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捂着脸,嘴角已经被抽破,流出一丝血迹。一脸憋屈道:“师叔,您这是怎么啦?干嘛打我?”
山羊胡道:“打你都是轻的,你知道人家李小姐是什么人吗,那可是天师门的贵客。他上香怎么啦?那也是人家的一片心意。祖师爷在天有灵,要是知道李小姐给他老人家上香,他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冒犯他。你们这些家伙,整天没事干,就知道折腾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你们烦不烦呀?赶紧给李小姐道歉?”
子墨和众道士都搞不清楚,自己的师叔,在门派之中,向来都是趾高气昂的,何曾这么低三下气过。见山羊胡道士这般,并不像是开玩笑,子墨也只能妥协了,走到李冰面前,拒了一躬,说道:“李小姐,刚才都是误会,还请您不要见怪。我等错了。这都怪我那不成器的师弟,要不是他,也不会这么样。”接着,他那小师弟子言小道士可就倒霉了,小道士站在身后,
子墨道人一个耳光就甩了过去。将子言打的嘴角出血。脸上红红一片。
子言委屈的捂住脸庞,看着子墨,眼泪都快流出来,说道:“师兄,您干嘛打我?”
子墨哼了一声道:“打你都是轻的了,这些还不是你惹出来的麻烦,要不是你,我们能和李小姐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还不赶紧跟李小姐道歉?”
子言本想解释,自己没有撒谎,可是,见师兄的目光如刀子。他就知道,这事没有解释的机会。只能委屈的给李冰赔礼道歉。
子墨等人原本是想趁机打压一下蔡宗宏这一师门的。可结果,现在反而落得赔礼道歉,他心里何尝不委屈。可是又能怎么样,自己师叔发话了,他也无可奈何。
李冰本来还想得理不饶人。可是,子墨竟然当着她的面,拿子言小道士出气。
子言小道士看着也挺可怜的。只能哼了一声道:“算了,既然是误会,我大人大量,就不跟你们计较。不过,我现在可以离开了吧?”
子墨道:“这个自然,您请便。”
山羊胡舒了口气,只要对方不介意就好。急忙走上前,说道:“李小姐,您是贵客。贵客登门,我们招待不周,您大人大量,还请再给我们一个机会,好好招待您。”
李冰看了看蔡宗宏,又看了山羊胡一眼道:“你们不都是天师门的人么?”
山羊胡和蔡宗宏虽然师出同门,可派别却不一样。而且现在还属于关键时刻,可以说,同门不同心。李冰问他,他当然不好意思否认。只能点了点头。
李冰道:“既然是同门,而我是你的师侄引上来的,自然由他负责招待就好啦,难道有区别吗?”
山羊胡道:“这个,这个、、、”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蔡宗宏自然看出其中的关系,急忙说道:“师叔,他们是我师妹玲玲在山下认识的朋友,这次上山,主要是为了看她,所以、、、、您看、、、”
蔡宗宏这么一解释,山羊胡自然无话可说。要不然,现在是关键时期,山羊胡,无论如何也要将李冰拉到自己这一边。有李冰的后台撑着,他们只边,可就是如虎添翼。哪怕是虚张声势,那情况都要好的多。至少不能便宜了蔡宗宏那一派。蔡宗宏的解释虽然很在理,可他又不想这么放弃。一吞吞吐吐的。
李冰可没那耐性,道:“你这老道,我就来看一下朋友而已,你难道都不同意?那好,我打道回府,总可以吧?”李冰说着,哼了一声,准备拉着我离开。
山羊胡自然不敢怠慢,生怕得罪了李冰,急忙道:“李小姐,我不是这意思。玲玲和您是朋友,那是她的荣幸,有是我天师门的荣幸,蔡师侄,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招呼客人。”
蔡宗宏应道:“是,师叔。”听到山羊胡这么说,他总算是舒了口气,然后急忙将我我和李冰,领着离开了。
穿过院子,已经看不到那些道士的身影,蔡宗宏摸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长长舒了口气,道:“刚才真是好惊险,他们总算没有再为难你们。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李冰看了蔡宗宏一眼,有些鄙视道:“娘炮就是娘炮。刚才竟然在自己师叔面前,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才这么点阵仗,竟然把你吓成这样。你还长胆子没有?”
蔡宗宏道:“里大小姐,您是外人,又是贵客,他们当然不能把你怎么样,可是我在他们是我的同门,又是我的长辈。我总不能和他们这么对着干。我师父现在闭关找长老到现在又没回来。我现在能怎么办?”
蔡宗宏的语气之中,有种孤立无援的感觉。
李冰道:“你师父闭关,他这个时候闭什么关?”
蔡宗宏还没说话。我却一直好奇,看着李冰道:“这是人家天师门的事,咱们就别参合、我现在最好奇的是,刚才那山羊胡为什么这般怕你?你家族背后,到底是什么实力,令他们这么怕你?”
蔡宗宏附和道:“是呀,李冰,哦不,应该叫李小姐,您到底什么来头,竟然将我师叔都制得服服帖帖的?”
李冰看着我们,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