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单单是他,还有他身后的那位存在。
不敢丝毫动弹,他现在是别人案板上的鱼肉,稍有不慎就是千刀万剐。
“日面,灵门。”后面的脚步逐渐临近,一副带着鬼面的女子轻轻的吭声道。
这位叫日面的魁梧男子立马收起对叶子善的好奇心,竟对着鬼面女子微微躬身以示歉意,接着便向前带路先行。
刚稍稍喘口气的叶子善忽然又坠冰坑,一股强大的灵压直击他的心灵,压得他直哆嗦,仿佛心脏将要冰封停滞般,他知道对面那位鬼面女子正在审视着他,他只求快些结束,结束这恐怖的窒息感,不然他会疯!
鬼面女子并没有发现叶子善有什么过人异常,似乎有些失望,毕竟日面能放过的人没几个,杀人如麻对他来说就是小儿科,难道今天他反常啦?当下也不再注意叶子善,而是向魁梧男子的方向追去。
随着鬼面少女的身影消失,叶子善整个人都软趴在地,一滩的汗水全出自他身上,顾不上心脏跳动的厉害,他向着松口就是一顿狂奔,连滚带爬,好不狼狈。
他从未如此的心惊胆颤,从未如此的无助,在那种环境下,时间长了人只会选择自杀以逃避那种无助的压迫感,至少有死的权利,真是太可怕了,他这一身所经历的都不及那一刻,那是真正的心灵碾压!
经过这么一次遭遇,叶子善也是躲在屋内足足半天才恢复过来,事后的他开始发疯的渴望力量,才气的偷取,从原本的十几户计划到几十户,甚至百户,他绝不想再一次体会那般无助。
一时间松口镇风雨飘摇,不少稍有文采的书生或能人异士都或多或少被传出家里遭了贼,但奇怪的是这贼什么财物都不偷,只是摸一把脸或是牵个小手,要是被摸人是女子还情有可原,可以理解为某种癖好,但他男女通吃,老弱不忌,让人很是捉摸不透。
有人说他是在下蛊,吸取别人的寿元,还有人说他只是个面痴,还有人说曾看到后龙山有过类似身影的人,总之众说纷纭,摸面怪人也成了大伙茶余饭后的话题。
叶子善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扣上摸面变态的帽子,屏气凝神,几日的才气积压成液足有一瓶之多,这下可把他乐坏了,当即服下一瓶,细细体会消化,丹田的气体也快速旋转,比之前增加将近数倍。
炽热的血液快速流淌,血脉的扩张显而易见,骨骼吱吱作响,感官也愈加变得清晰明朗,叶子善整个身体正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随着一道沉闷声敲响,一股久积身体的黑色污秽之物竟从毛孔渗透出来,搞得满屋都是异味。
叶子善顾不得异味的刺鼻,站起身来,活动手臂,舒爽感由内而外,直达心灵,浑身使不完的劲儿,全都化为掌法,少顷,屋内已是肉眼难辨的掌影和呼啸的掌风声。
“呵呵,练气五层,一息八掌,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