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依珊则羞红了脸,她瞪了一眼尹景龙,似乎在说:“都怪你!看吧,被人家误会了!”
不过,戴依珊还是很开心的,毕竟刚才在工厂里,戴依珊知道了,肯为她挡箭的尹景龙是真心喜欢她。而且,她现在看着精子里的自己,穿上了梦寐以求的新裙子,很漂亮,尹景龙也称赞她漂亮。
与此同时,戴父和房东站在了戴家的门口。
房东是一个中年女人,长得很丰满,头发烫着时尚的造型,可惜年纪大了,怎么看都觉得发型怪怪的。她的脸上刷了厚厚的粉底,脸跟墙壁一样白,再看脖子,黑黄黑黄的,这颜色差距有点吓人。她的一双眼睛很大,双眼皮的线条很宽,很夸张,显然是想做欧式大双眼皮,但效果不太好,看起来很假。
由于割了失败的大双眼皮,导致她看人的时候眼神很凶。
现在,房东就这样凶巴巴地看着戴父,道:“我前几天就叫你们搬出去,你们怎么还没有行动,当我说话是放屁吗?”
戴父面色阴沉,抽了一口烟,道:“陈太太,可是房子还有好几个月才到期,房租我都是一次性给清了的,你怎么可以毁约?”
陈太太象征性地往屋子里瞅了一眼,双手叉腰道:“你还好意思说,你们把房子弄的又脏又乱,我没找你们赔钱就算好的了!我当初就真不应该把房子租给你们这家子又穷又脏又不讲究的臭民工,糟践了我的好房子!”
戴父有些生气了,他皱眉道:“陈太太,你这话就是在胡说了。虽然我是民工,但我并不是不讲究之人,再说,你没有权利看不起民工,没有这许多的民工进入南泽市进行建设,哪来的高楼大厦,哪来的经济繁荣?没有民工,就连你这破房子都盖不起来!虽然我是民工,但我的女儿成绩全校第一,我的女婿一身本领,我们家未来的前景比你们好的多,你凭什么看不起我们家?”
戴父指了指屋里,继续说道:“你说你的房子是好房子,可是我们才搬进来的时候,你这房子又脏又乱,什么都是坏的,水管有问题,电视也有问题,凳子也是烂得,根本没法坐。是我自己买的工具,费时费力修好了水管、电视,凳子也是买的新的。我的女儿很勤快,把屋里收拾得井井有条,虽然我们穷,但没人敢说我们家不干净。不信你去让街坊评评理,谁敢说我们家不干净?”
戴父曾经也是辉煌过的,住过大房子,享受过美好的生活,现在落到这步田地,住到这种破房子本来就憋屈,还要受房东的气,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哟呵,你还嚣张起来了!”陈太太大着嗓门骂道,“就你家女儿那种绿茶婊,还想着有一天飞上枝头当凤凰?现在就勾搭上了高富帅了吗?你说你女婿厉害,那你们现在就给老娘搬走啊,赶紧的,收拾东西啊!”
“你这死婆娘,你骂我可以,不准污蔑我女儿!”戴父进屋取出一把扫帚,就要打陈太太。
陈太太赶紧跑下楼,还不忘回头凶神恶煞地骂道:“你个臭民工,拽什么拽,明天给你最后的期限,必须搬走,我还可以退几个月房租给你。要是明天不搬,老娘一分钱都不退给你!”
其实陈太太的老家也在小地方,她每次回家都吹嘘自己混得如何风生水起,在南泽这种大都市里有好几套房子。这不,前几天回老家,就有一个侄儿想来南泽市打工,拜托她把自己名下一套房子租给这个侄儿。陈太太平时虚荣惯了,如果拒绝侄儿的请求,就会在娘家颜面无存。所以,只能答应了。
她的几套房子都已经租出去了,所以想毁约一套房子。她看戴父一家最好欺负,戴父是个民工,戴母还有病,戴家跟亲戚也没什么往来,所以她觉得怎么欺负戴家,戴家都无法反抗,便来跟戴父毁约了。
戴父看着陈太太远去的背影,一个人坐在门口,抽着烟,面色阴晴不定。
明天就得搬走吗?可是这南泽市虽然很大,但一时间又到哪里去找房子?
像那种比较好的房子当然到处都是,但是房租贵啊。像戴家人现在租的这种又便宜又比较合适的房子,要找到,实在是难!
可明天是最后一天了,戴父实在为难。
出了商场之后,尹景龙突然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是修真者的气息。尹景龙眼神凝重,他感觉到这种修真的功法,是尹家独有的。
此人故意将自己的气息释放出来,就是为了引尹景龙前去。
尹景龙让戴依珊拿着刚买的粉黄色裙子回家,说可能不回家吃完饭了,晚点再去学校。戴依珊听话地照办了,她要快点回家做饭,然后再去学校上晚自习。
戴依珊走后,尹景龙顺着这股熟悉的气息,来到了一家酒楼的二楼包间。
这个包间环境很优美,仿照得古代风格而建,古色古香的桌子、茶几,颇有年代感的窗户、屏风,屋子里漂浮着的茶香,一闻就知道价值不菲。
一个身着唐装的男子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把扇子,轻轻摇着,他见尹景龙走了进来,微笑着说道:“景龙弟弟,你来了。”
这名男子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