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身边突然又冒出来了两个人影,对面的虎子更显惊惧,大声呼喝道:“喂,你身边的人是不是你的同伙?你们这些人可真有本事,居然装别人装的这么像!我已经着过两次道了,这一次,别想再蒙我!快点亮明身份,否则我真的开枪了啊!”
虎子这一次的喊话,自然是被小冯子和袁伟听了个真真切切,所以还不待我再开口,小冯子已是当先呵斥道:“皇甫钰虎!你他娘的有病啊?手里拿把破枪长本事了啊?连我们也打算射死吗?老子身正不怕影子斜,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有必要冒充吗?”
“你。。。你是冯振宇?连你也来了!”听小冯子咆哮,虎子有些诧异的问到。
而小冯子见虎子听出了自己的声音,则是继续囔囔到:“可不来了吗?为了救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兔崽子,差点跑断老子的腿!结果你小子倒好,不但不感恩,反而还这样对我们,你让老子好心寒啊!”
被小冯子连挖苦带责骂的一番训斥,对面的虎子似乎也有些动摇,支支吾吾道:“那个。。。那个。。。你们口说无凭,只要能拿出让我信服的证据,我就相信你们是真的师父和小冯子,否则。。。否则就算我想认你们,我这枪里的子弹也会不答应!”
“哎呦我去!你他奶奶的还蹬鼻子上脸了啊?信不信老子。。。”
看虎子被连番辱骂却还依然坚持让我们提供出能够证明身份的东西,袁伟皱眉打断了小冯子的怒火中烧,凝视着黑暗中的虎子说到:“钰虎兄弟,我叫袁伟,是秦川市公安局特警大队的队长,这次之所以和明灭、小冯子碰到一起,全是机缘巧合、因缘造化。不过这不是重点,我问你,对于你再熟悉不过的师父和兄弟,你缘何非要他们证明自己的身份才肯相认呢?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听袁伟一语中的,指出了虎子此番异于寻常表现的关键,我恍然大悟道:“对呀!你刚才说有人冒充我们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又是那些追踪我们的人搞的鬼?”
虎子闻言,支支吾吾道:“你。。。你还是。。。”
我不耐烦的抢到:“哎呀,行了!你他娘的怎么跟在梦里一个德行?你胸口有块疤,是你小时候打翻了汤锅给烫的,这事只有和你住过一间客房的我知道,其他人从没见过,这下你相信我了吧?”
“师父!你。。。你真的是师父!我可算等到你们了啊!你知不知道,自从来了南疆,徒儿我一个人苦苦支撑,差点就坚持不住了啊!你们怎么这么久才找到我,都不怕我死在这沙漠里哇!”
见听我证明了自己的身份后,一时情难自控,险些就要声泪俱下的虎子一边诉着苦,一边向我们快步跑来,我的心中也犹如打翻了五味瓶,连忙上前迎向他道:“好了,好了,我们这不来了吗?你放心,以后有我们在,有苦一起吃,有难一起抗,绝不会让你再独自承受!”
身旁紧随而至的小冯子看虎子和我紧紧相拥,满脸都是劫后余生的悲苦神色,也赶忙轻叩着他的后背一叠声的安慰到:“是啊,是啊!虎子啊,这一路上苦了你了!日后有兄弟们在,你和舒将军的安危自可不必忧心,我们一定会护你俩周全的!对了,舒将军在哪里?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听小冯子提及正事,虎子这才压抑下心中的苦楚,与我分开怀抱后,摸了摸泛红的眼圈说到:“舒将军的情况很不好,可能是压制那鲛人幼崽的秘术即将失效的缘故吧,他的身上又开始不断长出那种粘稠的胶状物了。我这几天外出寻找‘圣阳凶火’后,每天回来几乎都要用利器给他刮掉一层胶体,否则的话,只怕他又该被那胶状物给裹成粽子了。由于我白天出门,要一边寻觅‘圣阳凶火’的踪迹,一边提防那些人的追击与偷袭,所以都不敢把他带在车上,而是安置在这营地里的一间帐篷中。既然你们来了,还是赶紧跟我一起去看看他吧!”
看了看虎子凝成一团的眉头,我冲他说了一句:“那就快走吧!舒将军的情况很让人挂心呐!”便是在他的带领下,向着营地里折返而回。
趁着这个空隙,我让小冯子通知了还在后方等待指示的藤藤菜,随即又和虎子攀谈到:“对了,你刚才一直想要确认我们的身份,到底是为了什么?刚才一打岔,你也没告诉我们。还有你说的那些人,是不是从头到脚都穿着黑色装束的神秘人呢?”
见我相问,虎子脸上闪过一丝惧色道:“黑衣的神秘人,我是见过两次!第一次遭遇的时候,只是远远的打了一个照面。你知道在这荒漠之中,出现了一批行迹诡异的人,我自然不敢轻易上前接触的,所以那一次因为躲避的及时,倒是没有遇上什么麻烦。至于第二次,那些人似乎盯上了我,穷追不舍誓要将我拿下。可是在我们的追逃过程中,却又突然出现了第三波人,截止了他们的去路。这波人拥有强大的火力支持,轻易就将他们冲击的七零八落,各自奔逃了。而我则是趁着机会,再一次的化险为夷。”
“哦?第三波人?可是这营地里驻扎的那些官兵吗?”听虎子说到他的险情有了第三方的介入,袁伟皱眉问道。
而虎子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