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健美打断它,“你就省点力吧,这个时候不是自责的时候。世上没后悔药卖,不出已经出了,赶紧说说该如何来弥补吧?”
牛脸盆一脸忧愁道:“办法倒是有一个,就是不知管不管用?因为这办法只对邪教有用。而道士虽然也用了邪教的办法,但是毕竟他师徒二人都正道之人。真的不敢保证在他们身上见不见效。没办法,也就只有死马当活马医啦。”
就目前的情况而言,也只能是如此,所以郝健美直接说道:“别费话,赶紧说该如何办?”
“除去邪毒的最好办法不外乎是狗血。只是这狗血一时半会儿也弄不来呀。”
“弄不来,也得弄,赶紧去给我弄来。”郝健美打断它,直接下达死命令。
“主人,都说了,一时半会儿弄不来,下达死命令又有啥用?以为就有一条狗在路上等着呀,再怎么快,时间是肯定是要耽误的,就怕狗血尚未弄到,你这边就撑不住啦。”
“撑不住也得撑,你也看见,虽然有些吃力,好歹是撑住的。如此看来,撑到把狗血弄来,应该是没问题的。快去,别再在这儿废话,浪费时间。”
“主人这是知其一,不知其二。你之所以暂时能够支撑得住,完全是因为那印记尚未到达暴发期,没有到达暴发期,它助推老道士的能力就是极其有限的。一旦到了暴发期,这个时候与他斗法,无论多大强大,都是是一死。而且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暴发期很快就到啦。”
“啊……”
“其实你也用不着惊慌,我之所以这样说,自然也就有应对的方法。”
郝健美长长地松一口气,“我说你别把一句话分成几回说好不好?会吓死人的。”
“是你在打岔我。好了,还是长话短说吧,这狗血根本用不着去找,我们这儿就有现存的。”
郝健美反应快的天性又显露出来,不过这次想偏啦,“你是说,这屋子里就有狗?”
“主人,还说呢,看看,又打岔了是吧?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别说这整个屋子里见不着一根狗毛,就是整个花园也见不着。我说得是二师弟。别忘了,它的名字就叫小狗。”
“你这家伙瞎说个啥?叫小狗,与狗有半毛线关系吗?没有呀。”
“名字叫啥真的与狗没有半点关系。只是大家都被小狗婴儿一般的外貌给骗啦,真以为它是婴儿呢,其实是大错特错。它不仅仅是名字叫住小狗,它本身就是只小狗。”
“原来是这样呀,”郝健美欣慰起来,“对了,你赶紧去叫小狗奉献些出来。”
“主人,我与小狗是啥关系,你又不是不清楚的,虽说现在表面上看起来,和好啦,它也叫我一声大师兄啦,但是真要我去向它要狗血,还不如直接把我给杀了。它是绝对不会给出一点点的。”
“你的话,它可以不听,难道我的命令也敢不听?”
“你的话,它当然是不敢违抗的。”
“这不就结了,赶紧去传达我的命令。别再磨磨蹭蹭地耽误啦。”
“主人,既然这么说,我也就实话告诉你吧,这命令还得你亲自当面向它下达,不然就它那狗脾气,是绝对不会听招呼的。”
郝健美叹了一口气,彻底相信它的话啦,“好吧,我亲自对它下达,赶紧把它给叫来。”
小狗是四师兄弟中最不愿意住在戒子出口处的,而且是居无定所,所以找它也是最难的,不过牛脸盆自然有它自己的办法,仅仅用得了一分钟时间就把小狗给带到了郝健美眼前。
虽然来之前,牛脸盆已大概向小狗交待过,但是由于适及着自己的鲜血,小狗怎么也不相信。直至郝健美亲口向它下达命令,它才相信是事实。却是不肯就此把鲜血给献出来。它的理由是牛脸盆骗人的,恳请郝健美不要上了当。
牛脸盆气得哇哇大叫:“你个小不点,就你也赔爷爷陷害,你他妈的不赔,不赔,一点点也不赔。”
郝健美见牛脸盆这情景,就知它真的不是小狗说得那样在忽悠自己,眼下又是非常时期,耽误不得,也就不听小狗的解释再次下达命令:“小狗,你给我听好啦,现在没时间给你解释,你理解也罢,不理解也好,必须现在就把血献出来。”
小狗见主人态度如此坚决,虽然心里有着一万个不愿意,也是不敢违背的,只能极其委曲地接受这一事实,乖乖地把血献出来。
小狗是拿着刀在自己的手腕上割出一个口子来,把血给直接放在崔德美的印记上的。反正美女没有开天眼,所住这一切不会被她给看见,就直接这样做了。
而此刻在李飘然的书房里,独自关上门作法的老道士突然身体打了一个颤,情不自禁地暗自叫声不好。随之额头上就浸出汗来。他赶紧控制住自己,然后把手中捏着的结印给捏得更紧,口中的咒语也就念得越发激烈。
其实之前他一直很是顺利,虽然与对手相距不会少于五里路程,但是他已能深深地感觉到得胜的喜悦啦。因为五里外的对手在他强大的攻势下,已完全失去了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