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点点头接着说道:“我师父当然不会干,却又拿它没办法,打不过呀,只能是哀声叹息,怨自己引狼入室。这样被一个高人知道了,可怜我师父,就对我师父说,这事容易,用不着这样受它气的,给你一办法,只需要照着去办,一下就成了。然后如此这般地交待起来。”
郝健美和屎壳郎皆竖起耳朵听它说该如何做?却见它说到这儿就没有了下文,立马异口同声:“这就没了?”
小狗得意道:“天机不可泄漏。”
郝健美着急起来,“小狗,都啥时候啦,卖啥关子,快说。说出来,我们也好分析分析管不管用。”
“不用分析了,主人,都说了,这招立竿见影,一下就给解决了。绝对错不了。”
“小狗,话虽这样说,你还是说出来让我们听听吧,放心,就当这事百分之百把握,说出来也让我们心中有个底吧。”
“主人,这事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只要你信任我,交给我去办,绝对保你满意。好了,不废话了,现在你就把戒子给我,我去去就来。”
把戒子给你,你究竟要干啥?郝健美一头雾水,要不是出于对小狗的忠诚度绝对信任,肯定会有其他想法的,因为这个空间戒子对于小狗来说绝对是个难得的稀世之宝。
其话尚未来得及说出,屎壳郎抢着说起来:“喂,小狗,你啥意思,是见主人被睏在了妖怪脸上,失去了信心趁机给自己寻找退路是吧?”
小狗火了,什么话都是能够接受的,惟独指责其不忠的话没法接受,“好你个屎壳郎,你啥意思?”
“哼,啥意思?这不明摆着的,见主人有难了,想趁机骗了主人的宝物跑路。”
“你,你竟敢侮辱我的人格,我给你拼了。”
见两个真的要动起手来,郝健美赶紧出面干涉,“好了,好了,都别闹了。小狗真的不想说说?”
“主人,真的是天机不可泄漏,希望你相信我,当然要是主人不信任我,真的没办法,只能说说。不过那样的话,”
有人怀疑,怀疑人不用,郝健美清楚小狗确实是有难言,不再追究,“好吧,我相信你把戒子从手指上取下来,出来吧,这就交给你。”
小狗欢快地从戒子里跳出来就要反戒子接过来。
仍然蹲在戒子口的屎壳郎不干了,“主人,我反对。”
小狗一幅神气凛人的样子,“凭什么?难道你比主人还要大?主人都说了。”
屎壳郎跟着跳出来,“哼,我是受不了这窝囊气,既然戒子给你了,我也就没有必要继续待在里面,没地方待了,我就跟着主人,不行吗?”
“这可是你自己要的,与我无关,只要主人没意见,你爱怎么就怎么着。”
郝健美拍着屎壳郎的肩膀,“我说都别耍小孩子脾气,我这儿一个人能应付得了。”
屎壳郎一听就叫起来:“主人,不管怎么说,我就要留下来,不会跟着它去受窝囊气的。”
“怎么叫受窝囊气?屎壳郎,你这话就不对,都说了,师兄弟之间要互相帮衬,我这儿真的用不着,再说,要是把你留下来,很容易暴露的,那样反倒会坏事,我想你也不希望暴露吧?”
屎壳郎一脸无辜相,“主人,真不要我陪着?”
“我的话已经说得更清楚,相反跟着小狗,相互间还彼此有个照应。”
小狗赌气道:“主人,用不着,我一个就行啦。”
郝健美清楚此时不是讲道理的时候,严肃道:“难道我的话不管用?”
小狗和屎壳郎立马异口同声:“好吧,听主人的就是。”
郝健美露出笑容来,“这就对了,好了,啥也不说了,小狗你这就把戒子戴上,”看着屎壳郎,“至于你,是想跟着走,还是继续待在戒子里,自己决定。”
屎壳郎嗖的一声跳回到戒子里去,“这样的话,我还是回戒子里待着吧。”
郝健美笑起来,“那就这样吧,不过还得提醒一句,要是有啥需要帮忙的,彼此都是要相互照应的哟。不然我会追究的哟。”见两个都没有吱声,故意提高声音:“听见没有?”
“听见了。”小狗与屎壳郎又是异口同声。
“那就去吧。”
小狗赶紧把戒子戴上。嗖的一声,眨眼之前就飞得不见身影。
郝健美见了露出满意的笑容。这两个家伙就是这样,老是象冤家似的没完没了。不过一旦需要合作的时候,则是毫不含糊的。
目送走了小狗和屎壳郎,郝健美除了按时给三不象喂食海水,多数时间都是在思考着小狗拿着戒子去作什么用?尽管他的脑子特别管用,在这件事上则是显得很是迟钝,想去想来也是没有想出个头绪来的。
再看看那睡得如同猪一般的三不象,心头就多出一份开朗来。反正这家伙也听不见,不如打个电话给小狗问问情况,看它都做些啥?
郝健美电话打到的时候,小狗刚好到达目的地。听了郝健美的询问仍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