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怪精说得绝对是实话。虽说熊怪精脾气暴躁,对谁都很狠,但是对待屎壳郎和冬瓜心脏八大金刚倒是很够情义的。特别是对待小狗可谓是情同手足。当然这样做自然是存在着很大的功利心的,它需要屎壳郎的出谋划策。但是毕竟做到啦。
所以叫屎壳郎有些为难,想了想鼓足勇气对郝健美道:“主人,就看在我的份上,饶了它吧。再说它也确实是很有本事的。把它留在身边,以后又多了一个助手。我们也就多了个师弟。”
多一个帮手自然是好事。只是之后又要与多少妖魔鬼怪打交道呀,要是个个都找出理由来,个个都留下。这世界岂不乱套。自从收留下冬瓜这个老四后,郝健美就拿定了主意不在收留妖怪。该送它们到哪儿去。就送那儿。
郝健美看着屎壳郎笑起来,“个个都会找出许多充足的理由,要是因为理由充足,就网开一面,就象当初对待你们那样,这世界就乱了套。所以借这个机会,声明一下,以后谁也不许再向我提出这样的要求来。有你们四个,我就足够啦。”
话说得如此明了,熊怪精仍然不肯甘心,不顾身体疼痛,把头象掏蒜似的连连向着郝健美磕着,“主人,主人,你就发发慈悲留下我吧。”
郝健美根本不看它,而是背过身去拿出纸墨画好一张符箓突然转身欲贴在熊怪精额头上。
不想他的举止被熊怪精给看见啦。抢在他转身贴符箓之前,熊怪精想再次化成黑雾逃窜。差点就叫它给得逞啦。要是它不是身负重伤的话。
很不幸,由于它身负重任,刚化成黑雾就自己摔了下来。
此举引得除了屎壳郎外,全部都笑了。
郝健美理解屎壳郎的心情,并没有责怪它,也不作解释,直接拿起手中的符箓一下贴在熊怪精额头上,“去你该去的地方吧。”
郝健美粘贴在熊怪精额头上的是引番符。上面写的是地府收监四个字。当然这四个字也只有他自己认识。别人是认不出来的。这张符会快速地引导熊怪精去阴朝地府报到。
然后就见熊怪精化成一道虚无依附于符箓上飘出洞子去。并且一起目送符箓从视线里消失。
郝健美这才回过头来安慰屎壳郎道:“知道你的心情。但是这是天意,实话告诉你们,留下你们我已违背了天意,也算是个屡犯天条的人,再把它留下,恐怕是就要受到天遣啦。所以希望能理解我。”
话说到这份上,而且是不做已经做啦,这个时候说什么还有意义吗?屎壳郎只能点头道:“主人,放心吧,是它命该如此,怨不得谁。我不会放在心上的。再说,它这去了阴朝地府报到也是最好的归宿。”
屎壳郎话虽这样说。心里却对郝健美有了怨恨,以至于之前准备用来巴解郝健美的藏宝地点也不肯告诉他啦,它准备隐瞒着,以后自己用。
郝健美哪里知道这些,见没了异议宣布道:“妖巢已成功剿灭。现在要做得就是打扫战场。该拿的尽量拿走。”他有空间戒子能装很多东西的。
不过他的提议立马遭至牛脸盆四师兄弟的反对。空间戒子同样也是它们的归宿处,要是装下那么多东西,它们的生存空间就没多大啦。于是纷纷抗议:
“主人,打扫战场,我没意见,但是不能什么也带回去呀。”
“就是,都带回去,我们就没地方住啦。”
“所以说呀,有值钱的就收起来。”
“就是,象什么瓶瓶罐罐吃得用的,这些个乱七八糟的就不要啦。”
“大哥这话说得太好啦。就是该这样。”
……
其实郝健美本来也没想过要一扫而光的。也就是想看看有没有值钱的?有就拿走。没有就一把火把洞子给烧了,以绝后患。
所以在牛脸盆四个闹哄哄的时候并没有表态,只是静静地听着。直至它们静下来这才问道:“说完没有?说完了,听我说两句成不?”
牛脸盆气呼呼道:“反正该说的都说啦。希望主人别不当回事就成。”
郝健美笑道:“看看你们这样子,好象我真的是个贪婪的家伙似的。告诉你们吧,我也与你们是同样的意思,值钱的就拿上,其余的通通烧掉。”
只有屎壳郎对这话反应最为激烈,因为它心里装作鬼。要是烧了,那些如今只有它才知道的宝藏还能存在吗?立马冲动地叫起来:“主人,不能烧!”
郝健美心里咯噔一下,这屎壳郎葫芦里埋着个啥?立马问道:“为何不能烧?”
屎壳郎毕竟能说会道,立马说道:“是这样的,主人,这洞子好好的,你瞧瞧多漂亮呀。一把火烧了岂不可惜?”
“你说得一点不错,确实可惜,不过毕竟是妖怪的老巢,里面妖气太重。不烧得话,很容易再生邪气的。”
“这个我们四个自然都是知道的。生就生吧。不就邪气。为了点邪气而烧掉,真的好可惜的。”
“话可不能这样说,邪气可是不能小瞧的。四个都是出生于妖怪,对邪气的感知应该比我更认同吧。邪气可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