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燕的话声一落,众人皆是一惊,这是什么意思,不爱财宝爱诗书,这怎么看,都有点作死的节奏。
况且这里的人,又有多少是读书人出身的。
就是当事人修云帆,胸中也是大叹倒霉,不过对方的神色之中,也不像作伪。
而且,在此,修云帆也不敢硬抢那张门票,以他的修为实力,要在南宫燕手中抢那门票,其实也不难。
但是,这里是武陵城,自己在此一但动粗,能不能活着走出武陵城,都是一回事。
武陵城在江湖中,乃是声誉在外的一等一修真繁华大市集,又是魔宫麾下第一大去处分舵,其护城实力,那当然是恐怖的。
此是其一,其二,在南宫燕的神色言谈之中,以及南宫燕年纪轻轻却有些了不得的修为实力,老道修云帆已经窥视料到南宫燕来头不小,必然与蚩尤城的魔宫大有渊源,因此,那老道纵然有动手抢的心思,也不敢妄动。
无奈之间,修云帆也只得硬着头皮,搜肠刮肚的蕴量了些词句。
挨了半响,修云帆才搜拉出了四句。
当即,面对着南宫燕,作揖见了一礼,说道“公子,小老儿搜肠刮肚的,方才苦思半响得了四句,还望公子不吝赐教”。
说罢,修云帆一摔衣袖,故作风雅的说道“万古长河任我游,天地悠悠几多愁。莫言贫道无手段,我有飞剑取人头”。
一诗吟咏罢,修云帆有些眼巴巴的看着南宫燕问道“公子,小老儿的这诗吟得怎么样?可入得公子法眼?”
“你既知我是个斯文人,就应该知道我不喜什么卖弄刀兵的词句的”。
闻言,南宫燕白眼一翻,显然是对那老道修云帆词句不满意,说道“诗词一贵情真意切,二贵空灵飘渺,三贵遣词造句。你这诗卖弄的成份多,也不咋地,你可再吟咏一首风雅一点的,要是大家伙都说还行,那么这张门票,我就送给你了”。
说罢,南宫燕的心中,不由想起了一个身影。
那人儒雅清秀,十分气息之中,有八分是书香气,南宫燕的心底,清晰的记得,那人在邯郸城,为自己填写一曲千钟醉。
南宫燕心中清晰记得的那个清秀儒雅身影,不用多说,当然是方玉。
当然,南宫燕这次一时有兴致,要拿一张碧霄宫拍卖会的门票,与那老道做这无益且无聊的交易,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方玉。
只是,这种潜默移化的心灵深处的情愫原因,南宫燕自己,也许也并不知道。
听了南宫燕不屑的话,老道修云帆眉头一皱,顿时头大。
心中却又舍弃不下那张门票,只得硬着头皮,又苦思冥想,苦颜皱眉的苦思冥想,在心中遣词造句了起来。
“哈哈哈,诗书剑乃是我儒门三宝,这位公子,在下起手有礼啦”。
这时,人群只见身影一动,一个腰悬一柄长剑,一身儒袍,头戴儒巾的秀士,已经飘身出了人群,上前握拳向南宫燕见了一礼。
“先生有礼”。
南宫燕当即回了一礼。
“敢问公子,这一诗换一票的规矩,是只针对这位道兄,还是也包括我等众人?”
那儒士的话还未说完,这时,那苦思冥想中的老道修云帆,闻言顿时火气暴走,当即跳了起来,指着那中年儒士叫道“你这厮是谁?怎敢来抢我买卖”。
“哼!是不是你的买卖,可不是你说了算,得看这位公子的意思”。
那中年儒士闻言,冷哼了一声,也不鸟那老道修云帆,而是看着南宫燕,等南宫燕的话。
“你说什么?想打架么,好好好,小老儿一向在北冥冰河那苦寒之地干事,多年来也不曾与人交过手,正想活动一活动周身的筋骨”。
修云帆虽然有些忌惮南宫燕,却也不怕中年儒士,气恼之中,把气都撒向了那中年儒士的身上。
叫嚣之中,就要与那中年儒士对方。
“哼,你当真以为这位公子手中的门票是你家的了么?”
闻言,那中年儒士也怒,当即眉目一寒,手握腰间宝剑,抽转身来。
“是不是我家的,咱们拳头上说了算”修云寒大怒,当即铛的一声,抽出了手中的煞月魔刀,森寒的说道。
“好,你当我怕你,不敢与你对放,咱们刀剑上论个高下,切磋切磋,正好一悅众人耳目”。
那中年儒士,当即也缓缓的抽出了腰间长剑,冷冷的说道。
见此,一旁的南宫燕心中也乐开了花,见有人出来与那老道修云帆抢这门票,有好戏看。
当即开口打断了那要对放火拼的中年儒士与那老道修云帆,说道“二位且先别争执,听我一言”。
那中年儒士与老道修云帆见南宫燕开口说话了,也都不敢妄动了,毕竟,南宫燕才是那张门票的正主,给不给?给谁?当然都得听南宫燕的。
南宫燕见二人都停了下来,这才又开口说道“二位,要获得我这张门票,可得靠诗,而不是靠武,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