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主人点赞,牛脸盆就膨胀起来,也就不管成与不成,先从储物袋中抓出六颗豆子来。
郝健美一看,还真是豆子呢,感情这撒豆成兵还真是要用豆子的。验证过后继续给牛脸盆打气,“没事,就是没成也是没有关系的,只要是尽力啦。更何况你那样信,我相信你。”
让郝健美如此把气一打,牛脸盆就象是打了鸡血似的,“主人,放心,我想我一定不会叫你失望的。尽管之前也就是学了些皮毛,咋就突然间觉得掌握了呢。”
尽管郝健美觉得它这话太玄乎,在这样情况下也就只能是给与打气,“就是,就是,你是谁呀,没有办不成的事。”
“那,我就开始啦。”牛脸盆再次征询一下郝健美。
“开始吧。等等,我们只有五个,怎么多出一个来?”
“主人,咋就忘了,还有一个苏苏呢,而且刚才打起来的时候苏苏也是在场的,当然也得把她给加进来。”
别看牛脸盆五大三粗,考虑问题倒是挺细的,郝健美越发地满意,“那就开始吧。”
牛脸盆把六颗豆子紧紧地拽在手心里,然后双手合拢交叉于胸前,一幅极其虔诚的样子停留了三分钟,嘴里随之念念有词。
至于念些啥?也只有它自己明白。郝健美听到了全是叽哩咕噜。
尽管如此大家都忍住没有一个发出笑声来。
大概过了十分钟,牛脸盆叫声:“去吧。”把手里的豆子往外一撒。
六颗豆子掉在地上一个劲地胡乱旋转。看得大家个个眼睛发直。这是什么鬼东西呀?
就在大家一脸懵逼的时候,嘣的一声,六颗豆子全都不转啦,静静地躺在了地上。仔细一看仍然是六颗豆子。
本来就很是不屑的屎壳郎有话说啦,“喂,我说你再怎么忽悠也不是这样忽悠的吧,起码的看看时间地点,这个时候来这么一手,不亏心呀?”
牛脸盆急得不知该说什么好,又听得屎壳郎如此一说,对它吼道:“我没做亏心事,我亏啥心?一边去,别给我添乱。”
“你还有理了,是吧?”屎壳郎也是一幅得理不饶人的样子。
一直盯着豆子瞎琢磨的郝健美听它们这样一闹,恼火起来,正要进行干涉,突然瞪大一双眼睛,豆子再次旋转起来,与之前不同的是,之前也就仅仅是旋转而已。这回豆子则是越旋越大。
莫非有戏,立马对牛脸盆道:“快来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牛脸盆一见就笑起来,“就应该是这样的,”随即把脸阴沉下来,“我也说不准啦,师父教的时候虽然是这样的,但是速度好快,把豆子往地上一撒,也就是眨眼的功夫,豆子就旋转成了人形,而我这个,恐怕是不行的,学艺不精,学艺不精。”
屎壳郎的话又来:“明知学艺不精,还拿出来显摆,真是的。”
郝健美这个时候可不想再听见它们瞎嚷嚷,竖起一根手指制止它们闹下去。然后又指指慢慢越旋越大的豆子,意思是要它们仔细看。
下一刻大家都迸住了呼吸。豆子突然之间增大了起码千倍。只是虽然如同人一般庞大,却仍然是豆子。
牛脸盆失望地说道:“算了,不用看啦,我真的是学艺不精,豆子再大,终归是豆子,一点点用处也没有。”
然后就听得郝健美嘘了一声,禁止大家出声,然后指点着已经停止旋转如同人一样站立着的豆子。
牛脸盆顺着郝健美的手指看过去,乐了。
屎壳郎见牛脸盆乐了,也把目光看过去。只见那豆子皮绽开了一条细缝,似乎里面有什么东西要蹦出来似的。
然后就听得牛脸盆说:“要是这皮继续绽开,脱下来的话,就成啦。”
话音刚落下,就听得嘣嘣嘣,连续六声脆响,六颗豆子的皮一个接着一个脱落开来。豆子也随之变成了四个妖怪两个凡人。
牛脸盆却笑不起来,摇摇头,“唉,还是学艺不精呀,我们四个虽然不怎么像,毕竟都是妖怪,形象毁了就毁吧,只是把主人和苏苏也弄成这个样子。你看这整得。”
郝健美则笑起来,“这样就很好,不象就不象吧,忽悠那些探子则是绰绰有余的。我要求能够忽悠就成。牛脸盆,这个头功记在你头上啦。估计这个时候探子也差不多到了。你赶紧安排这六颗豆子,不应该是六个替身去行军床上睡觉。弄好啦,我们也该出去啦。”
牛脸盆高兴地答应:“遵命。”然后又是嘴里念念有词。就见这六个替身与人一样各自走到各自的行军床,躺下睡觉。
郝健美道上一声,很好。然后对牛脸盆它们四个道:“我们就以帐篷为中心,然后以一百米为半径,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大家分别找个大树爬上去躲藏起来。我与牛脸盆在一起。那妖怪们进行包围圈后,听我鸣炮为号,一起杀下来。听见没有?”
“听见了。”四个妖怪齐声回答。
郝健美满意地点点头,“那就开始吧。”
爬上一百米开外的大树隐藏,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