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亲情所致,也许还真是钱起了决定性的作用,丁大炮的脸上放射出光彩来,把酒瓶提起来,“来,我们爷儿俩喝一杯。”
要说喝酒,郝健美真不含糊,可谓是从小就在丁大炮的熏陶下,经历了酒精考验的,真要喝起来,就是在以往也是五斤烈酒不在话下。现在就更是逆天,反正是怎么喝也没有喝醉过。不过眼下心中有事,他可不想喝,即便是清楚喝了也不会有事,也是不喝的。把丁大炮手中的酒瓶压住,“师父,听我说,喝酒的事,下来再说。”
丁大炮明白了,这小子哪是特意来看我呀,明明是有事找上门来的。失落感随之涌上心间,不过很快就释然了,真是应验了那句老话,什么种得什么瓜,什么师父教出什么样的徒弟。不管怎么说,徒弟能象师父也算是运气。心情重新高涨起来:“说吧,找我有啥事?见你这样讨好,就知没安好屁。”
“师父瞧你说的,”郝健美停顿一下嘻嘻笑道,“不过也对呀,都说知子莫如父。你绝对是知弟子莫如师父。就象我肚子里的蛔虫似的,想得什么都知道。”
“你才蛔虫呢,好了,别瞎扯,快说是啥事?”
郝健美这才把近段时间遇上的麻烦事向丁大炮一一道来。
丁大炮听罢叹息一声,“难怪你小子这么长时间没来看我,原来是有事呀,知不知道把为师给想得好惨呀。”
“知道,知道,都说了,兄弟情打断骨头连着筯。我们是师徒情比亲父子还要亲。”
“你小子这张嘴就是甜,好吧,也不给你费话,直说吧,办成之后,给我多少?对了,你小子给我的分成承诺快要成空头支票啦,这次怎么着也得给我补上。”
“亏我还说比父子还要亲啦,这就让你你打脸了。悲摧呀。”
“别费话,快说给多少?”
“当然是少不了你的,虽然你不在,每次都给你留着的。让我给算算,应该有过二三十万吧。不过我已经给你了,其实彼此之间已没有了帐。”
“你就忽悠吧,继续忽悠吧,看看你还有没有本事忽悠去,忽悠来,我反倒是该补偿你一些?”
“师父瞧你说得怎么会呢?当然是只有我来孝敬你老呀。说真的,这三十万绝对是超过了你该得的,其实也没关系,我亏点就亏点吧,又不是外人,亏给自己师父,一点也不亏,就当是孝敬师父的。”
“打住,打住,三十万就想把我给糊弄着,想得真是不错,不过,门都没有。今天不好好地把帐算清楚,别想我帮你。”
“别别别,我算,一定好好地算。其实呀,三十万是开玩笑的,我算得很清楚的,一共四十万九千八百一十五元。不过既然是孝敬师父,没必要算得那样精。给你一个整数四十一万,我吃点亏就吃点亏。没事。”
“还你吃亏呢,亏你说得出,起码得给八十万。”
“师父,你这是要抢人呀。打死我,也拿不出来。”
“是吗?”丁大炮以眼角看着外面的红色法拉利,“拿不出来开那样的车?”
“嘻嘻嘻嘻,师父,你也知道,那是人家送的。”
“我当然知道,既然人家送你也送这么高档的车,那报酬还用我来进一步点破吗?”
“好好好,不给你说了,我认亏,成不,六十万。”
“七十八万。”
“六十万。”
“七十五万。”
“六十五万。”
“七十五万。”
“好,你真是我的师父,服你了,七十万,不能再多一分啦。”
“好吧,那就七十万。必须一次性兑现,绝对不能欠帐的,哪怕是一分钱也不能欠。”
“师父,你真够狠,不欠就不欠。快给说说该如何应付吧。”
丁大炮向郝健美伸出手,“拿来。”
“拿啥?”
“装啥糊涂,当然是钱啦,七十万,给了三十万,还有四十万。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然别想从我这儿得到一个字。”
“真是我师父,算计起徒弟来,比那日本鬼子还厉害。”
“别废话,拿来。”
“真要呀,好吧,只能暂时欠着,来的时候就带了这么多来,师父,你真够狠的,这可是我全部的,全都给你了。”
“别废话,拿来。”
“好吧,给你,都给你。说完了,一起去我那儿拿。”
“不行,现在就去,就你小子那门子心思,以为我是傻子呀,信你,我就真成傻子啦。反正你的法拉利就在楼下,很快就到。也让为师看看你的新家是啥样?听说送你房子那小妞特有钱。特漂亮,我就纳闷啦,咋这世上的好事全让你小子给占有了?咋就不叫我也享受享受。”
见丁大炮说起来就没完没了。郝健美打断他,“别异想天开啦,走呀。”
半小时后,丁大炮随郝健美来到了郝健美的新家。
丁大炮一进门就连声叫好。然后就陶醉起来,“要是我也啥时时来运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