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有办法,郝健美象是抓住救命稻草似的一把抓住屎壳郎摇晃着,“你有办法,太好啦,太好啦。快救她。”
“这很简单,”屎壳郎说得极其轻松,“不就瘴气嘛,有个口罩戴着,”
“别废话,赶紧拿来。”郝健美打断它,此时此刻他要的是行动,哪怕是多一个字也不愿意听。
“你看这到处是树叶,我弄些叶子下来,”屎壳郎比划着,“不就得啦。”
“屁话,那叶子也是满满的瘴气,有个屁用。再说光有口罩也是不行的,总得要呼吸呀。”
“这个倒是,”屎壳郎抓住自己的头皮,承认自己的考虑并不成熟,“只想着救人,把这个给忘了。”
小狗叫起来,“这事,还得听我的,主人,你咋就忘了,戒子呀,有戒子呀,把她给放进戒子里去。岂不就解决啦。”
郝健美一拍大腿,对呀,咋就把这给忘了呢,赶紧把苏苏给送进戒子里。随即很是痛苦地皱皱眉头,他也感觉到了呼吸困难。
“主人,你也进来呀。”小狗继续道:“快呀,你虽然是很逆天,毕竟是凡夫俗子,再撑下去会受不了。”
“大家都到戒子里,戒子放在哪儿?”
“放心,主人,我们虽然不如你,但是我们都是妖怪,而且还都是很厉害的角色。不怕的。这点瘴气根本就奈何不得我们。”
“既然这样,那还是牛脸盆来把戒子戴上,我进去。”
牛脸盆一听,好不欢喜,立马答应一声:“遵命。”
小狗则是一脸黑线,搞什么搞,功劳是我的,全叫它给占去啦,心里很是不服,咳嗽一声:“主人,”
郝健美打断它,“就这样定了,你立了大功。”他自然是清楚小狗的意思,但是这戒子就是他的命根子,自然得交给最可靠的,它们四个也就牛脸盆最有能耐,当然得交给它。
小狗见主人拿定主意,知道说什么都是徒劳,只能把嘴闭上,再看牛脸盆一幅得意相,很是不满地瞪它一眼,“哼。”
郝健美赶紧把戒子取下来交给牛脸盆,“对了,你们都出来吧,免得她呆会儿醒了,见着你们被吓住。”
这女孩子如此大胆还能被吓住?如真是吓住的话,刚才林大胆亮明身份,就该吓住。看她那神情,好象妖怪就是她儿子。牛脸盆四个也只是在心里如此腹诽着,却是不敢有任何怨言的,只能听话地把戒子让给他俩。
郝健美笑了,“这就对啦,还得提醒一句,我进去了,牛脸盆,你是大师兄,这外面的一切就由你来负责啦。”之所以不是象之前一样直接当众宣布对牛脸盆的任命。主要是考虑到其它几个的情绪。
牛脸盆也是听出了主人的用意的,尽管感觉没有之前那样的任命爽,毕竟仍然突出了其大师兄的地位,爽快地答应:“遵命。”
郝健美进了戒子呼吸自然也就顺畅,再看苏苏仍然是处于昏迷状态,也就不再担心,只要处于一个空气新鲜的环境中,昏迷只会是暂时的,即便是她不能够自己苏醒过来,他也有的是办法让她苏醒。
他现在并不急于动手只是很温心地看着她,就象是在欣赏一件艺术珍品。她太美,特别是在这样的状态下,更是别具一番情调。别不急于救治,并非仅仅是为了欣赏。关键是希望她自己能够苏醒过来。
毕竟救治是要用一些非常规的符箓手段,就怕她承受不起,她终归是凡人。时间又过去十分钟,她仍然是处于昏迷状态。貌似有脑死亡的说法。为避免这种情况出现。他不能再等待下去,只能动手。
最有效的方法仍然是符箓,就怕她受不了,那就用最简单的方法,人工呼吸。
其实何谓人工呼吸,他也不知道,只是从书本上看见过,而且是,真正该如何进行操作,完全是一片空白。
只能模仿着来。先是把身子蹲下,然后搬开她的嘴,再把自己的嘴搭上去,一口口地向她送气。
折腾了大约五分钟,连他自己也不抱任何希望准备用上非常手段的时候,她突然舒出一口气,苏醒过来。
“吓死我啦,”他看着她长长舒出一口气,“总算是醒过来,知不知道,要是再不醒过来,就只能把你给,”
“给怎样?”她虽然是一脸乔脆,仍然笑得很甜。
“当然是给埋啦。”
她当然清楚他是逗自己玩的,用劲捅他一拳头,“你敢。”
两人都开心地笑起来。
然后她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这是什么地方,貌似是一个从未体验过的环境?
“我们怎么会在这儿?”她一脸疑惑。
他本想逗她说,当然不一样啦,因为我们被妖怪给抓到妖巢里来啦,谁叫你不听话,叫你别来,偏要来,这下好啦,活不成啦。又怕刚恢复过来的她承受不了,只得把那样的话吞进肚子里,然后如实告诉她。
储存戒子是什么东东?闻所未闻。不过貌似在网络里看见过。好象是很能装的那样。看书的时候也就是一笑了之,认为作者脑洞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