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叶子善那一手很隐晦的推手,没让余飞反应过来是他性格张狂大意,那么穆佳这一飞刀,还让他反应不过来,那他就是愚蠢。忍着疼痛,他龇牙咧嘴地在旁人相扶下站了起来:“我们走!”
“叶哥哥······”穆佳显然还有些不解气,就如同她所说,骂叶哥哥的人,无疑都该死。
要不是因为刚才叶子善站的位置的原因,角度不太好,穆佳那飞刀的目标可就不是余飞的腿,而是他的脑袋或者心口了。
“让他们走!”叶子善抬了抬手:“希望他们能够知难而退!”
“不可能的,不出一个时辰,就会有更厉害的高手来的!”楚一刀的声音在院内响起,伴随着的还是刻刀摩擦石头的声音。
对于楚一刀没有借故磨洋工,叶子善很高兴:“你似乎一点也不担心?”
“我担心什么?我是他们主子要请的客人,他们又不会把我怎么样!”楚一刀无所谓地应道:“倒是你们,身份不明,又伤了那死要面子的余老头的侄孙余飞,说不定等下就要被乱刀分尸,还是赶紧逃吧!”
叶子善淡淡一笑:“逃也没什么丢人的,不过逃之前,我还得把我们冰种的图腾圣像给带走。所以,我想请楚大师指点一下,还需要多久能彻底完工?”
“到明日戌时末吧!”楚一刀笑应道。
“也就是那余大人的寿辰晚宴都已经结束的时候了?”叶子善剑眉轻扬:“楚大师,你不想参加人的寿辰,躲开就是啊,为什么非得在这等着,让我们趟这趟浑水呢?”
“我没有非得让你做什么啊?这一切不都是你们自己在做么?”楚一刀哈哈一笑:“我要躲开,那就是不给余大人面子,那我就别想在这颍川混了。可是有你们在就不一样,我有足够的理由不去嘛,大不了就说是你们劫持我的啊,你也没办法否认是吧?因为如果我不把这个图腾圣像按时做好,你会放我走么?”
有些人,明摆地利用你,你还没脾气。叶子善苦笑着吐出两个字:“不会!”
“那不就结了?”楚一刀笑道:“从你那跟班小丫头就这么厉害,可以看出,你肯定也不是省油的灯,那么区区颍川郡管事余家或许还真不放在你眼里。不过得提醒你一下的是,余老头在南理州可是南理侯之下第一管事,每年寿辰,南理侯都会派很亲近的人前来祝寿······”
叶子善心中一凛:“也就是说,今天的人要是全部被我们打发掉了,明天肯定会有高手了?”
“我不知道什么高手低手的,反正肯定比一百个余飞还要厉害!”楚一刀应道:“至少,肯定跟你们一样,都是嗑药过日子的!”
“都统大人,好点了么?”
在一刀坊外面,兵士在为余飞粗劣地包扎了下伤口,表情谨慎地问着。
“好什么?”余飞本就是一个易怒之人,一巴掌将那兵士拍到一边:“他爷爷的,腿上被穿了一个洞,是你这么弄两下能好的?”
被拍飞的兵士抚着脸一脸憋屈地站了起来,他就不该自告奋勇地表示他懂得简单的治疗和包扎。
“都统大人,我们现在怎么办?”又有兵士谨小慎微地组织着言辞。
“扶我起来!”余飞怨毒地看着一刀坊,在两个兵士一左一右地将他扶起时恨恨道:“敢到颍川来撒野,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旁边兵士连连点头:“是啊,得罪了都统,定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就是,都统大人,你回去后,派他几百号兄弟来,就算他们再厉害,也得束手就范!”
“白痴!”余飞横了身旁兵士一眼:“我拥有炼气四重的修为,有宝甲护体,可那女人的飞刀还能轻易洞穿我的腿,她至少也有筑基期以上的实力,这样的高手,你们这些人过来还不是送菜的?”
众兵士面面相觑,都垂下了脸去。开什么玩笑,城卫营中,最强的兵士也不过就是半步筑基,没有修出筑基台,去对筑基期以上的修士高手,那不是找死?
余飞虽然易怒,但从他懂得知难而退,还知道骂别人白痴,也看得出,他并非是个白痴。
“叔公把这么个差事派给我,我要是都做不好,还怎么求他委于重任?”余飞心念百转:“这点小事,不能惊动他老人家,我还是去颍川营把余伯当他们请上,把这事给解决了······余伯当可是颍川了不得的人物,再加上他兄弟余叔当,绝对能搞定!”
想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余飞脸上恢复了那跋扈的气焰,口中骂道:“妈的,那个娘们竟然敢把我伤成这样,回头抓了她,看我不把她的pi眼捅个底朝天我就不信余!”
众兵士哄然邪笑,扶着余飞的一个兵士眼中闪着赤裸的光芒:“话说······那娘们真的很漂亮,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放心,等我玩腻了,到时候自然会丢给兄弟们开心开心!”余飞脑海中意着那迤逦的场景,脸上咧开恶心的笑:“走,去颍川总营!”
一刀坊之内,在余飞被叶子善和穆佳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