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着十六位mei nu的白皙素手在黄橙橙的算珠之间跳舞,噙着笑颜的唐睿眉飞色舞,心里爽翻了天。嘚瑟暗忖:我这算不算圣人行为?
至少比提出“存天理、灭人欲”的朱熹伟大,因为我知道人乃是趋利避害的灵性动物。所以,算盘就是人们算清盈亏账的利器,呵呵!
前世他是家中独子,虽然父母都是文科教师,可他却没有继承父母的基因,反而继承了大地主家出生的祖母基因——数学天赋。
严格说来,正是他从小崭露出的数学天赋才让他严重偏科,致使父母颜面无存。其结果就是被琴棋书画包围,失去了快乐童年,却又有苦没处说。唯一可说的就是他寒暑假能跑回老家山村,画山画水画农具……
我既然已经动用了金手指,又将前世的小学数学和基础会计学传播了,那么历史上的唐家命运也就发生了改变,身边亲人的命运也会随之改变才对。就像那个著名的蝴蝶效应一样,自己这只重生的小蝴蝶动一动翅膀,引起的飓风就足以把原来的历史吹乱七八糟。至于变好还是变坏,这个结局就说不准了。
唯一的遗憾是我年岁太小,连mei nu也不敢想,也就卷不起飙风了。这或许就是成熟意识落在稚嫩身体里后最难敖的苦楚,得快点长大……虽然得到了老爹和娘亲的信任,且宠爱有加,毕竟很多事儿还是要自己动手试验的呀!
“哟呵呵,盐务总盈利竟然达到了一亿三千多万钱币,这才八个月的利润,却比去年一年还多,这不是梦吧?咯……”正在唐睿暗自嘟哝时,萧灵慧十分激动地将账册往长案一丢,埋首在账册上笑得很开心。俄而偏头看着唐睿,很不甘心地嘟哝道:“大郎,娘觉得让出一半儿的利润交给太子府来xiao shou雪盐,可亏大了啊!”
“这么多?”唐睿错愕惊呼,语无伦次道:“岂不……岂不……难怪新老士族和宗亲都眼红唐家,这……这也太招人嫉妒了!”
“大郎……”萧灵慧轻呼一声,蹙着眉头咬牙问道:“你仔细分析分析,唐家满足你王舅条件,你老爹也出任汉中校尉,这……能否阻止朝廷对唐家动手?”
唐睿见问,哪能不知娘亲心思,遂默然思忖:萧衍坐上皇位,智力过人,虽无弑主之名,却坐收讨乱之实,妥妥的挟武逆袭而成其为南梁之主。
统治之初,他尚能留心政务,对宋齐以来的种种弊端有所纠正。但为了使各州郡置于自己的控制之下,便采取了更换异己、任用亲信,兼以讨伐的方针。对门阀世族也一改前例,尽可能地恢复他们的尊崇地位,却尽量授予宗室诸王实权。
然而,面临两魏相争之际却不乘机修明政治,渐图混一。反而迷信释教,舍身佛寺,大肆收刮民脂民膏,任朱异擅权,紊乱朝纪,实是个昏聩之极的老匹夫。此种因由,应该是他年岁大了,觉得有愧南齐,有愧于他身边的功臣,欲借佛教图忏悔,致使侯景乱梁,饿死台城。真可谓荒谬之极,成为千古笑谈。
唐睿为何劝说父母将雪盐xiao shou授予给太子府,因为他知道萧纲除了写写艳诗,养养文名外,实际是个软弱无能的大庸才,与扶不起来的刘阿斗有得一拼。所以,想先让太子府和跟太子府亲近的那帮豪门士族获利,站出来与皇帝和朱异集团大打擂台,保证唐家和老爹无恙。
南梁现在是铜五铢和铁五铢混合流通,私钱泛滥,没统一货币。致使人们更喜欢以物易物。他深藏于心中的谋划就是待他年长,便找太子买几个储量丰富的金银铜铁矿山,铸造锡镁合金钱币来颠覆南梁的五铢铁钱,赚取大利。
想到这,他双腿一软,跪坐在萧灵慧身边悄声道:“阿娘,有舍必有得!您想啊,有了太子这颗大树,不但唐家安稳,连咱们海中州盐场也安稳了?若太子府和亲近他的那帮士族垄断了南梁盐务,咱们却说海中州产量不足,您猜结果会怎样?”
“诶~!”萧灵慧双眸一亮,扬起左手食指一点唐睿额头笑骂道:“阿娘有你这个小滑头……呃不,是大滑头在身边,金山银海可得,咯……”
“阿娘好贪心哦!”唐睿望着萧灵慧不停眨眼,耍萌逗趣道:“不过,咱们依然只收金银、铜钱、粮食和生药、皮毛、蚕茧、麻布,坚决不要铁钱。”
“嗯,就这么办!”萧灵慧一瞪美眸,每一根睫毛都在跳舞,野心勃勃道:“今后,我家就以器物、生药、皮毛、木材、麻蚕等营生为主,让‘凤凰客栈’开遍南北各城。”
忽然,右卿老推开侧门,遥遥一礼,笑着挪揄道:“小郎主,刚才家丁院那石头目来报:他已经把紫薇小丫头送回墨韵斋了,请小郎主安心!”
“噢耶~!咋把她给落下了?”唐睿一拍脑门儿,失态咋呼道:“左卿老呢?都怪他!若非他扛着我就……咳咳咳!”
“那小女孩儿老夫见过,真漂亮!”右卿老见唐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