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脸盆笑起来,“不用担心,我已看过,你的戒子空间里就有,比霜而已。”
戒子里有比霜,郝健美是知道的,听了牛脸盆的话,他放心下来,“那狗血是不是还是用小狗的?”
牛脸盆老是忘不了恭维主人:“真不是我夸,真的是主人就是主人呀,聪明。当然还是用小狗的。”
“既然这样,赶紧去把血取来。”
“恐怕不行呀?”
“为啥?”
“就小狗那脾气,主人又不是不知道,我对它说,它肯定会以狗血失效的事来加以拒绝。所以这事还得麻烦主人亲自对它说。我在旁边帮帮忙就成。要是主人没意见的话,我这就去叫它。”
“去吧,记得快去快回,还有记得把比霜也拿来。”
“遵命。”
足足过了三分钟,牛脸盆才把小狗带到郝健美面前来。
郝健美看了看时间立马发起火来,“搞什么搞,现在是啥时候,非常时期,叫个人居然用了三分钟。”
见主人发火,自知理亏的小狗赶紧承认错误:“主人,都是我不好,因为之前放了血,需要休息,就躲到一边去睡觉啦,这才害得大师兄好找。时间就是这样耽误的。”
郝健美压了压火气,这个时候真不是发火的时候,随即换成一幅笑脸,“找你来,其实就是想你再奉献些血出来。”
小狗一听,就知这主意绝对又是牛脸盆给出的。立马一脸怒火地看着它,“我说大师兄,我是借你家米还你家糠了,还是把你孩子给丢水里啦?你啥意思?老是与我过不去。主人,别听它胡说八道。”
郝健美打断它,“不是它的主意,你误会大师兄啦,是我要这样做的。”
小狗不怎么相信地问道:“主人,真是你的主意?这我就不明白啦,血已给了,目的也到达了,还要血干啥?好象真的没什么可用的了?”
“小狗是这样的,之前的血用上啦,也起了很大作用,把那结印给化解了。但是由于忘了加上比霜这个引子,所以就不那样牢靠,最后被对手给把血迹吸干,让那结印重新发挥作用,我也因此而受了伤。”
“哦,原来是这样,主人这样说,我就不得不更加怀疑大师兄,刚才说得怎么样,誓言旦旦的,象真的一样,结果呢,闹出这样的结果。明显是瞎胡闹。明显是想借助主人这个时候对它的信任,来报复我嘛。我不答应坚决不答应。”
“小狗,要是我来说,这事与牛脸盆无关,完全是我要求你这样做得,你还会反对吗?”
“当然如果是主人要求,还有啥好说的?别说是要血,就是要命,也会毫不犹豫地给的。就是怕主人受了他的妖惑。”
都啥时候啦,才懒得继续与你磨嘴皮子呢,郝健美毫不客气地打断它,“小狗,啥也不许说啦,现在就把血献出来,否则从现在起,就没有你这个弟子。”
小狗再怎么样,听了郝健美这样的话,也就不敢再拒绝。只能点头道:“好吧,主人,我给就是。”狠狠地瞪牛脸盆一眼,“哼,主人是被你这个害人精给迷住啦。等着吧,总会有叫你吃不了兜着走的一天的。”
牛脸盆也不服气啦,明明是主人要你这样做,你不敢反对拿我来出气,有你这样的?哼了一声,正要发作。
郝健美说话道:“我说你俩别老是象鸡似的见了面就磕个不停。也不看看是啥时候,都给我闭上嘴。”
牛脸盆和小狗这才极不情愿地把嘴闭上,然后牛脸盆要去帮助小狗放血。小狗一巴掌将其推开,“滚一边去,我自己会。”
牛脸盆一脸无辜地看着郝健美,郝健美也不好说啥,只是无奈地摇摇头。牛脸盆也就只好站在一边等待着。
小狗把血放好后,没好气地递给牛脸盆,“拿去吧,害人精,这下满意了?你咋就不放你的呢,你牛高马大,只放出来的血都有我身体重,却偏要欺负我们这样弱小的,真是替你脸红。”
见牛脸盆只是一直笑着,而小狗似乎没完没了,郝健美不得不发话:“好了,好了,都抓紧时间,别说这些没用的。牛脸盆赶紧配好。”
“好的,”牛脸盆答应一声,把狗血从小狗手里接过来,然后从怀里掏出比霜来加入到狗血里,凑近鼻子嗅了嗅,“嗯,不是一般的冲呀。”
郝健美被牛脸盆的滑稽相给逗笑啦,故意很响地咳嗽一声,“好了,赶紧放上去。”
“好的。”牛脸盆答应一声,从戒子里走出来快速将配制好的狗血浸透在崔德美身上的结印上。
虽然老道士那边一直有铜镜监视着这边的行动,但是牛脸盆和小狗与郝健美之间的交流,老道士的铜镜是反映不出来的。也就不知道这边开始反击了。还自以为是地沾沾自喜地沉浸在自己的狂想之中,满以为照这样下去,很快就会致对手于死地。
却是突然之间感觉整个身体受到了致命的重击。一口热血喷涌上来,没能忍住,喷了出来。凭借着经验老道士不用看铜镜也知是问题出在结印上。应该是对手又在结印上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