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尘步率极快的走向城中,他害怕东田凌凤和霜儿跟踪他。可是霜儿和东田凌凤虽然被他的话噎得生气,但心里毕竟还是担心着一尘,她们在一尘走后,便悄悄的跟踪了过去。一尘匆忙走向城中的黑市,所谓的黑市都是交易些不见光的勾当。一尘从黑市中买了一瓶毒药,那毒药的名字叫作:夺命一滴;只要入口一滴,半个时辰便会肠穿渡烂,一命呜呼。一尘把毒药瓶揣在怀里,走出了黑市。东田凌凤和霜儿偷偷看见一尘从黑市出来,觉得一尘的行为很是怪异;于是就继续跟踪一尘。其实一尘心里并不想行此毒计,可是心里的仇恨,让他不得不这样做,这也是他怕霜儿和东田凌凤跟来的原因,他不想让她们看到自己所谓恶毒的一面。一尘在一个隐蔽处用东西将夺命一滴涂在半块藏宝图上,然后小心的把那半块藏宝图收起来藏到怪里;把剩余的毒药也从新盖好放在怀里。一尘起身站起来的那一刻,便发现了霜儿和东田凌凤的跟踪。一尘快步走出隐蔽处,走向县城最显眼的茶楼。
一尘走到茶楼门口,蓦然回一下头,觉得并没有甩掉霜儿和东田凌凤的跟踪。此时有两个乔装渔翁模样的人,在假装谈话,也朝这茶楼走来;他们无意中看到一尘,站在茶楼门口,也远远的停住了脚步,好像在耳语什么。一尘回头的那一瞬间,也注意到了他们,一尘之所以看出他们是伪装的,是因为他们的皮肤并不粗糙,他们的行为有些闪烁。一尘从心里肯定,他们就是周三省和赛包拯,一尘没有进去,他们也不敢靠近茶楼,却时刻注意着一尘。一尘觉得有必要利用一下东田凌凤和霜儿演一场戏,让自己的计划更为逼真。一尘进了茶楼,找到茶博士,向他讨了一枝笔,说是要给两位姑娘留一封信,并且茶博士是认识的。茶博士说:好的,你说的一定是凌凤和霜儿姑娘。一尘点了点头说:务必让她们看完再上楼去。并随手把数十两银子给了茶博士,然后说:先存你这,等会我可能随时走。茶博士说:都是熟人了,你还那么见外啊。一尘把写好的信交给了茶博士,便上楼在最显眼的地方坐了下来。一尘上楼以后,那两个渔樵模样的人,也进了茶楼,他们问了茶博士,得知一尘在二楼,他们也上了二楼找了一个僻静地方坐下了。然后东田凌凤和霜儿走了进来,她们尽管女扮男装,还是一眼被茶博士认出来了。茶博士拦住了她们,东田凌凤说:我们扮成这样你也认得我们啊?茶博士说:你们再怎么装扮,也掩盖不住熟悉的味道。东田凌凤说:哎,真是伪装的失败。茶博士说:一尘给你们俩的一封信,让你们看完再上去。霜儿和东田凌凤再次受到失败的打击,表情很是惊讶。霜儿接过信,信上写着:以杯碎为号,强行将我带走,其他勿管,务必真情景。霜儿看过,耳语说给了东田凌凤听。她俩知道后,只等一尘信号。
一尘落坐后,要了一壶上好的茶,一边喝,一边唱诗:茗入清流不留名;仇到愁肠生暗筹;本是一身清傲骨,化作春风护莲蓬。
当茶博士来续茶的时候,小声暗示一尘交代的事已经办妥了。一尘等茶博士离开后,慢慢掏出那半块藏宝图,装着仔细看得入神,一不小心把茶水洒在了上面,茶杯掉在了地上碎了。一尘紧张的说:我的藏宝图啊……。那两个假渔樵一听藏宝图,一下子紧张起来,周三省要动手抢,被赛包拯拦住了,赛包拯小声说道:等他出了茶楼,这里不便动手。周三省只好暂时耐住性子,正当一尘甩水的时候,东田凌凤和霜儿匆忙上了楼来。一尘故作紧张的把那藏宝图藏在身后,装作不小心丢在桌腿旁。霜儿说:原来你跑着来了,让我们好找啊。一尘说:报仇是我自己的事,你们少管,整天阴魂不散,我又不你们的牢犯。东田凌凤说:说什么呢,剑圣一门和你有什么关系啊?你保住自己的小命就不错了。一尘一掌把桌子拍成了碎片,然后说:你们走,你们根本不懂我。东田凌凤出手点了一尘的穴道,然后说:少费话,不走也得走。一尘一脸愤恨的样子,注视着那半张藏宝图,却被东田凌凤和霜儿强行架走了。茶博士有脸尴尬的站在旁边,然后追下了楼去。那俩假渔翁快速的走到那碎裂的桌子前,周三省捡起来那半块藏宝图。赛包拯说: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啊。周三省说:你看看这是不是真的?赛包拯定眼一看,小声说道:这藏宝图是真的,可是我觉得他们行为有点怪异。周三省说:既然藏宝图是真的,咱们赶快离开吧,原计划推迟一下再执行吧,找宝藏要紧。赛包拯说:一尘不除,始终是一个祸患。周三省说:师傅的大业为重啊,快走吧。赛包拯跟随周三省结完账,便一同出城了。一尘三人看到他们出来,一尘被解了穴位,一尘说:凌凤去一趟县衙,去取周三省和赛包拯的藏物,我和霜儿跟踪他们。东田凌凤点了点头,轻功飞快的离开了。
一尘和霜儿跟踪着周三省和赛包拯来到了城外,周三省和赛包拯在隐蔽处,将两个半块藏宝图对接起来。他们两眼放着金光,两双贪婪的眼神抚摸着那两个半块藏宝图。周三省说:师傅的愿望咱们快要给他老人家达成了。赛包拯说:我神医门费尽心思,集图寻宝,不惜背负恶名,就是为了打开宝藏的一刻。周三省突然想起来那玉扳指,然后说:玉扳指还在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