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什么谢,都是应该做的,我也是把我知道的都说出来罢了。”老张头不好意思的害羞起来,挠了挠头对着杨磊说道。
紧接着,老张头又说道:“要是还有什么不清楚的,你直接去火头营找我就好,我现在因为腿的原因不能打仗,所以便去了火头营,你进去以后就说找老张头就可以。”
老张头生怕杨磊有什么忘记询问的地方,便告诉杨磊去哪里找自己,当说到自己在火头营的时候,老张头的神色暗了下来。
当年老张头意外丢失了自己的一条腿,万幸的是保住了一条命,但是以后老张头就再也没有上过战场,一直都在火头营里做饭。
但是由于老张头的认真行事,在火头营里并迅速当上了一把手的位置,几乎全营的饭菜都要被老张头确认,尝尝味道以后才会端上桌给士兵们在继续享用。
因为老张头在短短的几个月里边已经练就了一幅不咸不淡的嘴巴,味觉十分灵敏,而且做饭的时候对于那么多人的饭菜,做出来的味道,居然神奇的合乎所有人的味觉。
都说百口人百个味觉,一千口人一千个口味,众口难调,可是在老张头这里是并不存在的。
老张头凭着自己的一张巧手,让所有的士兵都吃上了可口的饭菜,就连将军都特地在大会上表扬了老张头。
当然,这些事情是杨磊并不知道的,因为火头营,少会出现在杨磊的视野中,虽然每次都去食堂里打饭,接触的也不过就是食堂里打饭的几个火头营的士兵。
平日里火头营都一直忙忙碌碌的准备饭菜,不曾碰过面,更别说火头营里的这些事情。
“谢谢你张大伯,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我会去火头营拜访您的。”杨磊也看出了,张老头的情绪变化,所以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是送张老头离去,看着张老头一瘸一拐远去的背影,杨磊心里突然酸酸的。
老张从八岁便在这军营里跟着一起打仗,虽喊他老张头,但是也不过是不到四十多岁而已,在这军营里呆了快四十年的老张头,这一生都是在战场上渡过。
现如今丢失了一条腿,心里自然是不好受的,杨磊看着老张头的背影,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得默默的又回去了房间,继续研究老张头告诉自己的那些消息,然后加以整理。
……
“阿虎,我的儿子,你一定要坚持住啊!你要是去了,谁为你的父亲报仇,我们的这个部落又该怎么办,儿子你一定要坚持住啊!”阿虎的母亲此时正在为阿虎加油鼓劲。
“啊~!”阿虎,还是忍不住惨叫着。
“首领,你一定要坚持住,马上就要好了。”巫师一边为阿虎治疗已经感染的伤口一边,让阿虎坚持住。
在阿虎的左肩上,有一处被,刀枪所扎透的伤口,不过伤口在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感染。
虽说阿虎已经运功运功,锁住所有的经脉和血液,不让感染的地方继续扩散,但是感染的地方依旧需要挖除腐肉,并且不能使用其他的药物来止痛,因为左肩的位置距离阿虎的胸口特别的近。
“巫师,你只管下手就好,我能忍得住。”阿虎紧紧的咬着自己的牙,对着巫师说道。
阿虎的另一只手里紧紧攥着的是自己母亲的双手。
相比起肩膀上的伤,今日的战败,对阿虎来说打击更大。不仅仅没有打胜仗,更是损失了众多的兄弟,简直是伤亡惨重,估计这三两个月都不能再继续出征了。
原本是想一鼓作气为自己的父亲报仇,没有想到赔了夫人又折兵,这让阿虎觉得十分气馁。
“阿虎坚持住,我们部落全部就指望你了,你倘若发生什么意外,母亲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活下去,为了我们部落,为了母亲,一定要坚持下去!”阿虎的母亲,攥着阿虎的手,为阿虎打气。
……
“巫师,阿虎什么时候才能苏醒?”阿虎的母亲紧张着询问着。
这时巫师已经替阿虎挖出了,被感染的腐肉,并却对伤口进行了简单的包扎,剩下的就要看阿虎自己的了,看看阿虎有没有足够的功力可以护住这些元气。
“阿妈,至于阿虎什么时候能醒来,我也不知道,这一切都要看阿虎他自己的造化了,也要看上天的造化。”巫师一边说着一边对上天行礼。
巫师之所以称呼阿虎的母亲程阿妈,是因为阿虎是这个部落的首领,他的母亲便是所有人的母亲,所以也称呼阿虎的母亲为阿妈。
“上天求求你,一定要让我的儿子活下来。”阿虎的母亲跟随小巫师一起做了一个向上天行礼的动作。
“阿妈,你放心,阿虎一定会醒来的。阿虎是我们部落的首领,也是我们部落的明天,我们每次都会向上天祈祷,上天一定可以听到我们的心声,必然会帮助我们的。”巫师对着阿妈说道。
游牧民族十分信奉上天信奉天命,因为在这边都是靠天生活,靠运气生活,人们总是需要一个精神的寄养,久而久之便形成了这种信仰。
虽说这只是一个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