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娜娜本来以为李定国主要是来商讨算计林雪露的事,没想着他一开口就是对郝健美破口大骂。而且是一再发誓要弄死他。
这让余娜娜有些不知所措,尽管这女人天生就是害人的主,只是这郝健美前几天才从死亡线上把她给救回来,虽说是花了一笔大价钱,但是毕竟是救命恩人。本质再怎么坏,真要这样做,也确实有些接受不了。
这李定国向来做事是不考虑后果,而且是只能叫别人照着自己意愿去做,否则的话,就视为藐视自己,就会发火。现在见余娜娜对自己的言行不怎么给与配合,也不问原因就破口大骂起来:
“你******以为你是谁呀,对你说这些,是看得起你,你倒是摆起架子来,你******首先把你的地位弄清楚,你就一破鞋,就一癞皮狗,别以为我收养了你,你就是主子啦,我呸,我仍然是个破鞋。
“我想要就要,不想要,就把你给踢回去,回到你那就要蹲大牢的悲摧林森林身边去。你不信就出去试试,只要我放出话去,说我不要你啦,看看还有谁敢收留你……”
这余娜娜是越想越气,好好的就被骂个狗头喷血。好歹咱还替你祸害着林雪露的,而且快要成了。现在也是专门为此事来的,却叫你不分青红皂白就侮辱一通,心情特别不好。
想当初林森林红着的时候,咱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只有欺负别人的份。现在却是叫你作贱如此地步,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呀。忍不住也冲他叫起来:“好心当作驴肝肺,你别欺人太甚!”
小狗见了,机会来啦,这个时候不出手还待何时?立马对屎壳郎道:“师弟,机不可失,这个时候正是出手的大好时机。你负责好你的,我管好我的,肯定会一举而成。”
这个时候屎壳郎的迟钝就反应出来,呆呆地看着小狗,那意思是谁是师弟?这儿貌似就你我两个,这师弟在哪儿?没有呀。也不对呀,没有,也不对呀,没有又说是出手大好时机。一定有,在哪呀,帮它找找。
小狗见屎壳郎在听了自己话后,并没有配合反而象是在找什么东西,也是一脸呆慒,这小子干嘛呀?冲过去拍它肩膀一下,“喂,你找啥?”
屎壳郎一脸严肃地看着它,“当然是帮着找师弟呀,对了,你啥时找了个师弟,主人知不知道?要是不知道,最好打发走,不然主人追究下来,谁都不好过。”
晕死,难怪主人特别强调说它有些笨,果然如此,小狗拍它肩膀一下,“别找了,你就是我师弟,懂不?”
啥,凭啥就是你师弟,就你那小不点的样子,奶也没断,就想做师兄,门也没有。叫我师兄还差不多。屎壳郎哼一声,挺挺胸肌,“奶娃子听好啦,从现在起,得改口,得叫我师兄。”
“搞没搞错?先入师门为长,你迟我几天,当然得叫我师兄。”
“我们是同一师父吗?”
“不管是不是,现在同在主人门下就是。”
“这个不算,主人是主人,师父是师父。反正不管怎么说,你就是婴儿,叫你做师弟,已是抬高你啦,另不识好歹。”
“婴儿咋啦?婴儿也比你块头大。”
“比块头是吧?块头虽说没你大,知道我是干嘛的?说出来吓死你。我来自天空,玉兔是我相好。”
“你就吹吧,一只死兔子,还来自天空呢,不知是哪个妖洞里偷跑出来的。总之不管怎么说,主人就是我们的师父,比你先报到,就是师哥,而且主人也亲口说了,要给我们排座次的。”
“以为拿主人就能吓唬我是吧,告诉你门都没有。我只相信拳头。”情郎说着挥舞起双拳头来。
“哼,就凭你,也太不自量力。”
就在两个鬼怪为争师兄位置闹得不可开交之机,快要吃完饭的郝健美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不对呀,只顾着叫小狗与屎壳郎去完成任务。这任务完成了也得把消息传达开来啦。
要是消息被封锁,而李定国和余娜娜本来就是一对狗男女,小狗和屎壳郎任务完成得再怎么好,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呀。郝健美赶紧想再找个借口给小狗打电话。又一想不妥。
之前小狗是偷了李定国的手机打过来的。要是此时电话正好在李定国手里,会不会节外生枝?算了,还是另外派人过去吧。有了,正好知道有个狗仔队常在那个宾馆周围活动。
而且又有一个叫张进财的狗仔电话。直接打个电话过去,叫他去抢新闻。如此爆炸性的新闻,他不会不去做的。同时还得把牛脸盆给派过去,主要是让他把保安给弄去捉奸就成。这个它很在行。
有了保安现场捉奸,又有狗仔队的现场报道,这对狗男女自然就死定啦。
郝健美拿定主意找了个借口再次躲进洗手间打通了张进财的手机。张进财这个手机号码一般人是不知道的,只要这个手机号码响起来,他必定立马就接。
张进财一见是郝健美这个神棍的号码,岂敢怠慢,赶紧接了。
郝健美也不给他废话直接说道:“有个爆炸性的新闻,想不想独家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