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健美的话刚落下,四周突然黑下来,伸手不见五指。
郝健美也就越发地坚信自己推测没错,绑架崔德美不是劫匪,而是老道士。甚至是老道士背后的人。把戒子放在额头上,先让自己开了天眼,然后说道:“现身吧,别向缩头乌龟似的藏着掖着。”
随即一个阴沉的声音在宽广的客厅里回荡:“好,有种,今天就叫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郝健美发出一阵长笑,“手下败将居然有脸说这样的话,也不撒把尿照照自己是啥德行。”
“好,我是不赔的,不过有个大仙想见识见识。”
“你们都哪儿冒出来的葱?往日无仇今日无怨,也不对呀,起码说与你往日虽然无仇,今日则是结了怨的,就不明白了,招你了,惹你了,你冒出来就够了,现在又冒出一个什么大仙来。说吧,谁是你的后台,给了你多少钱?”
“我没后台。”老道士的声音显得特别心虚。
“没后台,我来替你说出来吧,你的后台就是李飘然!”
“你是,”老道士由于紧张本来是脱口而出你是咋知道的,说了一半,发现这样说是找死,赶紧打住,喘一口气说道:“请你不要信口雌黄。”
“心虚了吧?以为否定了,就能掩盖,你的心虚已经把你给出卖了,真是可悲。堂堂一个自称半仙的老东西,居然让钱给收买了。”
“你,”由于心虚,老道士说不出话来。
一个半男半女的声音随之响起:“他说得是不是真的?”
“这,这个,”老道士吞吞吐吐。
“孽徒,”半男半女的声音人终于现身,“老夫一世英明全坏在你身上。”
“知道问题出在你徒弟身上了吧,对了,好象某位伟人说过知错就改,仍然是个好同志,现在就把人放了,然后把你这个坏徒弟带回去好好教训教训,看在你知错就改的份上,这事我就不追究啦。”
“小子,你够狂的,啥叫你不追究啦,告诉你吧,这事没完。”
“不对呀,刚才还那样深明大义,这才多大功夫呀,放个屁就变了,变得也太快了吧?感情你是属变色龙的。”
“放四,”半男半女声音抬起手掌向着郝健美挥去,“去死吧。”随即一个光球照着郝健美飞过来。
郝健美赶紧躲闪。好险,擦着他的头皮飞过去。随之一阵焦臭味弥漫开来,郝健美的头发烧掉一半。而光球飞出房子砸在游泳池边的跳水台上,跳水台随之粉碎。
屋子也随之亮起来。半男半女的声音解除了禁戒。
郝健美气愤地指着半男半女老者,“你他娘的,也太不讲理,放纵弟子在先,现在又招惹小爷,本来嘛,这个怨算是结上了。看在你尚且没护短的份上,我就不给你记较。赶紧放人走人吧。”
半男半女发出一阵长笑,“你小子还真把本大仙当成傻瓜来忽悠呀。告诉你吧,虽然孽徒欺骗了我,那是我们家法的事,该如何管教,用不着谁来教我。但是你害了我的阴兵更害了我的三不象,这个怨,你不想结也得结了。就凭这个今天本大仙就饶不了你。”
“喂,我说老头,好象不对呀,你这男不男女不女的,叫老头不对,叫老太好象也是不对的。好吧,就依你自己说得,叫大仙。我说大仙,你讲不讲理?既然你说得那些东西都死在了我手里,那也是它们自找的,要是都不来惹我,怎么可能?之前根本就不认识的,是它们自找的,哦,对了,是你叫它们来的。”
“少废话,只要你坏了它们性命,我与你的结就结上了。”
“好吧,好吧,你终于把我给说服啦。从现在起,我们就是敌人,不过开打之前,咱们君子些成不?”
“你又要忽悠个啥?”
“瞧你说得,这不在给你商量着,咋就扯上忽悠啦。你看这恩怨是你我之前的,自然就不能把外人给牵扯上,这话不错吧?”
“啥意思?说出来,别老是东扯西扯。”
“其实呀,这事你心里最明白,我俩的恩怨与外人无关,你绑架人家美女干啥?太不地道。要是这话传出去,即便是你打赢了,脸上也是无光的,江湖上会流传说你坏了江湖规矩,你说是不是这个理?这是其一,其二,你这样做只能说明你心虚,打不过我,怕我,才用这下三烂的手段。”
“好你个油腔滑调的小子,好吧,我被你给说服了,放人。”
老道士叫起来:“大仙不能放。”
“我的话不管用吗?”
“弟子不敢。弟子是担心放了,出现啥意外,有人质在手,有啥意外也好以此相挟。”
站在老道士前面的大仙回头狠狠地瞪他一眼,“孽障,你这是在渺视我的能耐侮辱我的人格,放人。然后给我滚一边去老老实实地待着,等我完事了,看我怎么来收拾你。”
站在二楼上的老道士一脸苦水,“是。”然后一挥手,其身后的门打开,崔德美走了出来。
郝健美立马向她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