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云筱澜用力踩下了油门。
沈飞额头再次飞过了一群乌鸦,怎么躺着都中枪了,关哥屁事啊。
一路回来云筱澜都怎么没有搭理沈飞,进门后也直接走向了二楼。
“老婆,我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想和你商量商量。”进门前,沈飞拉住了云筱澜的手,一脸认真。
云筱澜黛眉微蹙,“有话快说,有屁……哼!”
“是这样,你看我们结婚也有些时间了,我估摸着咱们是不是该应该那啥了。”沈飞一脸羞涩,还有意无意的瞄了云筱澜的领口一眼。
听完之后的云筱澜气羞愤交加,不打一处来,一脚踩在脚背上,“无聊!”
“啊,不是,咱们是不是夫妻,憋着难受好不,你不是也寂寞难……咳咳咳。”话没说完,沈飞就感觉到一股杀气。
云筱澜气鼓鼓的瞪着沈飞,“你可以出去找女人,那是你的自由。”
“有现成的,我干嘛要去找……”
碰!
话没说完,关门就被用力关上,掀起了清风,迎面吹拂着沈飞的脸,郁闷的道,“我就随便说说而已,一点不懂幽默,真是的。”
靠在门后背的云筱澜胸口起伏,被气得不轻,脸上红晕更多,贝齿轻咬朱唇,“这只色猪。”
不过呢,很快云筱澜的目光又恍惚了起来,其实她能看出来沈飞是故意拿她开涮,就是忍不住会生气。
换做以前云筱澜压根不会生气,而是冷漠,生气因为在乎,而冷漠,那是一种无视,也许云筱澜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在悄然之间已经有了很多的改变。
至于刚才的话,看似是一句话玩笑话,却也反射出了很多问题。
他们是夫妻,却形同陌路,一对夫妻连着哪方面的生活都没有,算是夫妻吗?
世界上太多的例子,因为这方面的事儿而造成了隔阂,婚姻最终走向了终结。
偏偏他们的关系是那么尴尬,与正常夫妻又不同,这是一个矛盾,又要在这种矛盾中生活下去。
用力的揉了揉脸颊,长吐了一口浊气,喃喃自语,“我还没准备好,真的没有,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那一晚是因为喝了酒,一气之下的荒唐,在正常状态,云筱澜踏不出这一步,心里有着一道复杂的鸿沟,越不过去,勉强为之只会伤人伤己。
沈飞可没有想那么多,洗完澡美滋滋的躺在床上,双手枕在后脑勺,仔细的总结着这次任务所发生的事。
有关那地下看到的椭圆形球体,还有球体中的女人,透着太多诡异了。
打开了脖子上的挂坠,将那颗菱形晶体拿出来,沈飞怎么看都没有看出这究竟有什么特殊。
“你特么要是能说话该多好啊。”沈飞摇了摇头,非常无奈。
可这玩意儿一定藏着什么秘密,四年前王老就是发现了它才引来了天眼,促成了那次悲剧。
这次又从神秘女人手里见到了同样的晶体,而这晶体似乎还是一把钥匙,将球体中的物质给抽取走。
那巨型女人代表着什么?
抽取的物质又是什么?
整件事背后隐藏着什么秘密?
天眼组织大费周章的搞出这么多事端窃取那种金色物质,那神秘的指挥官究竟在酝酿什么呢?
所有的一切都是谜团!
沈飞起身坐起来,凝神捏着菱形晶体,越来越想弄明白这玩意儿的秘密,有疑问堵在心里非常不爽。
收好了晶体,沈飞急忙穿上衣服出门,找秦伯吧,敲了半天门也没有回应。
“草,这老家伙该不是焕发第三春了吧,居然玩起了夜不归宿。”
沈飞敢笃定秦伯这老家伙肯定知道很多东西,偏偏就是撬不开他的口,无法从这边下手,只能找另外一个人,魏子柔。
沈飞开车出门,并没有发现二楼窗户边上的云筱澜。
“下半身动物,色猪。”轻骂一声,云筱澜又怔了一下,“我是不是应该……呸呸呸,云筱澜啊云筱澜,你想什么呢。”
一路上沈飞都在思考晶体的事,他可不知道自己的出门让云筱澜误以为是没答应他那啥,忍不住出门去找女人了。
……
京城某处,一个奢华之地,雅座上坐着一个年轻人,年纪二十六七岁,看上去会给人一种儒雅的感觉。
“少爷。”一个手下前来,三十多岁,面色冷峻。
年轻人翘着二郎腿,侧头看了来的人一眼,轻轻的嗯了一声,“说吧。”
“这是我查到的,请少爷过目。”手下递过了一张A4纸,然后补充道,“能查到的只有这么多,有的一片空白,有的被人刻意隐藏。”
年轻人接过了资料,饶有兴趣的看了看,“沈飞?”
“没错,根据我的调查,这个叫沈飞人出现在海宁市的时间并不算久,却掀起了不少的波澜,而且……”停顿了一下,手下又道,“这人和萧小姐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