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形式不会因为昙天的昏迷而变的好转,反而恶化的很快。
村民们组织在一起,土匪们也组织在了一起,双方相互攻伐,但是土匪的人数占优,不断的有村民倒在血泊中,鲜血都已经将地面染红。
村民们自发的把所有的老弱妇孺以及伤员围在队伍的中间,他们形成一个圆圈不断的应付四面八方的攻击,不断的有人受伤退后,也不断的有人上前补上。
村民们围成的圆圈不断的在变小,厚度在不断的变薄,受伤的人越来越多,但是没有任何人选择退缩,因为在他们的身后就是他们的亲人,他们最爱的家人,他们已经无路可退了。
其他的几个战团打的如火如荼的,不断的有房屋受损塌落,特别是独眼龙那儿一个人对三个人毫不落下风,反而有压制昙啸他们的趋势。
“喋喋!昙老儿,你说你乖乖的把税给交上来多好啊,那就不会有今儿的这事情了,看样子今天会是你们永远都忘不掉的一个日子。”
“独眼龙,你太狠了,你突然要把税收多收一半?那我们村里上百口子还吃不吃饭了?盗亦有道,你的道呢?”
“少跟老子说那些,老子说要涨那就要涨,不涨今天就是你们的下场,让其他的村寨看看你们的下场,我看到时谁敢不交。”
独眼龙阴恻恻的说道。
“儿郎们,给我把所有的男人全部都杀掉,女的全部都带回去犒赏大家。”
所有的土匪闻言眼睛都红了起来,气喘的很粗,瞪着硕大的双眼疯狂的攻击眼前的村民们。
昙啸他们闻言顿时纷纷怒骂了起来,出手愈加的凌厉,顿时他们的战场飞沙走石,破坏力惊人。
战争的局势越来越倾斜,大量的村民都受伤倒地,还能够站着战斗的村民不足三十人,其他的要嘛死了,要嘛伤倒在地,正在被村里的妇人们抢救,当然所谓的抢救也只是简单的把伤口包扎一下。
昙天左臂骨折的地方被村里的郎中给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左手臂被震成了三节,腹部的肋骨断了五根,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刺穿内脏,如果刺穿内脏的话那就麻烦了。
肋骨断了没有好的办法,只能慢慢的疗养。
在郎中的帮助下,昙天缓缓的醒转了过来,想动一下都难受得要死。
右手酸痛,左手阵痛,腹部一阵阵的绞痛,不过更让昙天难受的是看着眼前的亲人一个一个的倒在血泊里面,早上的时候昙天还和他们打着招呼呢。
人的生命真的很脆弱,这说没就没了。
看着摇摇欲坠的防线,昙天的眼睛都红了起来,心里有一种强烈的不甘,更有一种愤怒以及难以舒发的郁结。
快速的运转这无名诀,战气缓缓的从身体里面运转了起来,特别是经过腹部的时候更加的难受,不过当运转两圈以后昙天感觉疼痛稍微的减弱了一点点,人可以动了。
昙天一把撕掉外套,让郎中用纱布把自己的腰腹部给紧紧的包裹起来。
郎中是昙天的十七叔,十七叔不同意,表示我们大老爷们还没有死绝,现在还轮不到你来逞英雄,现在你就好好的呆着,安心的静养一会儿。
“十七叔,你说我这样的况且还能静养?你看看,六叔伯,八叔伯都躺在血泊里面了,你说我还能够安心的坐在这儿休息?我们昙家庄没有孬种,天儿也不是。”
“十七叔,快一点,相信我,我没有事的。”
十七叔很纠结,站在医生的角度来说,肯定是希望昙天多修养,免得以后落下什么病根,但是看着一个有一个的兄弟倒下,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量来说昙天的加入肯定会带来极好的变化,作为长辈,十七叔也不希望昙天冒险,因为昙天是村子未来的希望,现在才十三岁,就具有这么高的战斗力和战斗天赋,试想,如果一直这样下去,未来会怎么样呢?
不敢让人想象。
十七叔转过头不看昙天,但是昙天不放弃,一直拉着他的衣角一直苦苦的哀求。
唉!十七叔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俯身开始用纱布把昙天的腰腹部紧紧的巴扎了起来。
包扎的很仔细,很牢实,但是十七叔还是很担心怕到时肋骨刺穿内腑,引起大出血就完蛋了。
昙天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屁股,表示现在没有时间关心那些了,有没有明天还不知道呢。
擦了擦额头刚才起来因为疼痛而冒出的冷汗,昙天顺手从地上拎起一把斧头,一步一步的向人墙方向走了过去,所有的伤员都看着昙天,眼中有怜悯,被悲伤,有敬佩,有敬仰,就是没有嫉妒,因为他们是一家人。
他们为有昙天这样的孩子而自豪。
肋骨被打断,导致昙天的战斗力大幅度的下降,不敢太过于用力,只能不停的催动战气。
人墙让开了一个口子,昙天立马补充了上去。
虽然战斗力受损,但是几十斤的斧头在他的手里跟玩似的,就单轮手臂的力量起码都有上千金的力量啊,这在同龄人中,在同等级的战士中肉体的锤