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旺和几个侍卫走后,秦弘气得对那牢门的柱子拳打脚踢,骂道,
“他娘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学鸡打鸣,老子何曾受过这种屈辱,等我有机会出去,非要把刚才那小子碎尸万段不可。杨天朗,刚才那个人叫什么名字,是什么身份。”
“哦,那个人叫金旺,听说是教主的儿子,也就是五仙教的少主。其实,我觉得吧,要是每天都能吃到鸡肉,再像这样叫几声就没事了,也挺好的,起码能吃个饱饭。”
此话一出,秦弘立即凶神恶煞地走了过来,对着杨天朗就是一阵毒打,边打边说道,
“你这个窝囊废,你个没骨气的东西,要不是因为你先学鸡叫,我们几个会跟着你学鸡打鸣吗?你这个废物,没种的东西,大不了大家都死在一块,你偏要学鸡叫。”
杨天朗捂着瞬间发青的眼圈和变肿的脸委屈地嘀咕道,
“怎么又怪上我了,想不想解蛊是你们自己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有种的别学鸡叫啊,就知道拿我出气。”
“嗬!你小子还学会顶嘴了,怎么不怪你,要不是你偷偷跑到这个鬼地方来,那司徒空会让我们几个到这里来找你吗?你这个…”
秦弘还想上去追打杨天朗,突然后墙上的小窗户内丢进来一团事物,落在了秦弘的脚边。秦弘愣了一下,低头捡起这团事物,原来是个包着石头的树叶。打开树叶,只见上面刻着“耐心等待,伺机营救,落款写了个贺字”。
秦弘拿着这张树叶赶忙朝着牢门外面望了望,见看守不在附近,立即蹲下来对几人小声说道,
“是老贺传来的消息,你们看。”
曹守诚看完了树叶上的字,说道,
“嗯,老贺没有被抓倒是个好消息,不过想救咱们出去倒也有些难度,要是能把咱们的兵刃取回来就好了。”
天色擦黑,那看守又提着木桶走了进来,对几人说道,
“金旺少爷吩咐了,说折腾了你们两次,今晚这顿饭就不难为你们了,简单吃点吧!”
说着从木桶里拿出一些芋头和几个番薯放在托盘里,摆到了牢门外面。秦弘上来一脚将这托盘踢翻,
“你当我们几个还没被你们戏耍够是吧,你告诉那个叫金旺的小子,叫他把脖子洗干净了等着我,老子一出这牢门头一件事就是先把他的头砍下来。”
看守见秦弘将托盘踢翻也不生气,用脚把掉在地上的芋头和番薯往牢门的方向踢了踢,说道,
“饭我是送到了,吃不吃随你们,不过这芋头可是香着呢。”
临走时这看守捡起了地上最大的一个番薯,扒开皮边吃边走了出去。秦弘讥笑道,
“哼,想用这种方法再骗我们上当,你当我们都是小孩子嘛!”
四人谁也没动这些芋头和番薯,转眼又到了深夜。四人中午饭没吃,晚饭也没吃,此时无一例外肚子又是饿的咕咕叫。
杨天朗有心过去拿个芋头吃,又怕挨那秦弘的打,只能忍着饿继续睡,但又饿得睡不着,便抓起地上的一根干草放到嘴里,想尝尝味道怎么样。可这干草偏偏又苦又涩,杨天朗嚼了几下又吐了出来。
几人又挨了一个多时辰,只听得角落里传来了“吱吱”的叫声,卢翰比较警觉,问道,
“什么声音?”
那吱吱的声音随即停止,牢房里又恢复了安静。过了不久,这“吱吱”的声音再次响起,秦弘听得仔细,低声说道,
“好像是老鼠吧?”
“对,是老鼠的叫声。”
牢里的四人都一动不动地躺在原地,眼睛却在四处寻找着老鼠的身影。少倾,只见一只灰色的大老鼠从牢房角落的干草堆里钻了出来,鼻子不停地嗅来嗅去,最后来到了牢房门口的一个芋头旁边,再次用鼻子将芋头仔细嗅了嗅,然后便啃了起来,这磨碎食物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听得特别清楚,四人听着这声音再次忍不住地往下咽着口水。
正当这老鼠啃得带劲儿的时候,突然从牢房外面窜进来一只野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口就叼住了这只大老鼠,当着几人的面将这只老鼠撕碎吃了下去。
野猫吃饱了之后,倚在牢门的柱子上开始舔着自己的爪子,舔完了这只舔那只,随后又用舌头梳理着自己的毛发。杨天朗是比较喜欢猫的,一把将这只野猫抱在怀里,那野猫倒也不怕人,任杨天朗抚摸着自己的脑袋。
此时那卢翰来了精神,说道,
“你们看,刚才那只老鼠吃了大半个芋头,这只猫又将老鼠吃了下去,如果过一会儿这只猫没事的话,那是不是就证明这些芋头确实是无毒的?”
曹守诚接话说道,
“卢翰,我看你还是忍忍吧,说不定又是那金旺的诡计,故意让猫和老鼠演一出戏给我们看,让我们上当的。”
“让猫和老鼠演戏?他们有这个本事吗?秦弘,你说呢?”
秦弘吃过一次亏了,此时也拿不定主意。说道,
“那就再等等看吧,看一会儿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