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尘原本以为来扶桑,只是玩乐几天;没想到意外的凶杀案,让他原本放松的神经,一下子又紧张了起来。一尘和霜儿跟随东田兄妹两个来到他们府中,东田信一的夫人平野氏急忙走过来扶东田信一,随后跟来了一个管事仆人。东田凌凤介绍说:我嫂嫂,平野飞雪。东田凌凤迟疑了一下,看着平野飞雪说:这位仆人是?平野飞雪说:他是咱们的家仆,吉野三郎,也是管家,刚来一年多。然后东田凌凤向她嫂子和管家介绍了一尘和霜儿。一尘打量了一下吉野三郎,面黄精瘦,似无缚鸡之力,俨然一副账房先生打扮。此时东田凌凤看到大堂里面躺着父亲的尸体,急忙跑过去哭倒在地,一尘和霜儿也走了过去,对着东田武的尸体三鞠躬,以表示对死者的敬意。一尘打量着东田武的尸体,除了身上有两处剑伤外,死的原因和平源一郎及柳生飞龙同出一辙。这让一尘有点茫然,一时间猜不透凶手的真实目的。一尘独自走出来,向吉野管家问了问昨天的客人住的房间。吉野三郎说:和老爷住同一个房间,这是老爷的习惯,喜欢和聊的来的朋友,同榻而睡。一尘心想:这东田老头,口味还是蛮重啊。一尘随吉野三郎来到东田武的房间,房间整齐如一,门窗完好无损,只是门缝处有什么东西燃烧的落灰,还有门栓有些新的刮痕。一尘脑子里瞬间浮出一个画面:凶手先用迷香,迷翻了三位高手,然后用刀一点一点的移动门栓,走进后,用锁喉功迅速扭断了三个人的脖子,然后把另外两具尸体藏起来,移尸郊外,制造自相残杀的假象。一尘想:如此周密的布局,单靠一个人有些吃力啊,并且时间也紧迫啊。一尘想到这点,就走了出去,围着东田府的围墙内外转了一圈,果不其然发现了墙外一处,因为土质松软,脚印特别密集,且不像常有人来往的地方。正当一尘刚返回东田府,霜儿着急的说:你跑哪儿去了?找你半天了,东田凌凤哭晕厥了,刚送她会房里。一尘说:噢,还以为你想我了呢?霜儿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啊。一尘说:哪有开玩笑啊,不然你那么着急找我干嘛啊?霜儿说:看着凌凤难过的样子,我就想起了婆婆死的时候。一尘安慰说:人呢,生死无常,活着不能洒脱,死未尝不是一种解脱,别太伤感了,我可不会安慰人噢。霜儿瞪了一眼一尘,心想:你只会贪吃贪睡,怎么懂得女孩子的心事呢。一尘看霜儿沉默了,一尘说:你在此好好照顾东田凌凤,我去找一下那个叫樱红的侍卫长,有好多疑问没解开呢。一尘说完,便要出门,霜儿说:我也去,也帮凌凤尽快找出凶手。
一尘和霜儿来到城郊,因为一尘知道出了凶杀案,国王护卫对猎场会更加警戒;果然不出一尘所料,护卫把一尘和霜儿挡在了围猎场外,直到源义樱红出来。源义樱红让属下退下,带一尘和霜儿走进了围猎场。源义樱红说:你们这么快找我,是不是案件有了什么进展?一尘说:毫无头绪啊,想来你这碰碰运气,看还遗漏些什么蛛丝马迹。源义樱红说:我所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了,剩下的真的帮不了你了。这时候远处的一双眼睛正盯着这一切,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时机,也似乎在一直监视着猎场。一尘和霜儿似乎没有发现这双暗藏的眼睛。一尘说:我想去平源一郎和柳生飞龙去看一看,能否找人带我们去呢?源义樱红说:不用去了,他们的家人凭空消失了;案发的时候,我就派人通知了他们的家属,回来的人说两家全部空无一人,询问他们左右邻居都说,早已经好多天没见这家人了。一尘说:平心而论,那你觉得平源一郎和柳生飞龙的功夫如何呢?源义樱红说:他们俩的剑术可以说是冠绝天下,和鬼冢次郎的刀术并称扶桑三绝;但是没想到的是竟然败给了东田叔叔,也没亲自交过手,想必有被江湖夸大的成分。霜儿说:会不会他们的家人被人挟持了?他们才盗取金刚经被害的。一尘说:那两具尸体在哪儿?源义樱红说:让属下交给了衙门,应该在尸检停尸房。一尘对源义樱红说:可以和我们同去吗?我怀疑他们不是真的平源一郎和柳生飞龙。霜儿说:你说的是他们可能使用易容术?一尘说:验证了才知道。源义樱红也是一惊,身上倒出了一身冷汗,如果是真的,那该隐藏着一个多大的阴谋啊。源义樱红带一尘和霜儿去往衙门停尸房。
当一尘三个人到了停尸房的时候,发现平源一郎和柳生飞龙的人头不见了。源义樱红说:怎么会这样?一尘说:这就证实了有人在暗中监视我们的谈话,也证实了我的推断更接近事实,不然凶手不会那么心虚。霜儿说:那东田凌凤一家不是很危险吗?一尘说:只要东田武还活着,他们一家不会有危险的;最危险的应该是她。一尘指向源义樱红,凶手的目标应该是国王卫队,东田武表面一死,国王外卫指挥东田信一必须守孝,就会有人代替他,即使国王出事,东田家可以脱了干系了;而身为内卫的源义樱红将会是下一目标。霜儿说:你是说东田武没死?一尘说:如果东田家也丢失了一个人头的话,那东田武就一定还活着。一尘话音刚落,一个蒙面人便飞镖射向一尘,被眼疾手快的霜儿用飞刀给拦截住了。那蒙面人提刀直接刺向一尘,被源义樱红拔剑拦住,只见蒙面人刀利如火,刀狂如虎;源义樱红只有招架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