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昊追逐着白素欣来到街上,今日的街道远比平时热闹,把所有学员拉出去进行生死试炼是从未有过的事情,东济战学院可算是开了历史先。
两人肩并肩走在大街上,有认识他们的学员还主动跟他们打招呼。
白素欣双手负后,蹦蹦跳跳的像只小麻雀:“想不到我还是蛮受欢迎的嘛!”
郭昊笑道:“是啊,是啊!前剑士学院首席,mei nu榜上前三甲的人物,怎能不受欢迎!”
白素欣笑嘻嘻的说:“想当初某人还只是剑士学院的小喽啰,经常被人打的头破血流,要不是本姑娘仗义出手,某人可是要受不少罪了!”
郭昊被她揭短却也不生气,十分淡然的说:“没有过去的积淀也换不来今天的爆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白素欣挑了挑好看的眉毛:“罗里吧嗦的不着调!我一直好奇,你突破之后为什么不去找那些欺负过你的人报复?”
郭昊想了想:“太弱了,不值得为他们浪费时间,改天碰上就顺手收了旧账,若一直碰不上,就是他们的造化,苍天庇护,命不该绝。”
白素欣想了想说:“郭昊,你刚才的口气有点视人命如草芥!”
郭昊默然,片刻之后叹道:“有时候,人命连草芥都不如!”
气氛有些冷沉,白素欣意识到刚才自己说错话了,郭昊兄妹自幼父母双亡,郭昊靠一己之力将mei mei带大,不知道受了多少苦楚,遭了多少罪,或许人世间最黑暗的一面他都见识过了吧。
白素欣伸出小手拽了拽郭昊的衣角:“郭昊,我不是故意的!”
郭昊顺势握住他神来的纤纤玉手,说:“过去是我们无法改变的,却是不争的存在,但也仅仅是回忆,我是个习惯向前看的人,你不必有所介怀!”
白素欣感受着郭昊手心的热度,窃喜不已,轻声说:“你不怪我就好!”
郭昊:“注定要携手一生的伴侣,又怎会些许小事而斤斤计较!”
白素欣撒娇道:“你言下之意是大事就要斤斤计较了?”
郭昊用小指挠了挠白素欣的掌心:“调皮!什么事情能大的过你?”
白素欣的心被郭昊撩拨的痒痒的,俏脸晕红:“说的好听,那我问你,我跟凌初音谁更重要?”
郭昊果断回答:“你更重要,但凌初音以及她的母亲于我有恩,而我是个‘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人,所以如果不是原则性的问题,你与她之间,我会选择让你退让,因为你我一体,你退一步,我便会远离她一步,这个道理希望你明白。”
白素欣给了他一个可爱的白眼:“我不明白!”
郭昊也不解释,只是用力握了握她的手。
两人来到战学院之时,院门前停满了各式各样马车,有普普通通的,也有奢侈华丽的,万余学子,千余教员,再加上学生家属与观礼者,今日的战学院中怕是有两三万人。
郭昊两人还没进校门便被等候多时的蒲向晨堵在了外面。
蒲向晨大大咧咧的说:“郭昊,团长让我带你去第二战团看台,你这位新兵营教官还没在新兵们面前露过面呢!”
郭昊看向白素欣,似是在询问她的意见。白素欣说:“随便啦,反正你去哪儿,我跟着去哪儿!”
郭昊:“蒲营长,请!”
第二战团的看台被安排在新兵营对面,白素欣、郭昊的到来让不少新兵营的人眼前一亮。蒲向晨边在前面带路边介绍道:“新兵营一千军士都是经过选拔的,有九成是你们战学院的学子,你这位教官久不现身可是失职得很。”
郭昊唇角微翘:“无妨,一会儿给他们上一课就是!”
白素欣看到他那似笑非笑的模样,就知道他没安什么好心,学弟学妹们你们可要撑住啊!
吴开山见郭昊来到,快步迎了上来:“郭昊,你可算来了。”
郭昊一愣:“团长是在等我?”
吴开山使劲一拍他的肩膀,说道:“当然!”
“有事?”
“去那边说说!”
吴开山将郭昊拉到一旁,小声问:“10军、14军抽调的五千高手已经到齐了,都在城外驻扎着,是你的手笔吧?”
郭昊反问:“你为何认定此事与我有关?”
吴开山一皱眉:“不是你吗?”
郭昊:“当然不是!我一无名小卒可没这么大能耐!吴团长,调兵,尤其是像14军这种边疆戍卫军,没有皇上的圣旨、军机处的调令,谁敢?”
吴开山半信半疑的说:“可我总觉得此事与你有关!”
郭昊苦笑:“你高看我了!”
吴开山是个痛快的人,弄不明白的便索性不去想了:“郭昊,这次试炼是你提出并设计的,有什么指点这群菜鸟的吗?”
郭昊笑眯眯的说:“有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