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屎壳郎这是在干啥?盯着它问道:“喂,这样有意思吗?”
屎壳郎直接拉起它的手,把这个假戒子戴在它的手上,“这下明白了吧?”
“哦,原来是这样呀,有了这以假乱真这一招,就不用怕那女妖精来追问戒子到哪儿去了。”小狗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都说你花花肠子多,一点也不假,赞你,想得真周到。”
“这是在夸我还是损我?”
“当然是夸啦。”
“好吧,就算是吧。走啦。”
“等等。”
“还有事?”
“刚夸你两句就找不着北,就这样走了,知道怎么弄吗?”
屎壳郎一拍脑门,“你看,差点把这个给忘了。说吧,回去后该如何整?”
小狗明明知道不会被人听去,仍然极其小心翼翼地左顾右盼,确信确实不会被偷听去,这才附着屎壳郎的耳朵如此这般地耳语起来。只听得屎壳郎连连点头。说完仍然有些不放心地问:“都记住了?”
屎壳郎点头道:“我这脑子,绝对是过目不忘,你就尽管把心放进肚子里去吧。走啦。”说吧,变化成一只老鼠快速地向外跑去。
虽说是妖洞妖气重,不过老鼠却不爱你是妖洞还是魔洞呢,照样光顾。所以屎壳郎大模大样地从妖怪们身边经过的时候,并没有引起一点点怀疑。都把它当成真老鼠啦。
屎壳郎一口气冲出这伙妖怪们的管辖范围才变回本来面目来。然后驾起云彩向目的地飞去。
屎壳郎回来的时候,三不象再次睡过去不久。由于经历了与冬瓜较量后,三不象不止只是受了伤,而且是很累,不得不再次睡去。至于仍然在自己胃里的冬瓜则是完全可以忽略不管。因为冬瓜已被胃液淹没。三不象有信心相信,冬瓜已没了翻牌的可能。这才是它睡得安稳的原因。并且再次打起很响地呼噜。
所以屎壳郎回来的时候并没有要躲避三不象的意思。直接就见到了继续被吸附于三不象脸面上的郝健美。
这却让郝健美好失望,盼了半天,盼回来的却不是小狗。而要彻底解决三不象,他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小狗身上。所以他也不问屎壳郎原因直接问道:“小狗呢?小狗怎么没有回来?”
屎壳郎有些郁闷,主人这也太看不起自己了吧?要知道在此之前,功劳最大的可是我哟。当然这些话也只能闷在心里,它是这样回答郝健美的:“师父,小狗暂时回来不到啦。等着你去救它呢。”
等着我去救,郝健美的脑子一下就大啦,早知如此,刚才就该趁三不象熟睡着,实施冒险计划。不过屎壳郎接下来的话让他放心下来。
屎壳郎说:“主人,虽然小狗被妖精给关了起来,不过我却成功地逃脱,”把手指上的戒子拿给郝健美看,“而且把这个带了回来。”
一见戒子,郝健美就如同看到了成功,同时又有些担心,戒子回来啦,关键是带没带回来该带的东西。如是啥也没有带。也只能是空欢喜。脱口而出:“小狗说得那个尿液也给带回来了?”
屎壳郎点头道:“当然是带回来啦,没带回来,也就不敢来见你啦。”
郝健美激动得差点跳起来,只是整个身体被三不象的脸面给牢牢地吸附着,这才没有跳起来,然后对小狗微微一笑,“太激动啦。”
小狗很有同感地点点头,“我也一样。”
“快,快把戒子里的尿液与奶瓶里的海水对换。会弄吗?”
“主人放心,该如何操作,小狗全都告诉我啦。”屎壳郎说着动起手来。
一分钟后,对换成功。奶瓶里的海水全部被换成了尿和泉水的混和物。同时由于加入了丹药的原因。混和物的气味与海水无异,根本没有一点点尿骚味。
做完这一切后,郝健美先是把牛脸盆和屎壳郎招呼进戒子里,然后把三不象给叫醒。
突然被叫醒的三不象表现出很是不满,大声责问:“叫我干啥?”
郝健美嘻嘻笑道:“大神,不好意思,人有三急,我得下去方便方便。”把奶瓶递给它,“这个暂时还得由你自己来。”
三不象可不喜欢有人在它脸上撒尿,听郝健美如此说,赶紧放开他,“去吧,去吧,快去快回,睏得很,我还想好好地睡一睡。”
“大神就安心睡吧,我很快就回来的,”郝健美说道把奶瓶的吸管放在三不象的嘴里,“只是在我回来之前,得劳累大神象以往一样的自己吸啦。”
“没事,没事,去吧,对了还是那句话,记得快去快回。”
“必须的。”郝健美答应请求三不象送他下去,“还望大神助我一臂之力。”
“好的,好的。”三不象笑着把郝健美抓起来放到地上去。然后含着奶瓶继续睡起来。
郝健美下来后,赶紧躲到好远的地方去,静观事态发展。同时担忧着冬瓜的安危,也不知它此刻如何啦?有没有危险?
其实冬瓜被胃液完全淹没后,并没有死,也没有被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