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郝健美也说不清是为什么,就是觉得虎怪精这新的说词含有很大的忽悠成分。又进一步想,即使是被忽悠,也只能让它给忽悠。要是它说得是真的,把它给卡嚓啦,老神棍也就彻底地完了。
既然如此,也就只能当它说得是真的啦。郝健美制止住了虎怪精与牛脸盆的争执后,对虎怪精说道:“啥也不说啦,你赶紧把我师父的结印给解了。”见虎怪精犹豫着,补充道:“我的话不管用吗?”
虎怪精赶紧说:“管用,管用。”
“管用,就快些动手呀。”
虎怪精看着他趁机提条件道:“主人,我救了老主人,能不能不把我送到阴朝地府去?我的意思是从此就跟着你啦,”向牛脸盆和屎壳郎噜噜嘴,“就象它们两个一样。”
果然提出这样的条件,郝健美非常清楚,既然它会提出这样的条件,不答应的话,它是不会出手救老神棍的。明知不可能拒绝,仍然想尝试一下。
只是他尚未来得及开口,牛脸盆就大叫起来:“主人不要被它的胡说八道给蒙骗啦,这下完全明白啦,它说了这么多,就这目的,让你留下它,不去阴朝地府。我呸,亏它想得出来,真够用心良苦呀。
“主人别上它的当,它就一骗子,啥离了它就没法解老主人的结印,全是骗人的。主人相信我,我这就结果了它,然后就能轻易地给老主人破结印啦。”牛脸盆说完这话就要冲过去对虎怪精动手。
“放四!”郝健美立马就制止住了它。其实正如之前说过的一样,他的想法虽然是没有牛脸盆如此偏激。但是持怀疑的态度仍然是占着主导地位的。只是事关师父安危,他真的不敢盲目对虎怪精动手。
而牛脸盆的行为又促使他不得不立即作出决定。牛脸盆的脾气他是清楚的,既然它已有了开杀戒的行为,就难免它不会在趁大家都没注意的情况下痛下杀手。而这样的行动带来就有可能是自己终生后果。
郝健美不再犹豫对虎怪精说道:“放心,既然叫你救我师父,就说明已同意你留下来跟在我身边啦。绝对不会要你的命,更不会送你去阴朝地府的,我发誓,还磨蹭个啥,赶紧动手呀。”
虎怪精很直接:“并没有听见你发誓呀。”
尼玛,这家伙看起来笨头笨脑,实质上精着呢,都说发誓啦,还这样,诚然我的话是不那么可信,但是只要说过发誓的,就与发了誓是一样的。好吧,为叫你彻底放心,就发一个。随即发了个毒誓。
然后对虎怪精说:“这下可以彻底放心地救我师父了吧?”
虎怪精听了,立马响亮回答:“遵命!”然后得意洋洋地看牛脸盆一眼,那意思是你就尽量折腾吧,主人不会听你的。
牛脸盆看着它那得意的神色,心头的怨气是越发地大,只是主人已作出这样的决定,它就再也不敢造次,只能敢怒不敢言地干瞪着它。两个之间的别扭就此结上啦。
接下来,虎怪精来到丁大炮面前,然后把一双手放在冰人丁大炮双肩上,嘴里念念有词地说了一通后,凝结在丁大炮身上的冰开始一层层地熔化开来。三分钟后,丁大炮身上的冰完全熔化。
丁大炮也渐渐从神智不清中清醒。清醒过来说得第一句话差点让郝健美背过气去。
丁大炮看见了郝健美后是这样说得:“我的好徒弟,这笔生意可是我自己单独接的哟。按照我俩的协定,这钱你是一分钱也不能与我抢的哟。不然我就,”想了想,貌似一时想不出适当的用词干脆说:“就死给你看。”
真是比亲爹还亲的师父呀,这也太狠了点吧?郝健美很是无语地看着他。真的不知该说什么好。
丁大炮反倒着急起来,“咋了,哑巴了?不说话是不是真要与我争呀。我可告你哟,真敢争的话,我真敢死给你看。”
他如果不这样说,郝健美完全可以看在他刚受了那样大的罪份上默认他这样做。他虽然也与丁大炮一样贪得无厌,但是起码的孝心则是有的。而今丁大炮这样一说。
他也冲他叫起来:“老神棍,别这样贪心好不好?以为你是谁呀,你说啥就是啥呀,告诉不可能。我不答应。”
“你个不孝子,你要气死我呀。”丁大炮这样一叫,一口气没接上来,还真是背过气去。其实是装的,只是装得太象而已。自己的徒弟是啥德行,他清楚得很,只有用这办法来吓唬他。
郝健美着了慌,赶紧把身子往下倒的丁大炮给扶住,“好好好,算你狠,我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全都不要了。全给你。成了吧?”
“这话当真?”丁大炮一下就来了精神,要站起来,立马醒悟这变化也太过了点,赶紧又装作背过气去。
“当真,当真。只是求你别再吓唬我好不好?”
“啥,我这叫吓唬你?”丁大炮不服气地跳起来,即刻就后悔啦,露马脚啦,尴尬地笑道:“嘻嘻,就当是吓唬吧。这事不能反悔哟,不然真死给你看。”
“又来了,又来了,别老是这样好不好?我的精神很脆弱的。我什么时候答应的事反悔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