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被自己的徒弟陆豪踢翻在地,那陆豪问道,
“我师姐究竟被你嫁往何处?嫁于何人?还不速速讲来!”
王猛此时慢慢地坐了起来,擦了擦嘴角流出的些许血水,“哼”了一声说道,
“陆豪,你小子行啊,不知道从哪学来的这些邪门的武功,居然连我也对付不了你了。只是你打得过我又能怎么样?丽华是自愿嫁过去的,又不是我强逼的,到今日算来差不多已经有九个月了,你即便知道她嫁于何人又有什么用?难道你还指望她跟你私奔不成?”
“我不相信,师姐和我从小一起长大,我们两人之间的感情我很清楚,师姐不会自愿嫁给别人的!”
“哈哈。。。,陆豪,虽说你从小和丽华一起长大,但是你根本就不了解她。知女莫若父,丽华这孩子不论长相和脾气性格和她娘是一模一样的,骨子里都是嫌贫爱富的材料,我记得去年有一次你突然生病,没有跟我们一起出去卖艺,我和丽华就奔了洛阳城,就在卖艺表演的时候,当地的一个大户人家的少爷看上了这丽华,就跟我说想将她收做偏房,并许诺给我不少的花红彩礼,我当时心想,这婚姻之事虽说父母做主,但是也得跟丽华这孩子商量一下。起初,丽华是不同意的,说是对你已经芳心暗许,不会再看上别人。可那个少爷却是软磨硬泡,每天都过来看丽华表演,而且每次都给不少赏钱,这少爷长得也算是一表人才,又能说会道,时间一长,这丽华这心可能就稍微有些活动。后来这少爷又租了个庭院,让我和丽华先在里边住着,并且说只要觉得不舒服,不想和这少爷处下去,随时都可以走。又找来两个丫鬟整日里在这伺候着,然后山珍海味、时令鲜果、绫罗绸缎、金银首饰等东西每天都往这里送,时间一长,这丽华就彻底心动了,那次我们在那洛阳城里一呆就呆了两个月,其中有一个月就住在这少爷给租的庭院里。后来,这丽华就从了那少爷了。”
陆豪听到此处真如万箭穿身、千雷轰顶一般难受,眼泪顿时涌上眼眶,大声地说道,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师姐不是这样的人!不可能,定是你见钱眼开,在一旁逼迫师姐,所以师姐才会跟了别人了,你说,是不是!”
“呵呵,陆豪,不要自欺欺人了,你好好回忆一下,我和你师姐是去年过年之前回来的,在你离开之前的这段时间里,你师姐对你如何?是和以前一般与你和和气气、关怀备至,还是冷言少语、爱搭不理呢?呵呵,你好好回忆回忆!”
陆豪听完王猛所说,顿时把自己离开之前的那段记忆调出,仔细回忆这师姐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想了许久,陆豪顿时感觉有些天旋地转,泪眼瞬间流了下来,心说,
“没错,师姐那段时间确实是对自己爱搭不理的,无论陆豪怎么献殷勤师姐都不为所动,原以为是师姐怪自己没有随师傅师姐出去,让师姐一人整天表演备受劳累才引起的不高兴,原来,原来是看上了那大户人家的少爷和钱财。既然如此,我还用去找她吗?我找她还有什么意义吗?人家已经看不上自己了,自己还有必要厚着脸皮找上门吗?那岂不是更让人觉得自己不要脸,更让人瞧不起吗?”
陆豪耷拉着脑袋转过身去,像一具丢了三魂七魄的尸体一样,呆呆地向前走着,眼睛里已经没有神采,只剩下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似得不停滚落下来。正在此时,一条板凳“嗖”地朝着陆豪背后飞了过来,“啪”地一声砸在陆豪后背之上,将陆豪砸倒在地,那王猛立即跑了过来,上来就狂踹这陆豪,一边踹还一边骂,
“你个小兔崽子,你翅膀长硬了你,连为师你都敢打,要不是我教你武功,你是可能就是个叫花子也说不定呢,妈的,气死老子了。今天得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尊师重道。”
陆豪躺在地上用胳膊护住头脸,蜷着身子,任这王猛在自己身上拳打脚踢的,身上已经忘记疼痛的感觉,只是觉得内心在流血不止。
这王猛打了这陆豪半天,也是累的够呛,刚想歇一会儿的时候,只听得楼下“登、登。。。”地跑上来几个衙役,原来是这店小二刚才出去追那些趁乱不给钱就跑的客人之时,正好在大街上碰见了巡夜的差役,便告知自己的店里有人打了起来,让几个公差帮着处理一下。这几名差役也都经常到这酒楼喝酒,也都认识店小二,一听店小二说有人在酒楼捣烂,便跟着过来看看。
这几名衙役上来之时,一见这王猛正在踢打着躺在地上的陆豪,当时大声喝道,
“你是什么人?敢在这里捣乱?”
王猛一见四个衙役走了上来,手里都带着刀,便有些害怕,急忙说道,
“几位官爷,不是我捣烂啊,是这个人。”
王猛一指地上躺着的陆豪说道,
“是这个人,他刚才看我喝酒喝得有些微醉,便想上来抢我的钱袋,却不知我自身还会些武功,我们交手几个回合便被我打翻在地,这不正在狠狠地教训他不是吗!”
“哦?是这样吗?”
其中一名衙役转身向店小二问道。店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