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健美要的就是这句话,“话虽这样,那样跑着多叫人担心呀。”
女妖精赶紧表白,“没事,特别是为了你,做什么我也是愿意的。”
这话要是出自同类的嘴,郝健美一定会好感动好感动。但是出于一个妖精的嘴,郝健美的感觉则是如同吃了苍蝇似的,只是这个时候顾不得这些,还得继续应付:“没事的,走得跑得,毕竟伤过,有点不失,不要紧的。”
“不行,话是这么说,我就是不放心。不给你弄点来衍上,心里就是不踏实。”
“不会吧?”
“啥叫不会,就是的。”
“好吧,既然你这样坚持,不允许,又会叫你不高兴,不如这样吧,我陪着你。”
“这怎么行,你受伤了,采药是多辛苦的事,不行不行。”
“你听我说,是这样的,反正这伤得也不算回事,完全可以不去过问的,既然你这样坚持,又不好扫你兴,不如这样吧,不是那句话,我陪着你,别走远了就随着这路边走,毕竟这草丛也这样深,就不信在这如此长的路边草丛里打不到。”
女妖精有些犹豫,“这行吗?”
“不要犹豫了,就这样定了。赶紧走吧。”
女妖精也就由着他了。
如此一来,大问题也就顺利。换句话说,冬瓜那样小心翼翼的做法也就完全是多此一举,它就是昂首挺胸地从那片矮草丛通过也是不会有任何一点点麻烦的。
如此一来冬瓜也就极其顺利地把第二队的妖怪们给带进了牛脸盆它们的埋伏圈,其结果也就可想而知啦。这十一个妖怪与前面那十一个妖怪一样糊里糊涂就失去了生命。而且是死在同一地方。
与之前不同的时,上次解决掉了那十一个妖怪,还得把它们给藏起来,这回不仅不用作任何处理,还得把上一回的十一个一起弄出来丢在路边。
牛脸盆它们的再次得手,自然是想庆祝一番的。不可冬瓜提醒它们说成万万不可。因为主人时刻会陪着女妖精回来。大家都得收敛些。
庆祝活动是被阻止了,冬瓜的郁闷也就随之而至,因为屎壳郎提醒说:“都静一静听我说,冬瓜从现在起,也得和小狗一个,不能够公开露面了,得老老实实地呆在主人的戒子里。”
冬瓜一听就来气,也不叫它的三师兄,直接叫道:“好你个屎壳郎,你啥意思?有你这样妒嫉人的?我刚有了功劳盖过了人,你就这样损我。”
“四师弟,你是误会了我,我真不是这个意思的。”
“误会,大家都听得明明白白的,我误会了你?”
“冷静一下听我解释好不好?”
“你说。”
“你想想,整个巡逻队都没了,就你活得鲜活,那女妖精又不是笨蛋,会怎么想?”
“对呀,肯定会想到我。”
“其实不仅想到你,连主人也会因此受到牵连的。所以说,你必须隐藏起来,让她相信你也是受害者,只是一时没能找到尸体而已。”
“不行,你这样说,倒是提醒我,我虽然躲起来,没有尸体会不会同样受到怀疑。这种可能性自然是不能排除的。”
“那么仍然是件麻烦事呀,总不至于让我也在这儿装作尸体呀,其实装装尸体也是无所谓的,怕就怕到时候露馅。”
“这个全用不着担心,你只管想小狗一样躲进戒子里就成。至于不见你尸首的事,用不着担心,毕竟这天管事也来了营地,而且是女妖精亲自叫它来的,现在它也不见了,女妖精就会怀疑是它干的。”
“不成,不成,怎么说,管事都是女妖精的心腹,而且是经受过考验的心腹。如果出来这样的状况,女妖精女妖精宁愿相信它,也不会相信我的。”
“这个倒是个实在话。”
“所以说,这个装死的臭事,还得我来。只有这样,女妖精才会把怀疑对象考虑到管事身上,岂止是考虑,肯定就以为是他啦。至于装成尸体的事,对于我来说小事一桩。这样的事以前常干,所以不用为我担心。”
屎壳郎也是希望这样的情况,只是怕它东窗事发,才这样说得,而现在冬瓜把它的顾虑给打消,自然也就同意了,“既然这样,那就只能是麻烦四师弟这样做了。”就在这时,一直在观风的小狗来汇报:“都别说了,赶紧撒吧。主人陪同那个女妖精回来啦。”
反正整个战场已经打扫好,冬瓜赶紧招呼大家撤退,在大家走完后,躺在地上装作死来。
然后郝健美就与女妖精一起看见了这样的惨状。女妖精当即就发了疯,“这是谁干?谁干的?他妈的给我滚出来”随即发了疯似的拔出剑来胡乱地砍着附近的灌木林。
郝健美看了看躺在地上装死的冬瓜,暗自为它竖起大拇指。然后安慰女妖精,“女菩萨,现在不是这样发泄的时候,这样做于事无补。”
“那,你来说,我该怎么做?转眼之间,转眼之间呀,整整一个巡逻队,二十三号人,就这样没了。你说,我能平静得了。对了,还有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