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的厉害就是你用嘴来堵我的嘴,我就以狂吻来反抗你。
这是啥情况呀?见主人在灭小妖们的同时还能与美女来上这么浪漫的一出,牛脸盆它们四个先是一脸黑线,哇噻,这是要干啥呀?居然看得忘了正在战斗,转眼之间,牛脸盆它们四个身上全都贴满了蝙蝠小妖。
好在郝健美在它们身上全都给上了符箓,这才不至于让蝙蝠们给把血吸去。不然后果难以设想。尽管如此牛脸盆它们四个,个个没有一个好受的,蝙蝠们毕竟上妖怪,吸不了血,却是可以利用近身战呀。
连最厉害的牛脸盆也是受了不少伤,虽说个个受得都是无关紧要的轻伤,毕竟是伤呀,挺难受的。没想着这突然间的疏忽弄出这样的麻烦来。而且这些妖怪们一旦扑在你身上,那就是前仆后继,一点也不惧死的,毕竟妖怪们大都头脑简单,更何况是小妖。
牛脸盆四个见怎么弄,也是不容易把这些小妖们从身体上给弄干净。一着急,牛脸盆叫起来:“我说屎壳郎,你是傻了还是咋的?平时挺机灵的一个人,咋在关键时刻就不管用呢?赶紧把照妖镜拿出来呀,再不拿出来,你我都得被这死蝙蝠给困死。”
屎壳郎一拍脑门,咋就把这给忘了?赶紧把照妖镜拿出来。
这些蝙蝠虽然是无数计,毕竟都是小妖,就是能够化成人脸的也只是小妖中的强者,让屎壳郎如此一照射,蝙蝠们即刻如同下冰雹似的一个劲地往地下掉。
屎壳郎自然是先把自身的卫给解了。
牛脸盆它们三个见屎壳郎解了自己的围,似乎就把它们三个给忘了,只顾着一个劲地横扫着数不清的蝙蝠小妖,纷纷冲着它起来:
“屎壳郎,你搞什么搞,快把我的也弄下来呀。”
“就是三师弟,你这样做不对头哟,大师兄说得很有道理。不能太怎么,只顾着自己。”
“是呀,三师兄,大师兄二师兄都说得对,别犹豫了,快帮帮我们。”
其实屎壳郎是有意为之的,它这样做就是要借此机会报复一下这三个师兄弟。哼,谁叫你们平时不尊重我,这个时候知道我的好处啦。当然它是不会承认自己的行为的。
对它们三个说着抱歉,“看看,看看,这一紧张来只顾着灭妖怪啦,把你们给忘了,得罪,得罪。”
嘴上说着得罪,就是不采取行动。
急得牛脸盆冲着它再次叫起来:“我说屎壳郎,你啥意思?赶紧动手呀,光说不练,就是个棒杵。”
哼,求人还这样嘴硬!屎壳郎心里不满,也不能太拖延时间,只能赶紧出手相助,同时为了给牛脸盆一点点教训,故意最后解它的围。
对此牛脸盆是心知肚明,却又不便说什么?毕竟解围是要一个个来的。只能是嘴上不说,心里头记上啦,哼,山不转,水转,总有救上我的时候,那个时候再来给你计算。
这边的围解了。那边苏苏越发地兴奋,这啥情况?一边泡妞,一边如此逆天。对了,之前并没有如此厉害呀,至多也就是远无看去象是下饺子,而此刻居然是下起冰雹来。也许就与这狂吻有关,要真是这样的话,我也是有一分功劳的。
这样说来,我也很逆天嘛。苏苏吻得更加热烈。在她看来要是这灭妖怪与这狂吻有关,当然就该让狂风雨来得更激烈一些。惟一遗憾的是不能拍摄下来,要是拍摄下来的话,那是真的想不出名都难。
这样一想,出名的情绪就占据了整个大脑,苏苏突然从郝健美嘴里挣脱出来,“求你件事。”
真是事多,啥时候,你还有事。郝健美心里腹诽着,不过看见蝙蝠小妖成片成片地死去,清楚是屎壳郎的照妖镜起了决定作用,如此下去,要不了多久就会解围的。也就对她的要求给与回应:“你说。”
“把这个情景给我录下来。”
“录这个干啥?”
“忘了我是怎么跟着你来的?”
“哦,是这样呀,不过没法拍摄的。别忘了,这些都是妖怪,拍摄不下来的。记住好啦,记住就能写下去,也是很震撼的新闻。”郝健美可不想让她拍摄下来放银屏上放。才故意这样说。
“你不会是忽悠的吧?”她眨着一双大眼睛。
“瞧你说得,绝对的,这个我比你清楚。我也曾经想过要这样做,不仅没有成,有几次还差点丧了性命。”郝健美索性把话说重点,你不是不信吗?连我都差点丧命,你来,你来就只有直接挂掉。
“这样吓人呀?”她瞪圆了双眼,“好吧,我只能记下啦。”
哼,这就吓住啦,他笑起来,“好了,别废话啦,很快就要结束的。你就老老实实给我呆着吧,千万不能添乱,添乱只会帮这些妖怪们的忙。听好啦。”
原来还有这样一说呀?还以为自己无意间立了功,原来屁都不是。“知道啦,我们很听话的。”随即把嘴闭上。
由于之前围观主人与美女,牛脸盆它们四个妖怪全都吃了苦头。不过自从屎壳郎拿出照妖镜来横扫妖怪们,除了屎壳郎不敢松懈,剩下的牛脸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