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试,比试,比试。”
见军团长一阵沉默,下方大军高喊起来。
程云海心中全是阴霾,他很清楚,自己压根就不是天邪的对手,他对任无玄出手的时候,自己都没看清楚,试问,自己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那如今该怎么办?不答应?那样的话,天狼军,就真的要易主了。
答应?那他有可能被天邪直接杀掉,天狼军还是要易主。
“该怎么办?”程云海心中一阵焦急。
他女儿程雨晴看在眼里,她也是一阵焦急,到了现在,很多么都明白了,天邪这是要逼宫。
但事已至此,他处于绝对强势的一方,众大军都相信他,程云海只能应战,他无路可走。
“诸位。”突然,程云海大喝了一声,使得所有人都停下议论。
“我怀疑,天邪是他国的奸细。”程云海好像抓到什么救命稻草,大声高喊。
然而,在这一刻,所有人都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他?
奸细?
天邪一头无半点异样的紫发,他十足的一个青武国人好不好,你居然说他是奸细,要不要再搞笑一点?
在众人看来,太荒谬了,以天邪的战力,纵是在其他国家,那也是吃香喝辣的,怎会跑来青武国做奸细?
无道一听,知道程云海已是狗急乱跳墙,他看着对方,从容道:“程军团长,你说笑了,不敢和我比试,也不要给我胡乱安造罪名啊。”
“你的头发,是不是染的?你说?”但,程云海,一口咬定无道就是奸细,凶狠的瞪着无道。
“你敢再说一句我是奸细,我会将你打成一条狗。”无道安静的看着程云海,赤裸裸的威胁。
“哈哈!奸细…”程云海还没说完…
“嘭!咔嚓!”
无道却是如一阵狂裂之风,陡然暴起,快到了极致,掠到程云海面前,一手扣住其面门,另一手五指成拳,一拳印在了他胸膛上,拳头落下,嘭的一声之后,伴随着骨骼断裂的咔嚓声响起。
“咳!”程云海被无道扣住面门,所以无法倒飞出去,无道的一拳,令他眼珠充血,都要凸出来了,张口大口咳血,青筋暴起。
无道松手,程云海就如一条死狗般,软绵绵的瘫软在了地上,嘴里不住的往外淌血。
“你,真的不行,还冤枉我是他国奸细,该死哦。”无道一脚踩在程云海头颅上,俯瞰着他,淡漠道。
“咳咳!天邪是奸细,来人,立刻将他拿下,打入天牢。”程云海被无道践踏着头颅,撕心裂肺的大吼。
他这副模样,完全是发疯了,压根就没有人理会他。
外加无道的强势,真的一招便将程云海这位已经无限接近战王的存在镇压,打个半死,太恐怖了啊!
三十万天狼战士,都一脸震撼与敬畏的看着高台上的无道。
那些团长,则是都被震慑住,怎么敢听程云海的命令,出手的话,说不得会落得和他一个下场。
一时间,无道震慑住了全场。
“就你,胆小如鼠,心中畏惧蛮族,说什么再休整一天,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当天狼军的军团长。”说着,无道一脚将程云海给踢落点军台上,翻滚在众大军前方。
“逆贼,他他要造反,速速拿下这逆贼。”翻滚在地的程云海,还在歇斯底里的吼着。
无道不予理会程云海,看向一边脸色很是不好看的程雨晴,道:“虽说他是你父亲,可这样乱咬人,也是不对的。”
程雨晴不语,静静站在原地,她很清楚,底气这是她父亲理亏,虽说程云海是天狼军的军团长,可很显然,天狼军的战士,是崇尚于强者的,现在无道的威望正高,她能说什么?她不是那种见到自己父亲遭罪,就会失去理智的人,不管她做什么,都是徒劳的。
“出征在即,来人,将程云海和任无玄绑了。”无道高声吩咐。
他话音落下,场中一阵寂静,没有人第一时间执行。
绑一个军团长,和一个团长,谁敢啊!虽说无道现在威望很大,实力也前所未有的慑人,可毕竟他也只是刚刚杀出来的,并不像程云海那样,在众人心中,有着根深蒂固的地位。
“呵!”这时候,无道却是轻笑一声,道:“怎么?没人执行?你们觉得,是我带领你们征战蛮子的胜率大,还是程云海带领着你们征战蛮子的胜算大?一切,为了国家,这些小事情,你们还用考虑?”
为了深得军心,不下一番功夫,那是不行,不管怎么说,纵然无道战力慑人,可那地位,还没有在众战士心中扎根。
“那为何要绑了军团长和任团长呢?!”有人疑惑道。
众人点头,看着无道,看他怎么解释。
“很简单!程云海不是将我当成了叛徒吗?若是不绑他,等他伤势好了,去国主那告我的状怎办?所以要绑了他们!等我们凯旋而归时,他就没什么可以告的了。”无道摊手,解释道。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