回来之后,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多蒙一口干掉了杯中的烈酒,嘶了一声,起身就走,“没联系。”
“喂,谢特!你哪根筋犯了。”赫尔斯竖起了中指,多蒙情绪不高,不符常态。
索伦一把拽住了赫尔斯,冲他摇了摇头,等多蒙走出了酒吧才道,“他回来了。”
“谁?”
嘎吱!
酒吧的门被推开,一个浑身黑衣的人走了进来,后背上有一把长刀,腰间也有一把刀,进门之后,所有人都为之一愣。
“是你啊,我以为是谁呢。”赫尔斯切了一声。
黑衣人没有回答,走到了吧台,低沉的道,“老规矩!”
接过了酒,黑衣人坐到了赫尔斯所在的邻桌,解开了面罩,却也只露出一张嘴,端着酒咕嘟咕嘟的酒吞了下去。
干完了一杯,又倒上了一杯,连续三杯酒,整整一瓶就没了。
“冷,你丫的是不是被人开瓢……”
赫尔斯的话没说话,一把锋利的刀就架在了他脖子上,叫冷的黑衣人目光透着寒气。
“咳咳咳,别……这玩意儿我怕。”赫尔斯伸出了两根手指,将刀给移开。
索伦皱眉,犹豫之后道,“冷,其实你应该和多蒙好好谈谈,大家都是兄弟,犯不着这样。”
“不用你们管。”冷起身就走。
看着那黑漆漆的背影,几人都显得无奈。
这家伙和多蒙同时喜欢上的女人死了,却成了彼此的心结,介于都是兄弟,一碰头不至于打架,却满肚子不爽。
“哈哈哈,酒,我闻到了酒味了。”
又一个人进门了,浑身破破烂烂的老头儿,手里提着一个空酒瓶,到了桌边不管赫尔斯几人的表情,抢过酒杯就开喝。
嘎吱!
门第三被推开,这次进门是一个很温文儒雅的中年人,东方人。
“老东西,你丫的迟早会死在酒里。”
喝完了赫尔斯三人的酒,老头儿还有韵味就的舔了舔舌头,瞪了罗布斯一眼,“喂黑小子,愣着干什么,给我弄点酒,馋了。”
罗布斯哼了一声。
“你们三个家伙同时出现了,这不科学,除非……”赫尔斯眼中闪耀着精光,“是不是新有游戏?”
不仅是赫尔斯,索伦,包括酒吧里其他的兄弟都非常震惊,这三个家伙同时出现,绝对非常寻常,因为他们都是疯子。
冷,来自日国的忍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