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树木枯竭还不是最恐怖的,最可怕的是,这回郝健美轰击出去的拳头形不成保护屏障,这就意味着必须时不时地轰击出一拳头。而郝健美再怎么厉害毕竟是凡体,这样不断出拳头是很消耗体力的,大家都不由得担忧起来。如此防范其实不是长远之计。
倒是屎壳郎有了主意,大叫道:“听我说,这样做不行的。我们大家都得出力,大师兄四师弟,你们都是一等一的,赶紧把手中的开山斧拿出来,看看能不能抵挡一下?”
牛脸盆和冬瓜赶紧把开山斧拿出来,双双挥舞起来。虽然是效果明显少于郝健美,毕竟是能够起作用。如此一来也就减轻了郝健美的负担,这样就可以与它们两个一起来轮流上阵,你累了,我上,我累了,你上。渐渐发现这也不是长远之策。
毕竟郝健美是凡体,虽然是车轮战,却又不知何时才是尽头,长此下去,肯定受不了。
郝健美想到了屎壳郎的照妖镜,虽然是嫦娥的梳装镜,至多只能算是个山寨版的照妖镜,毕竟这下刀下血的,都是些妖术,说不定,用上会抵挡着,这个时候正是自己休息的时候,把屎壳郎叫到身边来。
屎壳郎见主人叫,赶紧走过来,“主人,啥事?”
“你看呀,大家都是在想办法,我想到了一个主意,得由你来配合。”
“主人,瞧你说得,要我干啥?只管吩咐就是,用不着这样对我客气。你说。”
“我想你的照妖镜应该起作用,拿出来试一试。”
“就这事呀,没问题。”屎壳郎拿出照妖镜来对头空中一照。立马笑起来,比起牛脸盆和冬瓜合力还要管用,“主人,这办法行。”
“这事就交给你了。”
“好的。”屎壳郎拿着照妖镜接过了任务。牛脸盆和冬瓜也就停下手来。
然后就见屎壳郎那得意劲,好象凯旋而归的将军似的。
只是这样的情况并没有维持多长时间,天空中突然间风平浪静起来。见手中的照妖镜起不到作用,屎壳郎有些失望,“怎么会这样呢?”
引发得郝健美他们一阵大笑。
笑罢,郝健美说道:“大家都来说说,这是不是已经从阵式中走了出来?”
牛脸盆得意道:“肯定的,必须的。”
“我看也是这样。”
屎壳郎泼冷水道:“我看没那么简单,虽然我也是不怎么知道这机关阵式是怎么回事,但是凭直觉,我以为应该没有出来。”
牛脸盆叫起来:“你有病呀,又是风又是雨,又是刀的,累都快累死啦,你还想继续呀?”
“我看你才有病!”屎壳郎反唇相讥,“你以为经过这些就算是完事,据我所知,机关并没有如此简单,最起码说,跨出机关的时候,机关边沿怎么着也得阻拦一下不是?遇到过吗?没有呀。”
屎壳郎的话提醒了屎壳郎,是呀,貌似应该尚未了结?见牛脸盆完全是一幅不服气状,貌似要与屎壳郎干上仗,开口道:“我觉得屎壳郎说得很有道理,越是在这个时候越要小心。小心总是没错的。大家说是不是?”
牛脸盆这才把到了嘴边的狠话强行吞下去。屎壳郎得意道:“主人,说得很对,小心方能行得千年船。大家都别嚷,听主人怎么说?”
郝健美道:“这话不是我说,我是要大家都来献策。”
屎壳郎无语啦,其它三个也无语。
郝健美笑了,“搞什么搞,让你们都来出出主意,就弄成这个样子。别怕,都说说,都说说,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屎壳郎道:“都说了,对那个什么机关阵式,我们也是不懂。既然主人要说,就说两句,反正大家都不懂,恐怕真是要拿出主意来,也不是容易的事,不如这样吧,再出现状况,就不要再象之前一样,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主人身上,要象先才下刀子那样,大家都尽一份力。”
郝健美笑了,“我同意屎壳郎的话,对了,说到这儿,屎壳郎,我得特别说一下你。前些日子破阴阵的时候,你的照妖镜就是发挥了很大作用的,刚才同样起了大作用。看来这照妖镜就是个阵法的克星,接下来再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必须第一时间把它给拿出来哟。”
屎壳郎很喜欢听这样的话,立马朗声道:“主人,这个你绝对可以放心。我一定在第一时间拿出来。”
其实要大家出谋献策,真的有些为难大家,连连机关阵式都不懂,却要叫它们来破解,真的有些象逼骡子下崽,不可能的事。郝健美这样说,主要目的就是要它们在遇上麻烦的时候,都得动手,特别是屎壳郎的照妖镜必须拿出来。现在他是越来越看重这个山寨版的照妖镜啦。既然屎壳郎作了如此保证,也就没啥话好说。
郝健美点头道:“这就好,这就好。”
然后又走了一段路,突然发现好象是进入迷宫一般,举目一望到处都是一个样子。真的不知该往哪儿走啦。
因为有过之前的表态,屎壳郎第一时间就把照妖镜给拿了出来。
接着牛脸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