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知就里的郝健美则把这一切怪罪于老天爷身上,不仅是冤枉了老天爷,其实了害了自己,为以后李飘然的东山再起埋下了伏笔。而眼下,郝健美因为误会的老天爷,也就认定是有可能制裁李飘然了。既然如此,也就只能是把一门子心思用在消灭这群妖怪上。
听完了牛脸盆的叙述,郝健美虽然拿定了主意,一时又不知该如何来动手,干脆就首先通知它,“赶紧回来一下,有重要事情与你们商量。还有女妖精就在我身边,来的时候不要惊动她,该如何做,你是知道的。”
挂了牛脸盆的电话,依次又把屎壳郎的冬瓜的电话给打了,也是要它们赶紧回来商量要事。也是提醒它们女妖精在自己身边,要它们来的时候小心一些。而小狗本来就在戒子里了,自然也就用不着通知。
打完了电话,郝健美自己是希望女妖精从身边离开的,然后就想该找什么样的借口来支开她?想了想,确实不怎么好找借口,索性继续装作打电话的样子,等牛脸盆它们回来进了戒子才去面对她。
而女妖精呢,见他老是打电话,显得有些不悦,什么人呀,刚说要对人家好,就这个样,真不知是真打电话还是假打电话?好吧,不管你是真打还是假打,你就打吧,我来到你身边等着你打,爱你什么隐私哟。我们妖怪又不兴这些的。
刚走了两步,又不得不把脚步给停下来,现在爱上的是人不是妖怪,而貌似这人类就是讲究个狗皮隐私了,这就过去了,让他真的以为不尊重他的狗皮隐私权,因此而产生隔阂,甚至闹上分手就真的不划算了。尽管完全可以以大王的身份来要挟他。但是强扭的瓜不甜呀,只能忍了,这该死的人类狗皮隐私呀,只能老老实实地等着。
郝健美也是担心女妖精走过来,那样的话牛脸盆它们来了,也是个麻烦事。特别是见她往这边走了两步,心就悬了起来。又见她停了下来,心里的鼓打得越发地烈。真怕她又走起来,因为他已感觉到牛脸盆它们三个正在往这儿走来。
好在他这装作打电话的动作帮了大忙,在牛脸盆它们三个先后隐形着钻进了戒子里,她也没有再往前走一步。
郝健美也就越发地相信这装作打电话是个好办法,索性在与牛脸盆它们四个商量过程中,都装作打电话了。
牛脸盆一听说要先放弃对李飘然的追杀,先来解决这些妖怪,即刻表态:“主人,我的手早已痒痒了,你就发话吧,我们现在就打他个痛快。”看着十米远处的女妖精,“主人不是常说,擒贼先擒王,正好那女妖精此刻落单,现在就把她给宰杀了。”
冬瓜听了也不甘心落后,赶紧跟着说道:“就是,就是。这两个过得是啥日子,与妖怪为伍,想想都觉得扫兴。大师兄说得好,主人,赶紧发话,我们这就打他个落花流水。”
哼,刚跟了我没多少日子就耻为妖怪为伍啦,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在沾着我的光成为正果之前,都妖怪的,不过话又说回来,它们有了这样的觉悟,对自己来说绝对是件好事情。郝健美自然不会打击它们的热情的,但是要害则是必须向它们说清楚的。正要发表意见。
屎壳郎抢先说道:“主人,首先我得申明,大师兄和四师弟的出发点是好的。不过我们这是大行动,而且面对的不是一般的妖怪,虽然相处也就是两天,已感觉到它们不是那样说灭就能灭的。光凭一腔热血,绝对是不可取的。得动脑子。”
牛脸盆和冬瓜一听屎壳郎居然指责起来,两个都想给与反驳。而最终牛脸盆抢了先,“主人,你听听,这三师弟说得是什么话,我们有一腔热血错了吗?”
冬瓜很不服气地接话,“就是,再怎么说,三师兄不该如此伤人的。我倒是要问一句三师兄,打妖怪不用满腔热情哪又该用什么?”
真正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就知道打打杀杀,一点也不会用谋。屎壳郎很是不屑地看着牛脸盆和冬瓜,“当然得用脑子,面对强兵,必须用脑子。”
“怂人才会说这样的话。”牛脸盆和冬瓜异口同声。
女妖精就在旁边看着呢,时时刻刻都是又可能走过来的,要是让它们这样无休止的争吵下去,恐怕就办不成事啦,必须在这有限的时间里作个决断,郝健美不得不说话道:“都别吵了,听无说,首先牛脸盆和冬瓜的热情是必须值得表扬的。”见此二人脸上露出得意的笑脸,话锋一转,“屎壳郎说得更有道理,面对强兵必须用计。”
牛脸盆和冬瓜气鼓鼓道:“主人既然这样说,该用啥计?”
“人类有一种战术叫蚕食战术,懂不懂?就是要象蚕子吃桑叶一样,从边沿开始一点一点地吃起,再大的桑叶最终也是会被它吃光的。”
屎壳郎接着说道:“我支持主人的意见。我的意思也就是这样的,妖怪们太过于强大,要想一口就将它们给吃掉,真的不容易。如果一部分,一部分地分开消灭,那就象是蚕子吃桑叶是一回事,肯定人全部歼灭。主人,我的话对不对?”
郝健美满意地点点头,“屎壳郎说得不错。我的意思也就是这样的。为了达到蚕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