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多亏冬瓜运气好,骗了这么个背时的谎话居然把这个醉汉给骗了,也多亏这家伙醉得不行,不然是不可能得逞的。
管事听它这样一说,高兴起来。“赶紧赶紧扶我回去。”
冬瓜乐开了花,谁说我冬瓜没头脑,这不,随便编造一个谎言就把事给解决了,过后一定要在屎壳郎它们面前吹一吹,臭臭它们。根本就没有体会到自己是运气好,歪打正着啦。
然后搀扶着管事向外走去。途中见了几个巡逻兵,直接对它们说:“大王找管事有事,我这把它给送回去,醉成这个样子,真的必须送的。”
那些巡逻兵都称得上是妖巢里的精英,听它这样说,则是一脸的懵逼,不对呀,明明是大王叫它过来的,这才多长一会儿,怎么说,也不会这样的呀。只是想到这是副管事给说得,虽说是心中存着怀疑,也只能是信了,然后嘀咕着,大王这是搞啥名堂?
这样的议论,冬瓜多少是听见的,这才发觉自己这个谎话有些糗,只是都这样了,它们也没有要追究,也就装作没听见,继续搀扶着管事走。
冬瓜自然是不会把管事送到大本营的。仅仅是走了一段路,就把管事给做了。这是一个隐避的地方,只要做了,往悬崖下一推,就完事。
冬瓜先是四处瞧瞧,确定确实是不会被发现,这才开始动手。其实这管事不仅在巡逻队是最强的,就是在整个妖巢,也是特别厉害的角色。郝健美叫冬瓜它们来收拾巡逻队的时候,并没有考虑到它。否则的话,也就不会分成两次来灭巡逻队啦,起码会单独为管事来上一次。
而现在冬瓜这样做,实际上就是弥补了郝健美的疏忽,不过如果是郝健美来安排的话,对付管事就有不会冬瓜一个,也许会把四个皆叫上,最起码也得是冬瓜和牛脸盆。
事实上就冬瓜一个人而言,真的比管事强不了多少,甚至可能是旗鼓相当。但是管事真他妈的怂,明明人家再对自己下手了,它还以为是在与它开玩笑,嘿嘿笑着,“别闹,别闹,要闹等我醒明白了,咱们再好好比试比试。这个时候真的没心思与你闹。”它不知道此时自己不清醒呀。
冬瓜本来想的是就凭自己的一双手就把它给解决的。所以虽说一开始的偷袭就是倾注了全身力气,以手化刀,狠狠地砍在它的后脖子上。冬瓜以手化刀砍后脖子是很厉害的,一般妖怪受此一下,都是个死字。但是现在它遇上的并非是一般的对手。
瞧瞧被砍,不仅没死,连伤没没侨办上啥,还能以为它是在闹着玩的,要不是醉得一塌糊涂,肯定会因此打得惊动整个巡逻队的。
冬瓜也是一惊,暗自庆幸这家伙烂醉如泥,要是清醒,甚至醉得不这样的话,麻烦也许就来了。它机灵一动,好呀,咱就来个将错就错,对它说道:“好好好,不闹,不闹,咱们好好走。”稳住它的同时悄悄拿出自己的绝杀短剑,倾注全身的力气,从它的后背扎进去,直接将其心脏穿个透。
可怜的管事,直至快要丧命的时候才知自己交上了噩运,在临死之前回过头来看着冬瓜,“你,你是来真的。”随即倒地断了气。
这个时候冬瓜倒是做得很小心,明明见它死了,仍然是不放心地擦拭了一下其气息,确定确实是死了,这才赶紧将其推下悬崖。然后若无其事地哼着小调向营地走去。一回来就吹响紧急集合的笤子。
很快巡逻队总共二十二个全部集中在了一起。
这个时候冬瓜的脑子又管用起来,它看到了刚才几个看见它搀扶着管事出去的妖怪,它们似乎在议论着什么?
冬瓜索性来个自我清白,“都听好啦,谁也不许再说话,今天大王是真的生气了,本来是叫管事一个人回去的,结果我在送管事的途中被大王给看见了。大王是大发雷霆,值班时间居然烂醉如泥,成何体统?把大家都给连累了,说是要整治整个巡逻队。”
下面立马就有了议论,“这也太不公平了,管事根本就不来,也就是背了个名声而已,来了就弄出这样的事,这是它自己的事,与我们无关呀,整治它,是应该的,连累我们没道理呀。”
“看看,我说什么来着,”冬瓜抓住时机夺回发言权,“都别说,听我说下去。当时我就与大王理论,最后大王也是承认这事与大家无关。不过大王的话就是圣旨,既然说了要整治的话,不整治,就失去了威信。”
下面的议论声又来了,“这个倒是实话,怨就怨这该死的管事,一来就弄出这么个害人的事听来。最好是以后再也不来。唉,只能认倒霉了,谁叫咱们摊上这么个背时的管事呢。罢罢罢,认了。”
冬瓜再次抢回发言权:“都说了,叫你们别说,咋又说上了,都给我安静下来,是的,大家的怨气是可以理解的,不过事已至此,怨有啥用?关键是要尽量争取处罚轻一些才是呀,大家说对不对?”
下面立马炸开了锅:
“就是,就是。”
“是呀,倒霉的事,认就认吧,也不要太重呀。不然就真的冤死啦。”
“就是,副管事应该力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