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又下起了绵绵细雨,让一切进入了迷茫之中。
宝生忧气愤的怒吼道:“可以出殡了!你们立刻大声哭!”
刘轩认为这是对他们的侮辱,不肯让手下照做,宝生忧见状架起了机关枪,厉声喝道:“你们如果违抗,全部都死啦死啦滴!”
刘轩看了眼无辜的乡亲们,无奈的叹息。二猫见状,仰天嚎叫!
哀鸣的曲子顿时奏响!
宝生忧命马德彪一家抬着山田月子的棺材一步步艰难朝乱葬岗走去。
马婶子家。
果不其然,江上飒带着人又潜入马婶子家,开始四处搜查。然而却并未找到一点蛛丝马迹。正当她们准备离开之时,忽然另一波人马潜入进来,由于这些人都带着面纱,江上飒觉得她们身份可疑,立刻大打出手起来!
几声嗖嗖响声,蒙面人倒在了血珀之中,江上飒不屑的瞥了他们一眼,随之踏着尸体匆匆离去。
乱葬岗。
出殡的队伍一来到山脚下,宝生忧就改变了主意,他让马德彪三步一叩首将山田月子迎上山岗。
马德彪一听,顿时气得脸都绿了,他知道,此时自己若是不照办,那这个阴晴不定的家伙一定会对自己的家人还有乡亲们下手的。
无奈之下,他只能忍气吞声照办。
一旁的齐克尔实在是看不过眼,一脚就将宝生忧踹倒在地,对着他大骂道:“你这个不是玩意儿的,竟敢这么糟践我们中国人,我今天就要了你的命!”
宝生忧看着齐克尔惊恐的叫着,连忙站起身走到她的身边在她嘴上送去一吻。
“美黛子,你在责怪我无情吗?我不是告诉过你,这是战争,对待敌人就不能仁慈。”
齐克尔冲他狠吐了口吐沫,冰冷的看向他。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有任务在身,她真的很想一脚就踹死这家伙!
“马司令,你还站着做什么!还不赶紧照做!”宝生忧气愤的怒吼着,而张翻译则远方不动翻译着。
当马德彪跪下的那一刻,他终于醒悟,决定不再一心一意为这些挨千刀的小鬼子卖命了,他每磕一个头,他的心就割伤一次,男儿膝下有黄金,他今天才真正领悟到什么是一条丧家犬。
三步一叩首足足用了一个多小时,当爬上山顶的时候,马德彪的手和膝盖都已经流血不止。
乡亲们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大家都知道,马德彪如此做都是因为大家着想。
日本人是不主张土葬的,所以,宝生忧早早的就在乱葬岗上放置了一些木柴和汽油。
大家都以为是一场焚烧,可明月却看出了破绽,她依稀记得,木柴的下面就是那个万人坑,她现在才对这个装疯卖傻的宝生忧重新认识,原来,他才是那个最精明的人。
当马德彪缰山田月子的尸体放入那些木柴上面时,他不经意看了眼地上露出的一只惨白手,他顿时恍然大悟,原来这里还另有蹊跷。
火势在天空中蔓延着,试图要将天地吞没于火海之中。
“你们这些支那猪!立刻放声大哭!”宝生忧如同疯狗般嘶叫着。
乡亲们无奈只能哭天抹泪的哀嚎着。
天怒人怨,天空的雨越下越大,将那熊熊烈火逐渐浇灭。
宝生忧心疼齐克尔,便也不顾一切转身向山下走去,乡亲们如此才得到解脱,纷纷离开了这个阴森恐怖的地方。
医务室。
宝生忧牵着齐克尔走了进来。
“宝生队长,这里是医务室,畜生是不可以进入的。”渡边近卫一脸不悦的说着。
宝生忧听此,怒目圆睁看向他,气愤的说道:“渡边君,你好像自从江上飒来了之后就越来越放肆了!你怎么,你难道认为她会比我更有权势么?”
“你误会了,宝生队长,我并没有想和您做对的意思。我只是在为您好,希望您能回到本土治疗。”渡边近卫嘴上说的恭敬,可面上却是不以为意的冷笑。
宝生忧见此,阴狠的看着他:“请问,渡边君我有什么病呢?”
“当然是精神病!”
啪的一声!宝生忧愤怒的说道:“你最好不要再胡说八道,否则我一定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渡边近卫心知,像他这种疯狂的人是谈不拢的,他只能气愤的进了里屋。
宝生忧走到栾應的身边,关切的问:“你好些了么?”
栾應点了点头:“多谢宝生队长的关心,我好些了。”
“宝生队长,我也有在生病,你为什么不对我关心备至呢?”
龟冢平神不知鬼不觉赤脚走到了他的背后,惊得宝生忧向后踉跄了几步,一下瘫倒在地,可奇怪的是,他觉得身下软绵绵的,没有一丝的疼痛。
“我今天真的运气很好,美黛子,摔了一跤,竟然都没感觉到疼!”
话音还没落下,他突然感觉到有两只大手在他的身上不断摸索着,心中一惊,连忙垂头看去:他的屁股就坐在龟冢平的身上,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